那渔民正在气头上,那管你喊叫,只要你没抓住他的手,他照样开打。渔民的拳头在田桃花的脑袋上恨恨地砸了一拳。
这一拳打的田桃花两眼冒金星,她感到如果这样被打下去,不被打死,也得打成了脑震荡。她的第一逃脱意识,就是赶快挣脱渔民的手。无奈,这小子的手劲太大了,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出来。
田桃花只能大声的喊叫,“救我,快救我!”
“赵捕头,给我把那个打人的家伙抓住,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离河神庙不远的土路上,有一个骑着毛驴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目光炯炯,神采飞扬。
他身边跟着的赵捕头,是一个身材魁梧,腰挎腰刀的男子,听到了毛驴上的中年人的指令,马上跑到了他俩的面前,一伸手攥住渔民的胳膊
“你给我放开!”赵捕头扣住了渔民的手腕。并大声地喊道:“快快放手!”
渔民被攥的手腕痛得直咧嘴,赶忙求饶道:“好汉饶命!”赵捕头松了手,渔民揉揉手腕,还想对赵捕头动拳,被赵捕头喝住,“县太爷在此,还不赶快住手!”
渔民一听是县太爷到了,赶忙跪倒在地,向县太爷磕了一个响头,说:“小民有罪,求县太爷饶命。”
“起来吧。为何对一个小青年动粗?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那么打他的头部,你要知道,那会死人的。”
渔民只是低着头干生气,什么也不说。
县太爷又看了看田桃花,又转身问渔民,“你说一说打他的原委?”
渔民没好气地指了指田桃花,“你问她!”
“咋回事?你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打起来吧?”
田桃花只好低声下气地说:“就是因为一只鸡,我流浪到了这里,肚子饿得咕咕叫,我看到了供桌上大的
一只鸡,我就祷告着,‘如果我要走了运,发财了,给河神塑个金身’祷告后我就把那只鸡给吃了。没想到他不乐意了,抓住我就是一拳,要不是县太爷来此地,制止住了他的行为,我可能就被他打的翻白眼了。”
县太爷听后哈哈大笑,从毛驴上跳了下来,拍了一下毛驴,毛驴自己跑到路边吃草去了。
县太爷说:“就不是吃了河神的供品吗,他也许了愿,何必这么动粗呢?”
“县太爷,你不知道,我老婆做了个怪梦,我就求河神保佑,没想到我刚放到供桌上的供品就被他吃了。这换不算,他还冒充河神在神台后问我再要一只鸡,不是他笑出声,我还真中了他的诡计。”
“你是嫌他吃的供品太早了?”县太爷含着笑容问。
渔民点点头,“那当然了,河神换没吃到,他先吃了,我求河神保佑,他能答应吗?”
“能答应。凡是神都有一颗包容之心,河神也绝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失去他护佑任何人的义务。”
县太爷想了一下,又问:“你是因为梦而来的,你何不把这个梦给我讲一下,我给你圆一下梦的好坏。”
渔民一听有县太爷给圆梦,颓废的新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太好了!”渔民就把他老婆的梦给重复了一遍。
县太爷听了,略一沉思后,脸上挂了笑容说:“好梦,好梦啊!”他在田桃花他们面前走了一个来回,接着说:“今天,你去打鱼,必定是平时的两倍。也会平平安安的回来,一切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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