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东对我的侮辱,袁长明以一句:“我与你的父子情,早已经恩断义绝,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来进行同意和反驳。”
袁江东大笑一声说:“好啊,那我也就没当有你这样的儿子。”他指着我说:“那你就永远去靠这个女人,看她是否能够养你一辈子。看你离开我袁江东会变成怎样一个无用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的翅膀到底硬到了何等地步。
两父子彻底撕破了脸皮,袁长明也丝毫不惧怕,说:“我要活成什么样这种事情不牢你挂心。”
袁长明拉着我从袁家扬长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袁长明脸色发白,刚才被气得不轻。
我说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只能拧开一瓶矿泉水给他说:“以后别再这样了。毕竟他是你的爸爸。”
袁长明从我手上拿过,狠狠地喝了一口水,他说:“梁笙,我没办法兑现你了。”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话,问了一句:“怎么了?”
袁长明认真的看向我说:“没办法让他们认可你,却最后还要你来养我。”
我拍着他肩膀说:“别说傻话了,我们是夫妻,根本无需去计较这么多,也不用分彼此。”
袁长明笑了笑了,似乎是成熟了不少。
大年三十过去后,到了初一的日子,我将肖景华还有朱文外加公司内几个重要部门的经理都请来家里一道吃饭,还顺带开了一个酒会,以此来扫掉昨天留下的晦气。
肖景华的父母早就已经去世了,所以她来得最爽快,还给我带来了几瓶酒。听说还是她在美国当经纪人的那段时间就收藏好的,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我喝,这次会拿出来,算是给我面子连。
对于她的礼物,我自然是欣然接受。
便将她请了进去,她看到袁长明正在厨房内忙忙碌碌,见桌上有一对瓜子壳。便知道我肯定在那里坐着磕了一上午的瓜子,她朝我竖起个大拇指,满是艳羡的说:“好老公。”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伸出手将她大拇指打掉,说:“去你的,我摘了一早上的豆芽了好不好?”
肖景华耸了耸肩,回了我两个字:“鬼信。”
因为袁长明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只能将肖景华请到沙发上坐下,给她端来一些水果,便去厨房内帮袁长明的忙了。
第二个来的人是朱文,他到我这里来时,两手空空,没带什么礼物,也没有带人。肖景华自然是知道朱文会来,她和他一向不对盘,当即便略显刻薄的说了一句:“呦,我说这是谁来呢,原来是朱助理啊,没带你女朋友啊。”
朱文连看都懒得看肖景华,直接无视了她,他听到了厨房内的动静,便走了过来。
正当我拿着一堆洗好的西红柿转身时,便看到靠在厨房门口盯着我看的朱文,我吓得差点将手中那一篮子西红柿给扔了下去,镇定下来后,我对朱文说:“你来了。”
朱文对我说了一句:“新年好。”
我说:“新年好。”说完后,我从篮子内随便捏了一个西红柿朝他丢了过去说:“给客厅的肖姐送去,他最爱吃了。”
朱文把西红柿拿在手上掂量了两下,倒也没有继续挡在厨房门口,按照我的话去了客厅。
手拿锅铲的袁长明盯着离去的朱文,问了我一句:“你怎么请了他?”
他对朱文的意见非常大,我自然是明白的,便说了一句:“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助理,跟我的时间最长了,你以后必须给我和他搞好关系。”
袁长明明显不认同这句话,撇了撇嘴说:“明明是他对我有敌意,你应该让给他对我搞好关系,我一个人有什么用啊。”
他正和我唠嗑时,锅内的水沸腾了,袁长明注意力被转移,也没再和我说话,我也只能在他身旁,继续为他拿着东西,打着下手。
之后,曲敏敏和财务部策划部还有人事部的经理来了,屋内一下就热闹起来,曲敏敏在肖景华的打造下,现在俨然成了一个话匣子,整个客厅只听见她叽里呱啦的说话声,还有她的笑声。
等我和袁长明端着菜出来后,曲敏敏正眉飞色舞的聊起了她上次颁奖的事情经过,逗得肖景华还有其余人一并哈哈哈大笑。
当然,还有一个人没笑,这个人自然是手拿着酒杯,靠在窗户口正望着楼下风景沉思的朱文。
我看了他一眼,便立即招呼着正在闲聊的所有人赶紧来吃饭,曲敏敏闻到饭菜香,第一个冲了过来,她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胃口大开说:“潘总,你找了个会下厨的老公简直是棒呆了。”
她说完,便动作迅速的在碟子内用手捏了一个鸡爪塞入嘴里。
肖景华走上来就往她脑袋后轻轻拍了一下:“偷鸡摸狗的像什么话。”
曲敏敏哪里还关那么多,只顾着吃袁长明卤的鸡爪了。
我们吃完饭后,便开了两桌牌,几个人从下午打到了天亮,输赢非常大,所以大家都有些红了眼,就连晚饭都是在酒店内点的餐。
打到早上,我困得实在是不行了,另一桌玩扑克的袁长明早已经去睡了,所以玩扑克的那桌人散的最早,剩下我和肖景华这些打麻将的还在奋斗。
我很多次想说不打了,可输了钱的肖景华,死活都说要打到十点,打到后面,我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只能打着打着牌,便趴在桌上装睡了过去,无论肖景华他们怎么喊,我就是不肯醒。
与我打对家的朱文见趴在桌上没动,便开口说不玩了,让所有人的人都早点回去休息,肖景华向来不喜欢和他说话,虽然没有尽兴,但我都睡死过去了,她也没有办法,只好散场,便带着早已经困得双脚发软的人事部经理离开。
等肖景华他们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朱文两个人了,坐在对面的朱文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我,他从椅子前起身,来到我身边直接将我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当即就想睁开眼,可眼睛睁到一半时,我又强迫自己闭上,继续装睡。
朱文并没有抱我回袁长明所睡的房间,他反而是将我放在了沙发上,还为我盖上了一层毯子,这一切都完毕后,我以为他也该离开了,可等了很久,没有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我在心里嘀咕的想,他还在磨蹭什么。
等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去看,可睁到一半,我的唇便被朱文给吻住了,我吓得手一抖,又立马紧闭上眼睛。
他吻了我一下,大概三四秒的时间离开了我的唇,又隔了很久,他声音在我耳畔传来,他说:“这是新年礼物。”
他说完,我听见一阵脚步声远离还有关门声,睁开眼后,房间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朱文也离开了。
我用手指摸了摸干燥的嘴唇,陷入沉思。
过年这十天长假一过,公司正式营业上班,我去的第一天,肖景华便跑来我办公室来找我闲聊,说我太不够意思了,竟然在她好不容易胡牌的时候从牌桌上睡了过去,害她回去后,一整天都没睡好,还问我,是不是故意把赢钱了就不想输出来,所以是装睡来躲。
我立马大叫着冤枉来和他申诉,正当两人在办公室内聊得无比忘情时,肖景华的助理忽然慌张的冲入我房间,对我们大喊了一句:“潘总!肖姐!大事不好了!”
新的的一年又是第一天上班,听到大事不好的肖景华,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对满脸慌里慌张的助理问了一句:“出什么事情了啊,至于这么着急吗?”
她的助理不知道是跑得太急,还是怎样,脸色竟然有些白,并且白的还不是那么吉祥。
肖景华脸上的笑收了收,严肃的问:“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告诉你,最好是大事。”
那助理气喘吁吁说:“是曲敏敏出事了,曲敏敏今天被警方的人给抓了,现在她家门口正堵着一大堆记者呢!”
我和肖景华同一时间大惊的站了起来,还同一时间大声问了一句:“什么?!”
那助理也没再关键时候和我们卖关子,语速快得有些口糊了,她说:“刚才听人说,是有人举报她在自家吸毒,警察一早来检查,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把她给带走了。”
我和肖景华听到这件事情后,自然是不肯相信,曲敏敏怎么会吸毒,别的事情我们都不敢打包票,可曲敏敏有没有吸毒,是否吸毒这事情,我们比谁都清楚,可因为我们都还不了解事情情况,便只能先去警察局要求见曲敏敏,可人我们没见到,警察说,现在这件事情正在进行调查中,无法让我们见到,便就这样将我们打发掉了。
再回去的路上,我对曲敏敏还不是特别熟,便问了与曲敏敏相熟的肖景华问:“你觉得这件事情是怎么个情况?”
肖景华说:“不可能是竞争的对手,因为曲敏敏的竞争对手郑秀一大堆黑料,她如果敢这样陷害曲敏敏的话,她自己也别想活了才是。”
我说:“有没有可能,曲敏敏真的吸毒了?”
肖景华一口否定说:“这根本不可能,说谁吸毒,我都不相信曲敏敏吸毒。”
我说:“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人爆出吸毒?”
肖景华沉思着原因,我们的车刚到达公司门口时,一眼就看到门口那些蹲守的媒体们,曲敏敏现在是当红花旦,她吸毒被抓的事情,肯定是震惊整个娱乐圈,会有记者过来蹲守,我们一点都不意外。
肖景华看到那些媒体后,便说了句:“看来我们暂时性不能回公司了。”记记私血。
我说:“先去别的地方躲避,并且让公司保安将人给请走,如果请不走,那便报警,就说妨碍公司营业。”
肖景华点点头,便按照我的吩咐打电话去吩咐人处理。
而恰在此时朱文给了我一通电话,我刚接听,朱文便在电话内问:“夫人,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不解朱文这话时什么意思,皱眉说:“我能够得罪什么人?”
朱文在电话内说:“今天早上曲敏敏被抓的消息一传出,我们公司所有活动全部都被禁,就连曲敏敏还有十天即将同时上映的两部电视剧,都被广电局那边封杀,现在两家制片公司都在找我们谈违约金的问题,而且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朱文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一下,我感觉到这后面的消息可能会比前面的更加糟糕,果然下一秒,朱文便说:“我们公司的股市不仅跌了,而且快接近跌停,八点五十开始,便有人趁着低价扫我们的货,这次是来者不善。”
我说:“低价?!”
朱文说:“对。”
我沉默了,忽然想起大年三十在袁家发生的那些事情,袁江东的话,他这是要我倾家荡产啊,如果我倾家荡产了,我和袁长明什么都没有,必定就走投无路,而他的儿子不能靠我养活了,自然没办法就会乖乖回去。
不,他是打算利用我的危机,来威胁袁长明回袁家或者和我离婚。
我想到这一层,忽然在心里无比的肯定了对我们下手的凶手。
朱文似乎也知道了答案,在我沉默的这段时间中,他开口说:“你得罪了袁江东。”
我说:“是,就是他。”
朱文说:“袁江东要掐死现在的星辉,轻而易举,首先从断掉你的财路曲敏敏开始,然后,广电局以曲敏敏吸毒为由而对她进行封杀,紧接着,又对星辉的股市下手,他似乎没打算给您留活路。”
我说:“现在肯定不能让他这么扫货,再扫下去,星辉便很有可能成为他的,朱文,你现在立马盯着股市,只要有人抛出来,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下手,无论多少价钱。”
朱文说:“和袁江东耗资金,我们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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