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仙剑神传

第八十八章 血战汉中

    
    第二天,多尔衮和刘小兰各自穿着火红色的汉式新婚衣裳,在刘氏宗庙里举行汉式婚冠礼,除了孝庄皇后和福临没有过去,多铎和汉八旗诸将都热热闹闹地舞着宽袖长袍参加了婚礼。刘氏宗庙和祠堂处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大家有说有笑,一派喜气祥和。
    须臾,主礼人刘戍走上前台,多尔衮和刘小兰则在台后等着主礼人宣布入场、举行婚冠礼,台下摆满喜宴酒桌,汉八旗诸将和两黄旗的将官坐的满满当当。刘戍大声宣布道:“《周礼》曰以婚冠之礼亲成男女。今大清摄政王多尔衮顺应天汉,汉服易化,牧民四野,行汉礼、娶汉妃、兴汉美,遂与刘氏佳人刘小兰同结连理,龙凤和鸣!”众人一片喝彩,祝福。
    刘戍道:“请新人入场!”说罢,刘小兰由手捧红烛的侍女伴娘和化着女子妆的王霸东伴随,多尔衮由多铎伴随,多尔衮和刘小兰一齐入场;多尔衮和刘小兰同向站立,面向台下各位来宾行拱手礼;之后二人相互鞠躬。多尔衮的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刘小兰右手在上左手在下,且手藏在衣袖里鞠躬90度。
    刘戍主礼道:“新郎新娘相互鞠躬,从此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相亲相爱、和和美美!”
    刘戍接着严肃喧礼道:“亲醮子礼!新郎新娘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未来将携手守护大清帝国,承担爱新觉罗家族使命,繁衍生息,子嗣绵绵,共同为满汉人民兴旺做出贡献!”多尔衮和刘小兰的父母都已过世,二人赐酒洒地,敬献天地。
    刘戍又说道:“行沃盥礼!从此新郎对新娘恩爱有加,从此一对新人怀着单纯的心开始融入满汉一家亲的全新生活!”多尔衮自己把手和脸洗干净,然后为刘小兰擦干净脸与手。
    刘戍道:“新郎新娘行同牢礼,同食猪肉!从此,一对新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多尔衮和刘小兰一起吃下盘中几片肉食,用丝帕擦去嘴角油腻,分立两边。
    “行合卺礼!”刘戍说罢,多尔衮倒了两杯酒酒,多尔衮和刘小兰各喝一半杯中酒,然后一起喝交杯酒。主礼人刘戍表情肃穆道:“新郎新娘喝完这杯交杯酒,从此以后二人互相扶持、彼此照顾,夫妻双方一体永不分离!”多尔衮和刘小兰相视一笑。
    “行解缨结发礼!”刘戍大声喧礼后,多尔衮解下那夜为新娘缠绕在刘小兰头上的一缕红缨,多尔衮和刘小兰各取自己一缕发丝结在一起。刘戍主礼道:“婚爱有凭,信物为鉴!一缕红缨,新郎新娘从始至终恩爱互信!”众人连连点头微笑称赞。
    “行结发礼!”刘戍话音刚落,多尔衮和刘小兰分别割下一撮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刘戍主礼道:“新郎新娘将各自一撮发丝结在一起,从此以后一对新人永结同心、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行拜堂礼!”刘戍宣读最后一项礼仪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多尔衮和刘小兰二人一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刘戍笑道:“礼成!”多尔衮和刘小兰被送入台下,围着酒桌一一祝酒,台下汉八旗诸将情绪高昂,开怀畅饮,纷纷点头赞道“好!好!以后满汉一家亲!”“联姻好啊!大家以后越来越亲!”“回京我也要娶一房女真妻室!”“老哥这提议好!我也是!”孝庄皇后看着一柱香烧完,知道多尔衮和刘小兰的婚冠礼已经结束,一个人躺在床上哭得稀里哗啦,伤心欲绝,连门口守候着的宫女都为她感到一阵阵揪心和怜悯。可皇室贵族女人的命运又有几个能摆脱呢?突然顺治帝福临跑进去抱着孝庄皇后道:“母后别哭,母后别哭!都怪皇父摄政王又娶了一个小三,等临儿长大了保护母后!”“呜呜呜……皇儿,母后没哭,刚才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呵呵呵……”孝庄皇后强忍着泪水破涕为笑,把福临紧紧抱在怀里。
    多尔衮和刘小兰一边接收大家的祝福,一边绕着各个桌子举杯喝酒,大家都兴高采烈。
    正在这时,一个马群轰隆隆冲过来,冲散酒席,酒桌翻乱,碗碟“啪啪”摔地,众人一时躲闪不及,被冲散地踉踉跄跄、四脚朝天。“有刺客!护驾!护驾!”多铎一边抽出长刀下令道,带领一群两黄旗清兵将多尔衮和刘小兰保护起来,一边在副将耳边耳语了几句吩咐他去大营带兵过来、调那带过来的五十门红衣大炮;多铎和汉八旗诸将四处张望,严阵以待。汉八旗将军也纷纷拔刀以待。多尔衮心想“难不成是玉儿找人刺杀本王?不应该啊!本王对他们母子那么好,她就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待我?”刘小兰摸着胸口,心想“完了,完了!昨天眼皮跳的厉害,今天果然有凶兆!本以为才上了岸,这下又掉进坑里!可怜风爷这小不点,我还没带它看过这个世界呢!”“小五!保护将军!”义碧芙说罢,她袖子中飞出的蛊蛇立于逍遥子刘戍面前。
    赵无极和花姑踩着巨大的凌霄花藤蔓从天而降,高耸入云的凌霄花张开血盆大口摇头晃脑、四下探望,不时流着口水,垂涎欲滴,仿佛在物色哪个猎物更加美味可口,巨大的凌霄花藤蔓像八爪鱼的触手一样在轻轻摆动。多尔衮按住腰间的赤霄剑只是轻轻一笑,并不作声。多铎和汉八旗诸将见状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妖怪?!”多铎大惊道,大家吓得面色惨白、两腿发抖,他们面面相觑,举着刀的手哆哆嗦嗦,有的将军手中的刀都掉地上了,有的将军直接吓尿了,还有的爬到桌子底下浑身发抖。赵无极和花姑迅速从怀中掏出几把花孢子,朝众人飞速扔去,那些花孢子像长了眼睛似的直飞诸将嘴里。多尔衮和多铎纷纷挥剑挡下那些花孢子,蛊蛇小五一尾巴拍走几颗花孢子,一口吞下几颗,花孢子进入剧毒的蛊蛇腹腔立马腐烂、挥发。有的汉八旗将军抠着嘴巴捣喉咙惊恐道“呸呸呸!这给我喂的什么啊!”可是除了越来越少的口沫,什么都没吐出来。有的人两颗门牙都被打掉了,疼得“嗷嗷”直叫,趴在地上满地找牙,趴着趴着就装死过去,不起来了,他身边的将军用脚踢踢他道“兄弟,有点出息好不好?我们哥几个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嘛!有难同当,你这算搞么事?!”趴在地上装死的人也不理,依然一动不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化妆成伴娘的王霸东也全身颤抖着躲进桌下躺下装死,和同在桌下的人互相推搡着“这是我先来的,你去别的桌子吧。”“你敢出去?你试试!”两个人互相争抢桌下一片天地,弄的桌子摇摇晃晃,桌上残存的碗筷也霹雳哗啦地纷纷落地摔碎,吓得他们一丝不动。赵无极迅疾嘴里念叨咒语:“无量寿花,生根发芽!长春花发,我主天下!”那些将军的的肚子开始膨胀,身子开始抽搐、僵直,他们捂着肚子“嗷嗷”直叫,四处打滚,撞的桌子“哗哗啦啦”一片狼藉,一阵嘈杂声后他们慢慢口吐白沫,眼珠外翻,全身僵硬,几根凌霄花藤蔓从他们的鼻子、嘴巴、耳朵、头顶里面血淋淋得穿出,藤蔓上还开出了几朵滴血的凌霄花,那些凌霄花藤蔓将那些尸体一卷一抛,稳稳当当抛进那些凌霄花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凌霄花两三下功夫就咀嚼了一个死尸,满嘴的血渍和纷纷掉落的肉渣吓得刘小兰犯恶心直想呕吐,刘小兰慌忙拉着多尔衮的衣袖,躲到他身后。那些凌霄花藤蔓越嗜血越长高,死去的清军将军被高高的凌霄花藤蔓将身体举入半空,吸食了血液的藤蔓越长越高,眼看就成一片幽森的血肉丛林,仿佛下起血雨,地上瞬间血流成河,这婚宴立马变成了一场丧尸宴,一个血淋淋的人间炼狱瞬间诞生。
    一个将军鼓足勇气,举着佩刀,朝凌霄花藤蔓砍去,他的刀还没砍到,瞬间他连人带刀被一颗凌霄花藤蔓紧紧缠绕住,高高举起,在地上拍打了三五下,拍的整个人血肉模糊后摔向远方。还有一个将军用力抱住一个凌霄花藤蔓的根部,大叫道:“摄政王!快跑!快跑啊!”赵无极嘴角上扬,一丝冷笑,一根凌霄花藤蔓迅即缠绕住那将军,将他高高抛向空中,在那将军“啊”一声坠地之前,凌霄花藤蔓刺穿他的肚子,插在地上,“倒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这口感还是蛮香的!”赵无极通过藤蔓吸食那人的精血,他从口中伸出一条凌霄花藤蔓,直伸进那人口中,钻进他肚子里吸吮着他的内脏,那人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很快变成一具干尸摔落在地上。还有两个将军吓得一边扶着桌子,一边跌倒又爬起来向外跑,花姑立即从身上抽出两根凌霄花藤蔓狠狠抽过去,两条完美的纯天然绿色皮鞭,“摄政王!今天你不交出通神鼎和舍利子,你们谁也休想逃!”那逃跑的两人瞬间一分为二。
    清军吓得战战兢兢,面面相觑,慌慌张张,再也没人敢上前去战。正在这时,几千清军带着五十门红衣大炮轰轰烈烈围过来,多尔衮、刘戍、义碧芙、刘小兰纷纷退到红衣大炮后面。多铎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他立马挥剑下令喊道:“给我开炮!”,瞬间五十门红衣大炮一齐向花姑和赵无极的两个凌霄花藤蔓开炮,赵无极和花姑飞速躲闪,有的凌霄花藤蔓中炮后立马被炙热的炮火烧焦,面对猛烈的炮火攻势,赵无极和花姑毫无招架之力。“放箭!”多铎又下令道,瞬间红衣大炮方队后面的弓箭手万箭齐发,那些如狼似虎的飞箭直扑赵无极和花姑,赵无极和花姑挥舞着凌霄花藤蔓极速抽打、避让,“相公,小心!”眼看一支箭矢朝赵无极飞去,花姑一把推开赵无极,自己却躲闪不及,胸膛和腹部中了三箭,花姑衣裳瞬间染红,口吐鲜血,面色苍白。“亲爱的!”赵无极立马飞过去,抱着花姑,飞出身上宝剑“太极剑法!急急如律令!乾坤剑法!”一时赵无极的宝剑变成八把剑,八剑极速飞转,形成一个圆形剑阵,“噼里啪啦”挡下飞来的箭矢。赵无极带着花姑匆忙撤退。“开炮!”多铎再次下令,一连发炮火瞬间将赵无极的太极剑阵轰的粉碎。
    赵无极搂着花姑,眼里闪着泪光,他一边慌忙捂着花姑腹部的伤口,一边贴着花姑的脸哭道:“亲爱的,要不要紧?我们宝宝怎么样了?啊?!啊?!”
    “相公,我们孩子没事,一胞十二子都在安徽西递花神谷……咳……咳……她们好着呢?”花姑一边吐血一边慢慢说着。
    “啊?啊?什么花神谷?”赵无极手足无措、慌慌张张道。
    “相公,你以后自然知道……对了,相公……咳……咳……你那玉箫练得怎么样了?最后吹一曲……吹给我听听……看你这个猪头有没有进步……”花姑气息微弱道,脸色愈加苍白,没有一丝血丝,她的眼皮显得很沉重,慢慢合上。
    “亲爱的,小花花!你不要睡……我……我吹……”赵无极一边哽咽道,一边从怀中取出花姑给她的玉箫,吹起苏轼那曲最凄凉《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这血气和哀伤中,《江城子》的曲声愈加凄凉,周围的世界仿佛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冰封千里,悲凉的曲声迅速氤氲散开,听得那些追来的清军毛骨悚然、浑身哆嗦、面面相觑。赵无极一边哽咽着,一边用力吹着,成千上万只蝙蝠夜叉张开翅膀向那些清军扑去,围着清军脖子和脸就是一顿乱咬,被咬清军纷纷“嗷嗷”直叫,口吐白沫,倒地身亡。
    “该死的鞑子!我再给你们来个花神三重奏!”赵无极悲愤道,吹起李清照的《声声慢》和苏轼的《卜算子》: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听着那些熟悉的曲子,花姑笑着,慢慢闭上眼睛,她伸出去抚摸赵无极脸颊的手“嗖“的一下若陨石坠落般垂下,花姑死了。
    随着花神三重奏越来越苍凉悲怆,天空中越来越多的蝙蝠夜叉飞来,顿时天空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仿佛乌云密布,风暴将至,那些蝙蝠夜叉闪着血红的眼睛,像一只只从天而降的愤怒猛兽,极速撕咬着清军,顿时清军哀鸿遍野,*声、叫喊声、踩踏声、抽搐声、倒地声……各种声音,交混呼应。黑压压的地上,无数蝙蝠夜叉正在忙着啄食着那些死去的清军,偶尔扑扑翅膀发出“哇”的一声长鸣,让这片死寂之地更加寒冷。
    赵无极放下玉箫搂着花姑失声痛哭,他眼前的世界瞬间一片漆黑,他想起和花姑过往种种的风花雪月和生死相依,他的眼泪汹涌澎湃,悲痛欲绝。在蝙蝠夜叉嗜血的那一刻,在赵无极失声痛哭那一霎那,花姑的口中飞出十二只彩色的蝴蝶,这些蝴蝶围着赵无极头顶飞了一圈后,径直飞去西递花神谷的十二盘花中,那十二个仕女开始慢慢生长,神道黑渊女神微微一笑道“我的花神们,你们要破茧而出了。”诛仙山上的花妖心一颤,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花姑已经永远离开人世了。
    赵无极抱着花姑嚎啕大哭,突然他“啊……”一声长啸,怒发冲冠,满头青丝变白发。赵无极慢慢站起来,眼里充斥着死亡之光,他一边甩动着凌霄花藤蔓劈死那些清军,一边挥剑朝那些扑过来的清军一顿猛冲狂砍,飞血染红了他的银发,红白相间的散发在风中凌乱,让清军心生恐惧,在一波波冲杀中,在血肉横飞中他发出一阵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吓得那些清军毛骨悚然、魂飞魄散,纷纷往后跑。见清军撤走,赵无极又走到花姑身边蹲下来,静静抱着花姑,指着远方一片片清军尸体自言自语地笑道:“亲爱的,你快睁开眼睛看看!看看那些蝙蝠吃的多欢……你过去说妖也有好妖,许仙和白娘子就是真爱……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白娘子啊,你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往后这个世界多凄凉,多寒冷!我不是青蛙,不会冬眠,你叫我一个人怎么过冬啊……”沉思片刻,他抱着花姑的尸体,一路狂奔,消失不见。
    何清风在四周静静看着,亲眼看着花姑死去,他没有出手搭救;看着赵无极变成一个白发疯老头离去,他嘴角露出一丝丝狡猾的冷笑。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获利”,何清风觉得是时候出手了,于是他从阴暗角落走出,飘然而至。
    多铎见那些清军慌慌张张跑回来了,大怒道:“我八旗精锐,逢战必胜!大丈夫岂可当逃兵?!更我冲!”于是几百弓箭手和拉着五十门红衣大炮的炮兵部队跟着多铎重新杀回来。见到满地的清军尸体和啃噬他们的蝙蝠,多铎的心突然一惊。行军打仗多年,这诡异的场景多铎也是第一次见,心想“要是带萨满大法师过来就好了?”。
    正想着,多铎看见何清风从远处死人堆里走过来,心想“这人应该是一个会法术的厉害货色!”多铎赶紧挥剑下令:“开炮!放箭!”
    瞬间,一个个炮弹和万千飞箭朝何清风射去。“化元大法。”何清风不慌不忙道,一股强大的圆形混沌之气在何清风脚下汇集,形成一个巨大的混沌气球。何清风额头上烙印着红色火焰图案愈来愈清晰,像这片透着死亡气息坟场的一团鬼火。清风道长踏着混沌气球、漂浮在半空,衣袂翩翩,神态自若。球随心动,巨大的混沌气球发出宇宙黑洞般的强大引力,将清军发射过来的炮弹和箭矢全部吸入其中,随着一阵阵轰隆隆炸裂声,那些炮弹和箭矢在混沌气球中化为乌有。多铎大惊失色,正准备转身撤退。不料何清风漂浮在半空混沌气球上张开双臂,两个手掌间闪电“哧哧”作响,他聚拢双手之间强大的电流形成一个电光闪闪的电球,飞出的电球直击那些清军和多铎,一连窜“轰隆隆”爆炸,火花四射,热浪震天,热浪将那些清军震出很远。敢过来的清军全军覆没,多铎满脸烟尘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一个士兵,用刀杵着准备站起来,不料被何清风的混沌气球吸进去当了俘虏。
    在一片死尸中,何清风带着多铎一路漂浮着。真是心有灵犀,何清风突然右手一震,他侧耳听见远处有小灯塔水母的呼吸声,心想“小不点应该就在附近“,循着呼吸声,何清风飘浮到多尔衮和刘戍他们面前。
    “大师兄,你怎么又杀过来了?”刘戍拔出剑,惊恐道。义碧芙和蛊蛇严阵以待。
    多尔衮见何清风脚下踏着的混沌气球中有多铎,大吃一惊,连忙又故作镇定道:“你就是武当山的清风道长?本王听说过你!本王听说现在的武林盟主不是你!来!放了本王弟弟,本王许你武林盟主之位如何?!”刘小兰见到何清风却不作声,静静呆在多尔衮身后,扯着他的衣服。
    何清风见刘小兰和多尔衮一起穿着婚礼礼服,不禁冷笑一声:“风爷的女人,你都敢娶!不怕我灭了你?!”
    “她已是本王爱妃!本王的弟弟你都敢抓!不怕本王灭了你!”说罢,多尔衮拔出剑锋清冷的赤霄剑。
    “娘亲!娘亲……”小灯塔水母听见何清风的声音,“噌”的一声从刘小兰怀中飞出,飞到何清风肩膀上,张开触手搂着何清风不断亲着、叫着。
    “好了,好了!小不点乖!先不要吵,娘亲要收拾坏人。”何清风摸摸小不点的触手望着刘小兰笑道,“小兰,你怎么还不过来?”
    “风爷,我现在已经是大清国的王妃了。不好意思,风爷,我不能跟着你做事了。”刘小兰躲在多尔衮身后探出脑袋惊恐地说道,活像一只老鼠。当一个女人历尽艰辛、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让她再去过走马江湖、风雨飘泊的日子,那得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
    “哈哈哈……清风道长,本王说过,她是本王的女人!”多尔衮笑道。
    “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清风说罢,他驱动脚下的混沌气球,蹂躏了几圈里面的多铎,混沌气球中的多铎被摔的上下跌倒、左右相撞,已是面色苍白、骨瘦如柴、无力动弹、奄奄一息。
    “本王看你是活腻了,既然如此!本王今天就送送你!!”说罢,多尔衮握着赤霄剑纵身一跃,瞬间汉中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条红龙从赤霄剑中疾速飞出,那条赤龙飞到闪电中咆哮了一下,变成一道红光从多尔衮的天灵盖直飞进他体内,多尔衮身子晃了一下,晃过神来全身开始燃烧起来,多尔衮体内流动着无限热量,百穴贯通,整个人仿佛喷发的火山一样能量无限,看着眼前这个折磨自己亲弟弟的混账东西,他心中怒火爆发,火红的眼中燃起杀气腾腾的烈焰。多尔衮举起赤霄剑向何清风劈去,何清风轻轻一踢脚,混沌气球突然飞升,多尔衮一剑砍在混沌气球上,只见一阵阵“轰隆”声,一道道火光从赤霄剑中爆出,何清风的混沌气球却毫发无伤。多尔衮趴在混沌气球上看着里面的多铎,“啊!”一顿咆哮,又飞身近距离向何清风劈去。
    “呵呵呵……你弱爆了!”何清风张开双臂,两个手掌间闪电“哧哧”作响,他聚拢双手之间强大的电流形成一个电光闪闪的电球,对着多尔衮连续出掌,多尔衮一边挥剑一边躲闪,那些电球打在多尔衮的赤霄剑上,爆出一连窜“轰隆隆”爆炸,一时火花四射,热浪滔天,将多尔衮震落在地。何清风乘胜追击,又接连出掌,眼看两个电球即将击中自己的胸膛,多尔衮一剑挥去,一道剑气与其中一个电球相撞相爆,再一剑横挡在胸口,被那个电球击中,打出一丈远,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鸿沟,多尔衮口吐鲜血,慢慢站起来。
    “你是大清摄政王,我无意杀你兄弟俩!你既然娶了小兰,我也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你要把你的通神鼎有舍利子给我!”不然你们今天谁也不能活着离开汉中!”何清风笑道。
    “你凭什么!”多尔衮望望左右道,迅速几千弓箭手瞄准着何清风。
    “呵呵……你们这些人就是凭着人多,其实一个个都是草包!三师弟,上次在南京你也看见了,还要再打一次吗?!”何清风冷冷地笑道。
    刘戍拍拍多尔衮的肩膀小声说道:“摄政王,他是水母之身,无性繁殖,消灭不了的。算了,把东西给他吧!”
    “你……”多尔衮望着刘戍欲言又止。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何清风张开双臂,渐渐合拢到丹田,由丹田处慢慢运气到胸口,空气瞬间凝滞,气流形成两股真空气柱,气柱裹挟着地上的酒水、血液“噌!噌!噌!”直飞冲天,“轰隆隆”一阵阵巨响,顿时地上的一切液体滚动起来,飞到半空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十米多高的浑浊水墙。多尔衮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那好!你先放了我弟弟!”多尔衮收剑道。
    “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说罢,何清风运功打开混沌气球,多铎踉踉跄跄从里面跑出来,由一个副将搀扶着进入军营。
    “放箭!”多尔衮突然下令道,一时万千箭矢射向何清风,何清风闭上眼睛,默念咒语,混沌气球强大的吸力就那些箭矢全部吸入,蹂躏成一团洒落在地,多尔衮瞠目结舌,慌慌张张从怀里取出那块包裹着舍利子的红手帕,一起扔给何清风。
    说时迟那时快,我骑着悠悠呼啸而过,我伸手抓起舍利子,看了一眼那玩意,塞进怀里,飞到多尔衮上空笑道:“摄政王,你前几日带兵去兰溪湖攻打我三弟和弟妹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这倒好,转眼工夫就把通往神界的宝贝交给这个大魔头了!你这样对大清子民也太不负责了吧!”
    “你……快给他吧!我也不想在汉中生灵涂炭!”多尔衮摊开手掌无可奈何地苦笑道。
    “摄政王,此言差矣!你不能料理他,不代表在下不能!”说罢,我扭头望着水墙上的何清风笑道:“牛鼻子老道,上次我把你扔哪儿了?哈哈哈……这次要不要你选个地儿?!”
    “我来收拾他!你们快跑远点!”我大吼一声,刘戍拉着多尔衮他们跑开。
    “寒冰绵掌”何清风站在十米多高的水墙上,左右张开双臂,轰然竖起的水墙遮天蔽日,从水墙中飞出一个个快如闪电的水形手掌如丝薄一样向我飘来,我骑着悠悠快速躲闪,回头看时那些水形手掌击中之处纷纷凝结成冰、破裂碎去。“冰刃长戟”何清风对着水墙不断轻弹手指,从水墙中射出几把把长戟激流,左右忽闪,一把把长戟激流化作一把把冰刃向我飞来。
    “古风、汉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现代诗、超长篇小说……统统风云化龙、汹涌澎湃我胸怀,摧枯拉朽、壮志凌云我长缨!三山五岳、*、海纳百川、壁立千仞、披肝沥胆、斗转星移、移山拔海乾坤大法!”我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浑身发力,双手合十,大声念道《短歌行•泰山颂》:
    盘古开天,江海热浪,
    熔岩飞天,巨献泰山。
    天地既辟,万神司权,
    泰山岱岳,奠靖坤元。
    中有元君,号曰天仙,
    始证帝真,位居碧天。
    泰山岩岩,鲁邦所瞻,
    紫气东来,燔柴祭天。
    先贤开祭,继往开来,
    古登封台,石壁金记。
    为化众生,示现慈颜,
    大显神通,威德孔宣。
    孔门圣贤,儒学经典,
    经世致用,一统万年。
    始皇亲巡,雄霸天下,
    周览东极,祗颂功德。
    汉武事天,立身以义,
    事父以孝,成民以仁。
    唐玄宗祭,铭心绝岩,
    播告群岳,道在观政。
    武则天祭,潜龙出月,
    同治天地,龙凤和鸣。
    宋真宗祭,疆场以宁,
    风雨以顺,感恩天行。
    乾隆翰墨,纵意览胜,
    作诗纪行,御书刻石。
    三皇五帝,代天巡授,
    牧民四野,封禅以宣。
    泰山封禅,春秋大典,
    普天同庆,盛况空前。
    彩霞碧霄,紫气萦绕,
    锦旗猎猎,锣鼓喧天。
    燔柴祭天,沉香浓烈,
    流芳延年,鸿福齐天。
    玉盘珍馐,牛羊太牢,
    朱陶佳酿,炉鼎沉香。
    帝王焚香,敬拜天恩,
    牧民九州,风调雨顺。
    文武百官,亿万黎明,
    十拜九叩,虔诚祈愿。
    护国安民,警世敦元,
    保生益算,延嗣绵绵。
    下民有祷,无愿不全,
    大慈应感,溥济人天。
    盛情感应,孔雀开屏,
    凤凰飞临,百鸟朝凤。
    喜气松音,福瑞鹤鸣,
    山河同颂,日月同舞。
    封禅泰山,威仪无边,
    壮我心力,力跃雄关。
    登顶泰山,俯视天下,
    翻云覆雨,笑傲江湖。
    日观峰下,仙袂缥缈,
    泰山府君,威震阴阳。
    天门长啸,万里清风,
    松岩高傲,丹壁奇妙。
    石栈钩连,天梯隐现,
    十八龙盘,九霄回旋。
    高耸峻削,猿猱愁攀,
    飞天岩峦,仙鹤飞还。
    天叹巉岩,峥嵘壑雷,
    砯崖转石,鹰撮霆击。
    阴阳重合,天人合一,
    金记封禅,御书刻石。
    擘窠大字,安静简穆,
    万代瞻仰,天地浩然。
    金镂经文,石颂奇章,
    千古绝唱,果然似我。
    幸甚志哉,歌以咏志,
    泼墨挥毫,短歌行吟。
    岱宗几何,五岳独尊,
    泰山北斗,中华天道。
    山舞华殿,松香石草,
    晴岚碧霄,玄岩寂寥。
    天梯幽岑,积雪荧光,
    云海松涛,雄音捷报。
    磐钟石鼎,镇海护江,
    龙腾星海,蛟盘青岛。
    泰山行吟,造化诗旅,
    齐鲁酒令,壮志歌谣。
    碣石沧海,封禅帝气,
    东斜扶桑,西藐英皇。
    迢迢天庭,浩浩烟海,
    万里江山,摘仙高调。
    天台高歌,宇宙逍遥,
    日月入怀,山河虎啸。
    危乎高哉,天庭中坚,
    嗟乎雄哉,天地共鉴。
    泰山岩岩,鲁邦所瞻,
    帝王封禅,春秋大典。
    普天同庆,福寿无边,
    天人合一,万世延年。
    朗朗乾坤,汤汤华夏,
    高山仰止,独尊泰山。
    江淮麒麟,征鼓锽锽,
    高瞻远瞩,峰立四方。
    天道之行,无象无言,
    诗旅之道,有印有灵。
    长春九州,日月同行,
    文武乾坤,天地同心。
    瞬间天地旋转,风云涌动,气流回旋,飞沙走石。我张开双臂,我身后万丈潮水高耸入云,仿佛千军万马,即将呼啸而出。我轻轻挥一挥手,万丈潮水径直扑向那些冰刃长戟和寒冰绵掌,滔天洪水强大的冲击力竟然击碎那些冰刃长戟和寒冰绵掌。 我骑着悠悠慌忙躲闪,我再次摊开手掌,气沉丹田,从心底慢慢汇聚所有能量,双手慢慢抬起,大地开始颤动,一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巨石开裂、大地隆起,一座座高山如雨后春笋从我身后拔地而起,山体凌厉,高耸峻削,峥嵘壑雷。高山四周云雾缭绕、电闪雷鸣,高山峰巅雷霆万钧、火光冲天,仿佛大地震即将来临、世界末日来临时万千岩浆冲出火山口。我双掌慢慢举过肩膀,一座座电闪雷鸣、火光冲天的高山拔地而起,像一个个巨大的铁锥风驰电掣着砸向何清风的十米水墙,随着“轰隆隆!轰隆隆……”一阵阵巨响,山体撞击,山岩飞崩,何清风被砸成了肉酱,鲜血慢慢流出,不一会儿何清风的从山体中爬出许多全身紫蓝色、发着红色荧光的小灯塔水母,这些下水母伸出长长的触手吸吮着地上的血液,何清风又慢慢站起来。
    “唉!我早知道打不死你!看来我还得再扔一次铅球!”我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浑身发力,双手合十,大声念道《短歌行•西风烈》:
    玉门关外,贺兰山阙,
    西风悲怆,黄沙嗜血。
    风沙高亢,篝火渐旺,
    万旗同番,草原霸业。
    匈奴厉兵,可汗秣马,
    胡杨戍边,毡房越野。
    大漠南迁,金戈明灭,
    飞矢漫天,白骨盛宴。
    狼行河南,探囊汉穴,
    烽火连城,夕阳如靥。
    滚滚黄沙,战旗猎猎,
    班马嘶鸣,英雄泣血。
    南征北战,一马平川,
    风马旗下,凯歌应天。
    春风拂柳,吴侬软语,
    偏安一隅,弹指沦陷。
    城垣破裂,烧杀抢掠,
    荼毒四野,尸骨熏天。
    怨声载道,病毒肆虐,
    腐萤厌倦,狍鹫繁衍。
    西风凛冽,妻离子散,
    苏武牧羊,枯草延边。
    瞳中世界,城下撕裂,
    残阳如血,冷风如铁。
    封狼居胥,英雄九泉,
    靖康难平,满江红咽。
    炳炳青史,卷卷黄页,
    战书云月,灭国封爵。
    开疆拓土,福乐为念,
    快马如电,进贡若雀。
    天山雪莲,内蒙鸡血,
    和田玉珏,江南婉约。
    美酒如血,佳人暖殿,
    西风一夜,春风数年。
    滚滚狼烟,长城萧瑟,
    代代兴衰,生生不灭。
    青草荣枯,铁血钢鞭,
    苍鹰盘旋,敖包祭天。
    生灵涂炭,亡魂长眠,
    天下一统,春光乍现。
    西风浓烈,马奶酒鲜,
    日月如梭,马蹄如剑。
    成吉思汗,随风飘散,
    长河落日,牛羊不言。
    弯弓满月,星河俱裂,
    和风细雨,万世欢颜。
    猎猎西风,纵横捭阖,
    华夏乾坤,战国经典。
    瞬间一个巨大的裹挟着闪电的风暴从空而降,将何清风笼罩其中,顿时风暴里狼烟四起,烽火传递,战鼓雷动,风沙四起,砂石滚滚,斑马嘶鸣,上千上万的蒙古铁骑举着长生旗、风马旗,挥舞着弯刀、长戟,在奔跑,在呐喊,在咆哮,鼓足了劲准备一场冲锋陷阵、玉石俱焚。
    我心想“上次南京一战,风暴球也无法消灭你,这次移山拔海乾坤大法也消灭不了你,那就将你扔走吧。”我笑着大叫道“牛鼻子老道!走你!!” 我用力将风暴球甩出去,何清风被我甩到九霄云外。
    多尔衮等人远远看见大战结束,匆忙赶过来千恩万谢道:“谢谢大诗人!我刚才听刘将军说过你的故事,钦佩之至!感为天人!”
    我摆摆手冷笑道:“多尔衮,听说你发榜寻找我的双鱼玉佩,你不是想要双鱼玉佩吗?你有本事上天去拿啊!”说罢,我取出胸前的双鱼玉佩,大声念道“沧海苍生,感恩日月,佑我诗国,万世盛唐!万里诗土,敬拜日月,赐我通途,开启乾坤!”我手中的双鱼玉佩愈发滚烫,胸口像火烧一样,炙热难耐,温度逐渐升高,从玉佩中央射出一缕缕金光,愈老愈亮,突然玉佩飞到半空,玉佩里面两条鱼的眼睛亮出一道光,鱼尾抖了两下,甩出几滴水,接着玉佩里的两条鱼首尾相连着在玉佩里面游动起来,两条鱼首尾相互咬着旋转起来,旋转速度愈老愈快,很快旋转成一个金光闪闪的圆盘,从圆盘中间射出一束金光,一会儿工夫一个脸盆大小、金光闪闪的圆盘在半空旋转,仿佛一个巨大漩涡。众人皆惊,多有清军揉揉眼睛,以为梦境。
    “不愧是大诗人九州居士!不敢,不敢!”多尔衮抱拳道。
    “你是一代摄政王,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你不是道中人,不要天天想着江湖上的事情,想也没用!心中怀有大国,不要存在小我!有大心胸,方能有大作为!希望你能成为一代明君!你看看眼前,今天汉中伏尸遍野,我不希望天下这样,望摄政王慎重!”说罢,我收了双鱼玉佩,骑着悠悠飞回北京城。
    多尔衮望着眼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汉中,不禁长叹一口气。一是感慨自己坐掌帝王权杖,不能安定天下;二是感叹自己在这些高手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而这不是他想要的。
    在这尔虞我诈的血色江湖里,有人笑,有人哭,有人疯,有人忘恩负义,有人笑里藏刀,有人深情款款,有人虚伪狡诈,有人机关算尽……一切都沉默在这血雨腥风中。正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骑鹤飘然而过,他口中高声唱的那样:
    纵横于江湖 品争霸的喧哗!
    笑看风尘里 处处火树银花
    数风云叱咤 不过累累伤疤!
    生死一霎那 浑知荣华浮云罢!
    江山如此多娇 老子何时称霸?
    江湖只不过 一场厮杀!
    青春缠黑纱,国仇家恨纷纷!
    赤血染黄沙,殇城白发苍苍!
    江湖有情人 执手共天涯!
    披肝沥胆剑 快意恩仇马!
    左手风萧萧,右臂雨唰唰!
    爱也罢,醉也罢!杀也罢,疯也罢!
    真英雄只要
    丝竹瑶琴诗一拓,诗仙剑神酒千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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