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水陆法会后,摄政王多尔衮、顺治帝福临等人送五世*喇嘛、仓央嘉措一行回西藏。我和大将军刘戍等人陪同,这几天却不见多铎将军。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我们依依惜别。
“偶像,你为西藏写了那么多唯美的诗歌,在我心中早就萌芽了一棵诗意的种子。你下次有机会再来西藏,一定记得来看我!”仓央嘉措在队伍中向我摇摇手笑道。
“放心吧!一定会再去!我还要尝尝你亲自做的酥油茶呢!”我笑着挥手告别道。
送走五世*喇嘛、仓央嘉措一行后,我和大将军回到将军府,看四下无人,我拉着大将军的手焦急地问道:“逍遥兄,怎么这两天没有看见多铎将军,他不会去嵩山少林寺了吧?”内心已是一片惶恐。
“正是!四天前摄政王要我带兵过去少林寺带方丈悟觉大师回来,我不想为难,称病推辞掉了。摄政王就让他弟弟亲自带兵过去少林寺,算算日程,他们应该回来了吧。”刘戍弯弯手指头回道。
“那悟觉大师被他们关在哪?”我焦急地问道。
“应该是刑部大牢。”刘戍一把拉住我的手道,“唉!你别走啊!刑部岂是随便让人进去的?你若真想救悟觉大师,我还有一个办法。”
刘戍拦下我后递给我一张细纸条,纸条上面写着“风爷,通神鼎和舍利子俱在摄政王手里,尽快过来夺鼎。”
“逍遥兄,这是哪来的?谁要夺鼎?”我拿着那张纸条疑惑道。
“这是我的人在宫中截获的一张飞鸽传书,暗中调查后发现信鸽是敬事房里一个叫王霸东的太监放出来的。”刘戍笑道。
“太监?呵呵呵……太监能掀得起多大风浪?”我笑道。
“唉!你可别小瞧太监,大秦毁在太监赵高手里,大明毁在太监魏忠贤手里。”刘戍笑道。
“逍遥兄的意思是?”我疑惑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后面截获的飞鸽传书都还放出去了。我想这个风爷就是说大师兄何清风,上次在汉中他向摄政王多尔衮要通神鼎,被你夺走了,这次他又杀回来了。哈哈哈……我们这次就来个将计就计,等何清风从摄政王手里夺走通神鼎,我们再从何清风手里拿回通神鼎,再彻底毁了通神鼎,那悟觉大师岂不就不用死了?!”刘戍笑道。
“哈哈哈……还是逍遥兄高明!逍遥兄,你要是放在三国,诸葛亮恐怕也不是你对手啊!”我揉揉手中那纸条,笑道。
“哪里,哪里……我也不想悟觉大师那样的高僧死啊!”刘戍摆摆手笑道。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观其变!”我望着紫禁城方向笑道。
“嗯,应该就这几天。何清风是无性繁殖,根本打不死,摄政王势必会用红衣大炮轰他。这几天我们多在城门外走动,若一听到炮声就攻进去。大诗人,这次就看你的了。”刘戍拍拍我肩膀语重心长道。
“放心吧!悠悠还没有蜕变成鲲鹏,不然可以吃掉何清风,虽然我杀不死何清风,但目前还可以通过风暴球将他压制住。”我笑道。
于是这两天开始在紫禁城摄政王外留心。
多铎将悟觉大师关在刑部大牢,派重兵把守,配备五十门红衣大炮,以防万一。
刑部大牢外静的可怕,除了燃烧的火把的“呲呲”燃烧声,还有那些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狱卒在那一边抽烟、打牌,一边聊天。
“来!兄弟,借个火!”
“兄弟,你说多铎王爷也是奇了怪了,调这么多重兵来看守这么一个秃驴,这会念经的和尚脸大啊?!”
“我说大兄弟,里边关着这位可是少林寺方丈悟觉大师,那就不是凡人!哥还听说过他能坐着那袈裟飞上天呢!啾……啾……”
“那么大法力?怎么让多铎王爷给拉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少林寺那帮弟子免遭生灵涂炭嘛!这叫自我牺牲,明白不?!”
“听白班那几个兄弟议论说要把这个秃驴给架火堆里烧了?”
“那叫圆寂!为了得到他体内的舍利子!”
“人还没死,怎么知道他体内有没有舍利子啊?看着透视眼啊?”
“这舍利子为戒定慧的结晶,也不是每一个和尚圆寂后都有。如果一位佛教修行者守戒得定开显智慧,也就是已经成就了的话,就会随缘在圆寂后出现舍利子。这悟觉大师是少林寺方丈,声名远播的得道高僧,肯定有舍利子。”
“大兄弟,你咋懂怎么多呢?!”
“因为我家时代信佛,家里还有佛堂呢,每天起床都要上香,隔年还给菩萨重新镀金。”
“滚犊子!夸你一句,你还上天了!”
两个狱卒正你一言我一语闹嗑着,突然刑部大牢上空燃起了信号弹,大家面面相觑,惊恐道:“谁放的信号弹!?谁放的?”
“我没放!”
“我也没放!”
“真是活见鬼了!”狱卒们挠挠头,望望四周,一切安静如常,也没有发现有人劫狱。
王霸东打听到可以开启通神鼎的悟觉大师关在刑部牢房后,带着信号弹悄悄找到刑部牢房,点燃、释放了信号弹。信号弹在刑部牢房上空炸响后,没多久何清风乘着圆形混沌气球飘然而至。
“什么人?!”
“这回是真的有人劫狱!”王霸东一个飞刀过去,那守门狱卒应声倒下。
“不好啦!有人劫狱!”其它狱卒见兄弟倒下,纷纷大喊道,刑部大牢附近埋伏的清军聚着长矛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风爷,打开通神鼎的活引子就在里边!”王霸东跑向落地的何清风,指着刑部大牢笑道。
“东子啊,辛苦了。我知道你的遭遇,我很难过,唉!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何清风拍拍王霸东肩膀道。
“风爷,没事的!我……习惯了……”王霸东还没说完,“嗖嗖”两个长矛飞刺过来,刺穿王霸东的胸膛,王霸东倒地死亡,快速躲过几个长矛的何清风难过悲愤,眼圈瞬间红了,他紧紧扶着王霸东的肩膀道:“好兄弟,你先走,我这就送他们下去陪你。”
“给我放箭!给我开炮!”多铎挥剑下令道,多尔衮得到信报,也带着弩箭快速骑马赶到。
瞬间,一个个炮弹和万千飞箭朝何清风射去。“化元大法。”何清风一声长啸道,一股强大的圆形混沌之气在何清风脚下汇集,形成一个巨大的混沌气球。何清风额头上烙印着红色火焰图案愈来愈清晰,像这片透着死亡气息坟场的一团鬼火。何清风踏着混沌气球、漂浮在半空,在清冷的北风中衣袂翩翩,神态自若。球随心动,巨大的混沌气球发出宇宙黑洞般的强大引力,将清军发射过来的炮弹和箭矢全部吸入其中,随着一阵阵轰隆隆炸裂声,那些炮弹和箭矢在混沌气球中化为乌有。
“二哥,还是老样子!和上次一样!”多铎望着多尔衮无奈道。
“人海战术试试。”说罢,多尔衮拔出赤霄剑大声下令道,“八旗子弟,给我冲啊!斩其手足者赏金万两!削其首级者,封万户侯!给我冲……”
多尔衮一声激励,两黄旗清军精锐纷纷举起长刀,一边呐喊着“杀啊!”一边冲向何清风。
何清风漂浮在半空混沌气球上张开双臂,两个手掌间闪电“哧哧”作响,他聚拢双手之间强大的电流形成一个电光闪闪的电球,飞出的电球直击那些清军,一连窜“轰隆隆”爆炸,火花四射,热浪震天,热浪将那些两黄旗清军精锐震出很远,他们的五脏六腑纷纷破裂,吐血而亡。
“二哥,要不我们扯?不和这怪物纠缠了。”多铎瞅了一眼何清风小声嘀咕道。
“三弟,这世上最强兵器乃无坚不摧的弩箭。我再会会他!你去准备射弩箭。”多尔衮在马上俯身对多铎小声道。多铎得令,点头退下。
“娘亲,我刚才听见他们要去拿弩箭射你。娘亲可要小心呀!”小灯塔水母从何清风怀里探出脑袋叮咛道。
“放心吧,娘亲没事。外面冷,你快躲怀里睡觉吧。呵呵呵……等小不点睡醒了,一切都结束了。”何清风摸了一下小不点笑道。
“好的,娘亲。梦里我会为你祈祷的。我睡啦……”说罢,小不点钻进何清风怀中。
“嗯,小不点最乖了。”何清风笑道。
“又是你这个牛鼻子,你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为什么不能消停消停呢?!”说罢,多尔衮握着赤霄剑纵身一跃,瞬间汉中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条红龙从赤霄剑中疾速飞出,那条赤龙飞到闪电中咆哮了一下,变成一道红光从多尔衮的天灵盖直飞进他体内,多尔衮身子晃了一下,晃过神来全身开始燃烧起来,多尔衮体内流动着无限热量,百穴贯通,整个人仿佛喷发的火山一样能量无限,看着眼前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他心中怒火若火山一样爆发,火红的眼中燃起杀气腾腾的烈焰。多尔衮举起赤霄剑向何清风劈去,何清风轻轻一踢脚,混沌气球突然飞升,多尔衮一剑砍在混沌气球上,只见一阵阵“轰隆”声,一道道火光从赤霄剑中爆出,何清风的混沌气球却毫发无伤。恼羞成怒的多尔衮趴在混沌气球上“啊!”一顿咆哮,又飞身近距离向何清风劈去。
“呵呵呵……你能奈我何?!”何清风张开双臂,两个手掌间闪电“哧哧”作响,他聚拢双手之间强大的电流形成一个电光闪闪的电球,对着多尔衮连续出掌,多尔衮一边挥剑一边躲闪,那些电球打在多尔衮的赤霄剑上,爆出一连窜“轰隆隆”爆炸,一时火花四射,热浪滔天,将多尔衮震飞出去,抛出老远,地上留下一条多尔衮身体刮过的深深的鸿沟,多尔衮直接撞在刑部牢房的青墙上,捂着疼痛的胸口,口吐鲜血。何清风乘胜追击,又接连出掌,眼看两个电球即将击中自己的胸膛,多尔衮一剑挥去,一道剑气与其中一个电球相撞相爆,再一剑横挡在胸口,被那个电球击中,整个身体深深窝在坍塌的墙壁里。
“二哥!给我放箭!”多铎望着受伤的多尔衮一边下令道,一边调整弩箭发射器。一时万千箭矢射向何清风,何清风闭上眼睛,默念咒语,混沌气球强大的吸力就那些箭矢全部吸入。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何清风张开双臂,渐渐合拢到丹田,由丹田处慢慢运气到胸口,空气瞬间凝滞,气流形成两股真空气柱,气柱裹挟着地上的酒水、血液“噌!噌!噌!”直飞冲天,“轰隆隆”一阵阵巨响,顿时地上的一切液体滚动起来,飞到半空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十米多高的浑浊水墙。多尔衮、多铎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寒冰绵掌”何清风站在十米多高的水墙上,左右张开双臂,轰然竖起的水墙遮天蔽日,从水墙中飞出一个个快如闪电的水形手掌如丝薄一样向多铎和清军飘去,那些水形手掌击中之处纷纷凝结成冰、破裂碎去。中掌清军瞬间变成冰人,破裂而亡。
“啊!完了,完了……我也冻住了!”一个清兵看着自己逐渐冰封的身体尖叫道。
“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旁门左道?!”一个清兵刚说完就“啪”的一声爆裂,身体化成一地红色的冰块,看的人心里发毛,一身鸡皮疙瘩。
有些清兵刚刚拔腿准备逃跑,一击“寒冰绵掌”击在他脚尖上,瞬间他的整个身体被定格在那里,如霜的强大冰气从他的脚尖迅速蔓延到他整个身体,直到他完全变成一个冰人。
“冰刃长戟”何清风对着水墙不断轻弹手指,从水墙中射出几把把长戟激流,左右忽闪,一把把长戟激流化作一把把冰刃向清军飞去,一把把冰冷的冰刃刺进那些清军胸膛,清军的心脏瞬间受创,冰冻起来,让那些清军没有流一丝血就纷纷倒下了。多铎一边左躲右闪,一边抱头退到弩箭最后方。
“没招了!没招了!快!射弩箭!狠狠的射!”一时间一个个巨大的弩箭仿佛一把把长戟一样向何清风极速飞去,何清风躲闪不及被几个弩箭射中,直接钉在刑部牢房上。
“哈哈哈……二哥,快看!快看呐!我射中这怪物了!终于消灭这货了!”多铎望着笑道。
“三弟,你高兴地太早了!”多尔衮说罢,被弩箭钉在墙上的何清风身体竟然变成无数个全身紫蓝色、发着红色荧光的小灯塔水母,那些小水母掉到地上后,又快速聚集起来,慢慢变成何清风。
“快!!给我开炮!狠狠的开炮!”多铎挥剑咆哮道,瞬间五十门红衣大炮一起向何清风轰过去,所有炮弹都正正打在何清风身上,一时间何清风的身体“轰隆隆!轰隆隆!”一顿狂爆,何清风被炸得粉碎,血肉横飞,满地鲜血,那些四溅横飞的血肉很快变成蠕动的小灯塔水母身体和触手,清军纷纷惊恐万状,慌慌张张挥刀一顿乱斩地上那些蠕动的、恶心的小灯塔水母的触手。有的触手还飞溅到清军身上,爬进清兵嘴巴里,钻进清兵体内,那些清兵肚子突然鼓胀起来,然后倒在地上打滚、抽搐,口吐白沫而亡。众人大惊,纷纷战战兢兢。
“二哥,你看!”多铎忽然大叫道,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地上,只见散落在地上的那些全身紫蓝色、发着红色荧光的小灯塔水母,这些小水母伸出长长的触手吸吮着地上的血液,重新聚集起来组成何清风,惊恐的一幕发生了!何清风如幽灵一样慢慢站起来,除了衣服撕裂,看不出一丝身体受伤的痕迹,他身上的血渍和伤痕都消失不见,多尔衮、多铎和清军惊骇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哥,这个老道到底是人,是鬼?这样都打不死?”多铎目瞪口呆道。连连后退几步。
“你这么厉害?要不要做我大清帝国的国师怎么样?我把通神鼎给你!”说罢,多尔衮收起赤霄剑,从怀中掏出通神鼎,走到何清风跟前放下。
何清风甩出一个小水母的触手,卷起通神鼎,拿在手中,望着多尔衮摇摇竖起的食指,笑道:“你早给我就好了,何必如此麻烦?!我现在只想进入神道成神,我对什么国师没兴趣,若真有兴趣,我做皇帝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快去里面把那老秃驴给我带出来!”
“快去!”多尔衮回头望着多铎下令道。
“喳!”多铎得令,进去刑部牢房,押着悟觉大师出来,将悟觉大师松绑后推到何清风面前,然后赶紧退后。
“方丈大师,上次在少林寺我们就见过,今天又碰见了!这是几世修来的缘分啊!哈哈哈……快!都说你可以打开通神鼎,来!给爷打开它!”说罢,何清风将通神鼎扔给悟觉大师,悟觉大师稳稳接住通神鼎。
悟觉大师望着通神鼎里神秘的绿光,笑道:“阿弥陀佛!新疆到西藏一线,昆仑山一脉,雪域冰峰之顶,浩瀚苍穹之下,常常有绿光浮动,神秘莫测,天火伴随陨石裹挟那绿色极光从天而降。恰巧在那边山野传道的圣僧鸠摩罗什不小心将佛家七宝掉落冰窟天火之中,继而孕育出这天地神器。没想到老衲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一见这来自天际的神秘极光和赤珠舍利子。老衲死得其所。阿弥陀佛!”
“方丈大师,这外面怪冷的!你就不要学那唐三藏啰哩啰嗦了!赶紧给我打开通神鼎,我免你一死!不然这里所有人都要陪你下葬!”何清风望望众人吼道。
“方丈大师,您发发慈悲!我不能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大师,都说您是得道高僧,您今天可要救救俺呐!”
“大师,我给您磕头了!救救我……救救我!”瞬间刑部大牢所有战战兢兢的清军纷纷跪地磕头央求道。
悟觉大师环顾四周,面色淡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
“老秃驴!老子让你快打开通神鼎!你聋呐?!啰啰嗦嗦!婆婆妈妈……”何清风咆哮道,甩手一击寒冰绵掌,瞬间又有两人冰冻爆裂而亡,只在凄厉的北风中留下苍白一句“大师,救救我……”
“阿弥陀佛!老衲一衲、一杖、一笠、一钟行遍天下,育人子弟,普度众生,此生足矣。况且三界枯主,殊胜尊者即将主事,老衲也心安了。既然你们要老衲体内那五颜六色飞升的宝石舍利和水晶舍利打开通往神道的大门,老衲圆寂便是!你们架起火堆,烧了老衲取舍利子吧!”悟觉大师慢慢席地而坐,放下手中通神鼎,闭上双眼,双手合十,淡定道。
“快!架火堆点了他!”何清风下令道。那些清军赶紧跑起来照办,一个个纷纷跑进刑部牢房去搬木柴出来,高高垒起,然后把悟觉大师拽起来,推到木柴架子中间,举着火把点起火堆。
面对人性如此冷酷无情,受伤的多尔衮也惊恐地摇摇头。
火越烧越大,幸好我骑着悠悠及时赶到,我一把抓起大火中的悟觉大师和通神鼎飞起来,我把悟觉大师放在远处安全的地方后飞到多尔衮上空骂道:“摄政王大人,身为堂堂一国之主,你就这样阳痿了?!你过去怎么说的!以后不要说我认识你!”说罢,我骑着悠悠飞到何清风对面。
“又是你!次次坏我好事!”何清风怒道。
“清风道长,听过这童谣吗?”我开始念道,“道可道,非常道,人间正道乐逍遥!醉了终醉了,仙魔一恋,红尘忘不了。清风不清风,晚节不保,清门血寂寥。逍遥自逍遥,丈剑天涯,鬼神哭啸了。太极八卦,阴阳两仪,双鱼合璧魂出窍!诗剑九州,乾坤赤子,狮国咆哮威正道!”
“什么意思?!”何清风怒道。
“清风不清风,晚节不保,清门血寂寥。哈哈哈……意思就是你何清风就是一个扫把星!谁跟你在一起,谁就不会有好下场!你自己回头想想,你身边哪个人还活着!你看看他!”我指着地上的王霸东笑道。
“你个坏蛋!不许骂我娘亲!不许骂我娘亲!”小灯塔水母突然从何清风怀里探出脑袋,面色狰狞着骂我道。
“好吧,你是一个例外!算我说错话了!”我摇摇头无奈道。我望着这个全身紫蓝色、发着红色荧光的小灯塔水母竟然无言以对,还心生怜悯起来,也觉得奇怪“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怎么叫何清风娘亲呢?唉……这世界真是没天理了!”
“嘻嘻嘻……主人,那小家伙好可爱呀。”悠悠情不自禁笑道。
小灯塔水母忽然又缩回何清风怀中。
“你找死!”何清风叫嚣道,开始运功,发力。
“古风、汉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现代诗、超长篇小说……统统风云化龙、汹涌澎湃我胸怀,摧枯拉朽、壮志凌云我长缨!三山五岳、*、海纳百川、壁立千仞、披肝沥胆、斗转星移、移山拔海乾坤大法!”我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浑身发力,双手合十,大声念道《短歌行•泰山颂》:
盘古开天,江海热浪,
熔岩飞天,巨献泰山。
天地既辟,万神司权,
泰山岱岳,奠靖坤元。
中有元君,号曰天仙,
始证帝真,位居碧天。
泰山岩岩,鲁邦所瞻,
紫气东来,燔柴祭天。
先贤开祭,继往开来,
古登封台,石壁金记。
为化众生,示现慈颜,
大显神通,威德孔宣。
孔门圣贤,儒学经典,
经世致用,一统万年。
始皇亲巡,雄霸天下,
周览东极,祗颂功德。
汉武事天,立身以义,
事父以孝,成民以仁。
唐玄宗祭,铭心绝岩,
播告群岳,道在观政。
武则天祭,潜龙出月,
同治天地,龙凤和鸣。
宋真宗祭,疆场以宁,
风雨以顺,感恩天行。
乾隆翰墨,纵意览胜,
作诗纪行,御书刻石。
三皇五帝,代天巡授,
牧民四野,封禅以宣。
泰山封禅,春秋大典,
普天同庆,盛况空前。
彩霞碧霄,紫气萦绕,
锦旗猎猎,锣鼓喧天。
燔柴祭天,沉香浓烈,
流芳延年,鸿福齐天。
玉盘珍馐,牛羊太牢,
朱陶佳酿,炉鼎沉香。
帝王焚香,敬拜天恩,
牧民九州,风调雨顺。
文武百官,亿万黎明,
十拜九叩,虔诚祈愿。
护国安民,警世敦元,
保生益算,延嗣绵绵。
下民有祷,无愿不全,
大慈应感,溥济人天。
盛情感应,孔雀开屏,
凤凰飞临,百鸟朝凤。
喜气松音,福瑞鹤鸣,
山河同颂,日月同舞。
封禅泰山,威仪无边,
壮我心力,力跃雄关。
登顶泰山,俯视天下,
翻云覆雨,笑傲江湖。
日观峰下,仙袂缥缈,
泰山府君,威震阴阳。
天门长啸,万里清风,
松岩高傲,丹壁奇妙。
石栈钩连,天梯隐现,
十八龙盘,九霄回旋。
高耸峻削,猿猱愁攀,
飞天岩峦,仙鹤飞还。
天叹巉岩,峥嵘壑雷,
砯崖转石,鹰撮霆击。
阴阳重合,天人合一,
金记封禅,御书刻石。
擘窠大字,安静简穆,
万代瞻仰,天地浩然。
金镂经文,石颂奇章,
千古绝唱,果然似我。
幸甚志哉,歌以咏志,
泼墨挥毫,短歌行吟。
岱宗几何,五岳独尊,
泰山北斗,中华天道。
山舞华殿,松香石草,
晴岚碧霄,玄岩寂寥。
天梯幽岑,积雪荧光,
云海松涛,雄音捷报。
磐钟石鼎,镇海护江,
龙腾星海,蛟盘青岛。
泰山行吟,造化诗旅,
齐鲁酒令,壮志歌谣。
碣石沧海,封禅帝气,
东斜扶桑,西藐英皇。
迢迢天庭,浩浩烟海,
万里江山,摘仙高调。
天台高歌,宇宙逍遥,
日月入怀,山河虎啸。
危乎高哉,天庭中坚,
嗟乎雄哉,天地共鉴。
泰山岩岩,鲁邦所瞻,
帝王封禅,春秋大典。
普天同庆,福寿无边,
天人合一,万世延年。
朗朗乾坤,汤汤华夏,
高山仰止,独尊泰山。
江淮麒麟,征鼓锽锽,
高瞻远瞩,峰立四方。
天道之行,无象无言,
诗旅之道,有印有灵。
长春九州,日月同行,
文武乾坤,天地同心。
瞬间刑部大牢天地旋转,风云涌动,气流回旋,飞沙走石。
“冰刃长戟!寒冰绵掌!”何清风恶狠狠地叫道,一击击冰刃长戟和寒冰绵掌向我袭来。
我张开双臂,我身后万丈潮水高耸入云,仿佛千军万马,即将呼啸而出。我用力挥一挥手,万丈潮水径直扑向那些冰刃长戟和寒冰绵掌,滔天洪水强大的冲击力竟然击碎那些冰刃长戟和寒冰绵掌。
因为寒冰绵掌如花瓣一样飘来,实在太多,我骑着悠悠慌忙躲闪,只听身后一阵阵冰冻爆裂的声响。
我再次摊开手掌,气沉丹田,从心底慢慢汇聚所有能量,双手慢慢抬起,大地开始颤动,一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巨石开裂、大地隆起,一座座高山如雨后春笋从我身后拔地而起,山体凌厉,高耸峻削,峥嵘壑雷。高山四周云雾缭绕、电闪雷鸣,高山峰巅雷霆万钧、火光冲天,刑部牢房的大地剧烈震荡,那些跪在地上的清军摇摇晃晃、互相碰撞,一片叫喊声,仿佛大地震即将来临、世界末日来临时万千岩浆冲出火山口。我双掌慢慢举过肩膀,一座座电闪雷鸣、火光冲天的高山拔地而起,像一个个巨大的铁锥风驰电掣着砸向何清风的十米水墙,随着“轰隆隆!轰隆隆……”一阵阵巨响,山体撞击,山岩飞崩,何清风被砸成了肉酱,何清风的鲜血慢慢从山岩中流出,不一会儿从山体中流出的血液变成无数个全身紫蓝色、发着红色荧光的小灯塔水母,这些小水母伸出长长的触手吸吮着地上的血液,又重新聚拢、组合成何清风,何清风再次慢慢站起来。
“算啦!哥今天再扔一次铅球吧!”我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浑身发力,双手合十,大声念道《短歌行•西风烈》:
玉门关外,贺兰山阙,
西风悲怆,黄沙嗜血。
风沙高亢,篝火渐旺,
万旗同番,草原霸业。
匈奴厉兵,可汗秣马,
胡杨戍边,毡房越野。
大漠南迁,金戈明灭,
飞矢漫天,白骨盛宴。
狼行河南,探囊汉穴,
烽火连城,夕阳如靥。
滚滚黄沙,战旗猎猎,
班马嘶鸣,英雄泣血。
南征北战,一马平川,
风马旗下,凯歌应天。
春风拂柳,吴侬软语,
偏安一隅,弹指沦陷。
城垣破裂,烧杀抢掠,
荼毒四野,尸骨熏天。
怨声载道,病毒肆虐,
腐萤厌倦,狍鹫繁衍。
西风凛冽,妻离子散,
苏武牧羊,枯草延边。
瞳中世界,城下撕裂,
残阳如血,冷风如铁。
封狼居胥,英雄九泉,
靖康难平,满江红咽。
炳炳青史,卷卷黄页,
战书云月,灭国封爵。
开疆拓土,福乐为念,
快马如电,进贡若雀。
天山雪莲,内蒙鸡血,
和田玉珏,江南婉约。
美酒如血,佳人暖殿,
西风一夜,春风数年。
滚滚狼烟,长城萧瑟,
代代兴衰,生生不灭。
青草荣枯,铁血钢鞭,
苍鹰盘旋,敖包祭天。
生灵涂炭,亡魂长眠,
天下一统,春光乍现。
西风浓烈,马奶酒鲜,
日月如梭,马蹄如剑。
成吉思汗,随风飘散,
长河落日,牛羊不言。
弯弓满月,星河俱裂,
和风细雨,万世欢颜。
猎猎西风,纵横捭阖,
华夏乾坤,战国经典。
瞬间一个巨大的裹挟着闪电的风暴从空而降,将何清风笼罩其中,顿时风暴里狼烟四起,烽火传递,战鼓雷动,风沙四起,砂石滚滚,斑马嘶鸣,上千上万的蒙古铁骑举着长生旗、风马旗,挥舞着弯刀、长戟,在奔跑,在呐喊,在咆哮,鼓足了劲准备一场冲锋陷阵、玉石俱焚。
我笑着大叫道“走你!!” 我用力将风暴球甩出去,何清风被我甩到九霄云外。
扔出何清风后,我看着手中的通神鼎,狠狠砸在地上。
“大诗人,你!”多尔衮捂着胸口大惊道。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我聚精会神,念动豪放咒,瞬间我的湛泸剑变成成千上万把剑,形成一个剑山,“出剑!砍!”瞬间所有剑都砍在那通神鼎上,噼里啪啦,电光石火。
“大诗人!不要啊!”多尔衮伸出手大叫道,眼中一片绝望。
“摄政王,这个世界到底是成神重要,还是人的生命重要?你这样,和何清风有什么区别?!就算你成功打开神道之门,你进入神道也成不了神!你想成为杀神还是恶神?!你醒醒吧!!”我咆哮道。
一阵刀剑劈削后,我收剑,发现那个通神鼎竟然完好无损。我望着悟觉大师气恼道:“大师,这通神鼎究竟是什么鬼?!怎么无论怎么砍都砍不坏它?!”
“阿弥陀佛!这通神鼎乃佛家七宝在昆仑山极寒冰窟中遭遇天火、陨石融化锤炼而生,无坚不摧,不生不灭。呵呵呵……大诗人,你的善心老衲心领了!一切皆是定数!”悟觉大师双手合十淡定地笑道。
“哈哈哈……大诗人!你看你!方丈大师都说是天意!你非要折腾什么呢?!你累不累啊!”多尔衮捧腹大笑道。
“这样啊……”我想了想,又全神贯注,浑身发力,双手合十,大声念道《短歌行•西风烈》:
玉门关外,贺兰山阙,
西风悲怆,黄沙嗜血。
风沙高亢,篝火渐旺,
万旗同番,草原霸业。
匈奴厉兵,可汗秣马,
胡杨戍边,毡房越野。
大漠南迁,金戈明灭,
飞矢漫天,白骨盛宴。
狼行河南,探囊汉穴,
烽火连城,夕阳如靥。
滚滚黄沙,战旗猎猎,
班马嘶鸣,英雄泣血。
南征北战,一马平川,
风马旗下,凯歌应天。
春风拂柳,吴侬软语,
偏安一隅,弹指沦陷。
城垣破裂,烧杀抢掠,
荼毒四野,尸骨熏天。
怨声载道,病毒肆虐,
腐萤厌倦,狍鹫繁衍。
西风凛冽,妻离子散,
苏武牧羊,枯草延边。
瞳中世界,城下撕裂,
残阳如血,冷风如铁。
封狼居胥,英雄九泉,
靖康难平,满江红咽。
炳炳青史,卷卷黄页,
战书云月,灭国封爵。
开疆拓土,福乐为念,
快马如电,进贡若雀。
天山雪莲,内蒙鸡血,
和田玉珏,江南婉约。
美酒如血,佳人暖殿,
西风一夜,春风数年。
滚滚狼烟,长城萧瑟,
代代兴衰,生生不灭。
青草荣枯,铁血钢鞭,
苍鹰盘旋,敖包祭天。
生灵涂炭,亡魂长眠,
天下一统,春光乍现。
西风浓烈,马奶酒鲜,
日月如梭,马蹄如剑。
成吉思汗,随风飘散,
长河落日,牛羊不言。
弯弓满月,星河俱裂,
和风细雨,万世欢颜。
猎猎西风,纵横捭阖,
华夏乾坤,战国经典。
瞬间一个巨大的裹挟着闪电的风暴从空而降,将通神鼎笼罩其中,顿时风暴里狼烟四起,烽火传递,战鼓雷动,风沙四起,砂石滚滚,斑马嘶鸣,上千上万的蒙古铁骑举着长生旗、风马旗,挥舞着弯刀、长戟,在奔跑,在呐喊,在咆哮,鼓足了劲准备一场冲锋陷阵、玉石俱焚
我心想“既然我不能毁坏它,那我就扔了它!”
“大诗人!不要再扔啦!千万不要扔它啊!”说罢,仿佛看出我心思的多尔衮捂着巨疼,奋力跑向裹挟着通神鼎的风暴球。
眼看多尔衮就要飞扑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大叫道“走你!!”我用力将风暴球甩出去,通神鼎随着风暴球也被我甩到九霄云外。
我笑着拍拍手,望着悟觉大师,瞬间感觉这世界安宁了。
摄政王多尔衮跪在地上,双手捶地,失声痛哭起来。
“摄政王,你身为一国之主,当以社稷为重!千万不要为了一个破铜烂铁去杀害一个得道高僧!否则就是真的造孽!”我叫道,“悟觉大师,我们走!”说罢,我骑着悠悠拉起悟觉大师飞起来,飞出紫禁城。
“阿弥陀佛!九州居士,谢谢你。”悟觉大师在悠悠背上晃晃悠悠谢道。
“呵呵呵……大师不必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安全起见,现在少林寺你是不能回去了!你想去哪?我送你过去!”我笑道。
“那就去五台山吧,五台山是文殊菩萨道场,就让我去那边打扫打扫卫生吧。”悟觉大师回道。
“好!悠悠,我们飞去五台山!”说罢,我们飞往五台山。悟觉大师落地后,我们挥手告别,我骑着悠悠飞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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