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兰奇峰主是个酒鬼吗,可行起事来一点也不像个酒鬼的样子,其实许多人都被他的表像给骗了,你想想,作为元阳宗有限的几位天极强者之一,九品丹师,西峰峰主,怎么可能烂醉于几坛俗酒,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之所以这样做,自有他的理由。
兰奇如今六十来岁,他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叫兰雪,长的婷婷玉立,非常漂亮,兰奇中年得女自是对她疼爱有加,只是兰雪身患一种非常奇怪的病,发作的时候,头痛难忍,昏迷不醒,兰奇为了救治女儿,十多年来一直沉心丹道,想研制出一种有较丹药,医好女儿的病。可是,他感觉自己的天赋似乎已到极限,不管怎样努力,也是止步于九品,所以这几年心中烦躁,常常借酒消愁,半痴半醉,才引来非议,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个中原因和一颗父亲的心呢。
一大帮西峰药场杂役弟子跟着兰奇峰主回到峰主府大厅里,兰奇坐在主位上,手指着杜云飞说:“你小子,牛逼得可以啊,建宗几百年,你是第一个,整个宗门拥有曽宠也是区区几个而已,你算哪门,一个杂役弟子骑上斑斓花虎看比赛,皇帝都没你面子大。”
“哈哈哈哈,哈哈”下面的人忍不住一阵大笑。
“不准笑”兰峰主气的自己也想笑,“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妖兽哪来的。”
“报告兰峰主,是今天早上我降服的,不信你问问他们。”杜云飞说。
“你降服的?你有这能耐?你有这能耐还在药场挑粪桶,”兰峰主根本就不相信。
“这是真的,峰主,今天早上这妖兽冲进药场,还伤了几个师兄,是杜师弟降服了它,当时我们都在场,亲眼看到的。”韦杰克说。
“是这样,一点都没假。”
“我们大伙都在现场,后来大伙高兴便一起去看比赛。
”本来是好好的,但不知哪位外门师兄发现我们,惊叫起来,这才发生后面的事“。
......
兰奇站起来,叫杜云飞上前几步,然后严肃地说;”放开你全部修为,不许隐藏。“
事已至此,杜云飞在想隐瞒也说不过去,小虎活在那里,没有高于小虎修为,怎么收降它,况且在他面前的是天极强者,所以他只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兰奇说:”峰主能答应弟子一个请求吗?。
“你说。”兰奇点点头。
“此事请峰主暂为弟子保密,你知我知就成了,不要张扬出去”。
“好,我答应你。”兰奇再次点头。
杜云飞再无顾虑,放开所有修为,兰奇不看还好,这一看连他自己都把握不住,玄级三重颠峰,一个不满十五岁的杂役弟子,具有如此高的修为,在柳南国,不!在整个洪荒帝国都是顶尖妖孽的存在,这样的人竟然在他手下,而且干了整整一年的挑粪工,兰奇惊的张大了嘴巴,久久都没有合上,等他发觉失态之后,才收回,然后又装出一付认真的样子说:”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回去以后好好修炼,外门考核临近,希望你们早日摆脱杂役身份,成为元阳宗真正的一员,这几年我对大家关心太少,现在你们每人都去药房领取十颗培元丹,但愿它对你们修炼所有帮助,去吧。“
“谢谢,谢谢峰主。“十多个杂役弟子都深深地给峰主鞠了一躬。
十颗培元丹在这节骨眼上意味着什么,难怪这帮弟子惊喜若狂,这类丹药杂役弟子一年都分不到一颗,这一下子获得十颗,这份恩赐,绝对不是峰主发发善心那么简单,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大家看向杜云飞的目光充满感激。
兰峰示意大家回去之后,留下杜云飞一个人,并招呼他上来,坐在他对面说话,凭他的阅历,杜云飞绝对有他不为人知的机遇,但那是人家的秘密,他当然不便多问,他现在关心的是,杜云飞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尽管他非常希望杜云飞留在峰主府,但他还是要征求杜云飞本人的意见。
杜云飞最后决定留在峰主府,这个决定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主要是峰主府这里的元气浓度是外面的三倍,这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万世无为神功达到玄级之后必须依靠元气来修炼,这是其一,其二,在这里他还能集中精力,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全天候进行修炼,这里对快速提升他的修为无疑是最佳场所,其三,他也需要一个靠山,在元阳宗这样的大门派,水实在太深,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有一个强大的靠山,为你遮风挡雨,很难生存下去,任何一个天才,他都要经过成长过程,死了的天才还叫天才吗。
杜云飞和兰雪相识是他落户峰主府半个月后的事,他其实并不知道兰雪是兰峰主的女儿,因为兰峰主从来没有和他谈起家里的事,平常交谈也是修炼方面,而他也不经常出门.很难遇上。
那天恰巧杜云飞出门透透空气,就从书院那边传来几声呼救的声音:“小姐昏倒了,快来人啊。“
杜云飞看到不少人赶过去,他也跟着去看看什么回事,到了现场一看,一个女孩被一个中年美妇抱在怀中,神色显得特别慌张,语无伦次地说:“这可怎么办啊,他父亲又刚刚外出。“
许多人围在其中,但个个都显得无能为力,干着急。
杜云飞看看情况危急,如不施救,恐有生命之忧,因此走上几步,对中年美妇说:“夫人,能让我号号她的手脉吗?“
“大胆,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小姐千金之体,岂是你可以触碰的。“说话的人是一个十八岁这样的少年,此时正用一种不友好的目光盯着他。
“少华,你怎么这样对客人说话呢,人家也是好心.“中年美妇有些不悦地说。
“对不起师母,少华心急失礼了.“
“病人脑门积血成积,旧血压迫脑血管,导致血液阻塞,供痒不足而昏迷,如不及时化血梳脉,恐有生命之忧。“杜云飞说。
中年美妇眼前一亮,问:“你是府上人?我怎么没见过。”
“回夫人,弟子是兰峰主半月前刚招来的,现居住峰主府西院,夫人不能等了,赶紧把小姐抱回房中躺下,弟子虽不才但医治小姐的病还是有把握的。”杜云飞说。
“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中年美妇一边抱着女孩,一边对身边的少年人说:“少华,叫大家都散了吧,留下你们几个师兄弟就可以了。”
“是,师母。”
杜云飞看懂少华的心思,所以当女孩安置好之后,故意对他说:“你不介意我为他把把脉吧。”
那少华顿时有些脸红,“这...只要能让她醒过来,我不介意。”
中年美妇这时说:“兰雪这病也不是一两天了,昏迷也是好多事了,她父亲为她的事都熬白了头,哎!你放心看看,不要有任何顾虑。”
杜云飞通过观察,以及听这些师兄弟的对话,就明白这母女俩的身份,一个是兰峰主的夫人,一个就是他们的女儿。
通过把脉,杜云飞也是吃了一惊,“还好,算这女孩命大,刚好让她遇上我,不然话这病不知拖到何年何月才能治愈。
杜云飞从内衣口袋掏出几根很细的针,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对着兰雪头部几个穴位插了上去,然后用手轻轻转动,几套动作娴熟无比,其手法匪夷所思,兰夫人见过兰峰主给女儿治病时用过的手法,绝对没有杜云飞这么老练。
没过多久兰雪终于醒了,望着坐在身边的母亲说:“娘,我这是怎么啦“。
看到女儿醒过来了,兰夫人自然是非常高兴,“多亏这位师兄,真是年少有为,医术也是这么高“
兰雪睁大眼睛望着杜云飞,有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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