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股狐狸精骚味,今天可有好事啊,一枝红杏出墙来咯。”
常令媛怒哼道,黑眸冒着火焰,直直的看着常必然,含义在座的众人不明而喻。
必然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诡异的夜晚,鬼火通行,厉鬼横走,她冰冷的唇隐匿着深沉,“妹妹说的是,今天不仅天气太好而且好事还双临。不过,这儿可不止有狐狸精的味还有一股尿~骚味,妹妹你说是吗?”
常令媛闻言急忙的回头张望自己的衣裙,果然看见自己的裙裤湿了一片。
必然笑意盈盈的走进一步,突地目光灼灼,气势逼人,睥睨着常令媛,道:“妹妹怎的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妹妹当众湿了裙襦且还是在几位男子的面前,俗姐姐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伤风败俗了。这样置父亲的家风何处?百姓岂不是会以异样的眼神看父亲?想父亲教导无方?这样父亲在昌源岂不是失去了威望?这样说来三妹从来不为常府考虑过?”
三寸不烂之舌,胜于百万雄狮。
“够了!都是孽女,本知府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两个孽障!”
常富贵气得发抖,脸变成个紫茄子,指着常令媛狠声道:“真是孽障,待会你去给本知府写个千百来遍的女戒,不写完不准吃饭!”
常令媛面如土色,满眼的不可置信,平日里疼爱她的父亲怎么会…
她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泪眼朦胧的望向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犹如天神般存在的男人。
无奈对方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一旁默默不语的常安慈嘴角忽然勾起,是讽刺的意味,看着眼前的几人,像是在看跳梁小丑般。
薛氏挽上常富贵的手,轻柔的给他拍拍胸脯,柔声道,“老爷别气,别气,自己的身子打紧,女儿们不好都是妾身的错,你要怪就怪妾身吧,唉…”
常富贵哪会怪她?
人家可是听雪城薛家的掌上明珠,自然好声安慰着:“不是夫人的错,夫人莫要自责。”顿了顿,他眉目一狠,看向常令媛,脸上浮出凶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待在闺阁里,没有本知府的同意,一步也不准出来,还有扣你半年的月例,安分的给我待着否则你就给本相滚出这个家门!”
常令媛两行清泪落下,把这一切归根结底于必然身上,随后怒瞪着必然,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扒皮抽骨,烈火亨油。
常富贵直眉瞪眼,“还不下去!”
“是。父亲。”常令媛咬牙切齿,经过必然身边时,狠狠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必然后退几步,便听常令媛低声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等着瞧吧。”
必然眸子越发的深邃,仿佛如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在无人见着的视野里蓦然伸出脚,直直将常令媛绊倒,让她摔了个狗啃泥。
她冷笑,“我等着你。”
常令媛眼里迸射出无边无际的恨意,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废物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放过她!
日后她才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而且错的离谱。
“还不滚下去!”
身后是常富贵的怒吼声。
常令媛拍拍裙上的灰尘,再次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心里酸涩不已,黯然的走了。
“二少不好意思让您看了笑话了。”
“无事。”
“哎哎。”常富贵点头哈腰,接着从小厮手里拿过盒子,双手毕恭毕敬的递给云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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