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今天我们哪里有行动吗?”
“没有,今天是开学典礼啊。”
临行前,斯内普清楚的记得邓布利多眼中的凝重和疑惑,
“你怎么这么问?”
“我有一点私事,邓布利多。”
斯内普本人就站在校长主席台最正中的位置旁作为一个新的不能再新的人堂而皇之的在上班第一天向自己的直属领导请假,
“孩子们之后的事,我怕是暂且顾不上了。”
“好的,我知道。”
“什么都不要想,顾好你自己。”
老人半月形的眼镜下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重新回到脖子上的挂坠本来只是一件稍微有点纪念价值的珠宝,但此刻普通的珠宝被镌刻着极具个人特色的足以让人暂时离开原地和隐身的微形炼金魔咒法阵。
临行前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斯内普说,
“这不是我想对你说的话,这只是有人托我向你转达的原话,西弗勒斯,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面对邓布利多的明知故问,他不予作答。一开始,他的确以为邓布利多是在提点他,让他心知他此刻双面间谍身份的重要。
但他走了两步之后立刻发现问题所在,邓布利多一直相信并确定他有负担责任的能力,按照老人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性格他还真不会特意再提醒他某个时刻应该做什么,或者需要做什么。
如此长居上位带领英国巫师界打败格林德沃的老人,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
依据上个月的经验,如果不是事涉凤凰社,那么行动一般来说会同魔女邦德有关。
邦德的身份很奇特,她是一个平民巫师,仿佛横空出世,不属于凤凰社却愿意廉价给凤凰社提供魔药,大师级别的魔药效果还接受定制服务。
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接受凤凰社的庇护,更不愿意加入凤凰社。
邓布利多不是没对他说过魔女邦德这个人对她自己在战争的定位,“有人说她的行为像一个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绝望了的疯子,但疯子不会做事如此滴水不漏,她只是在假装自己是一个布莱克,机械的复制所谓布莱克家族的疯狂特质而已。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觉得凤凰社的行动还不够,牺牲太多,伤亡太多,她仅仅依靠药品来救世却发现学医救不了世,魔药也给不了已经死去的人喝。
有句话叫人死不能复生,西弗勒斯。
你肯定没想过,世界上有人给自己的定位是个引人注目的靶子。”
“她一意孤行想成把子,那么她期待的击穿靶子的人是谁?”
斯内普点头离开的时候目光穿过层层学生不经意看向拉文克劳那一桌尾端的依旧看上去温婉内向的女生。
猛然回过神的时候,你会发现她一直就那样一直静静的坐在餐桌的角落。
一边是属于老生的暑假交流,一边是属于新生对霍格沃滋城堡的新奇和向往,而言殊却是两个世界最中间的被人时常忽略的分解线。
一年了,比起拉文克劳最出名的书呆子的名号言殊给所有人最深的感觉是独特的几位稀薄的存在感。
不仔细看的话,你大概不会发现这个二年级女生眼前的食物几乎没有被动过。
而任何一个炼金魔偶的动力来源只是他们的动力核心,而从来不是什么鸡腿或者南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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