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刚才认错人了。”
朦胧的眸色间带着隐隐的迟疑,而后斯内普看见言殊仿佛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大眼,靠着他肩头的重量骤然消失,剩下的她只有唇齿间深深的歉意,
“我差点忘了你不是她,而我也不是凯瑟琳。”
言殊看着年轻了十岁有余的斯内普用极度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用眼睛控诉她的无情,她以为她自己看错了,而后还是把真相化作一个万金油一样的回答,
“不要这样看着我,凯瑟琳当初想要这样的花前月下,哪怕极其短暂,但她觉得那是欠你的。
西里斯·布莱克的确向她求婚了,但她拒绝了,而后才发现你好像哪里不对。她没有选择解释误会纯粹是因为她不知道今年万圣节以后她会不会还能活着,与其她死了以后你会伤心不如让误会更深一点,那样的话,你可能伤心也少一点。
至于我是谁,我为什么刚才会这样称呼你,你不需要疑惑现在也不需要知道,等到未来,也就是十几后的时间,你自会分晓。”
复方汤剂从最后一口的时间计算时间的话应该是在言殊喝完“酒”的那一刻,没人规定酒杯里装着的必须是酒,也没人规定酒杯的透明玻璃外部不可以用魔法上一层假装里面装的是酒的伪造膜。
魔法的世界就是那么多姿多彩,仿佛只要你想要欺骗别人的眼睛,你有足够的知识和实力,你就有能力做到。
复方汤剂的时间是一个小时,而从言殊发现贝拉特里克斯的小动作,离开酒桌按照预定计划到现在,时间就快要到1个小时了。
言殊未来的日子还需要在霍格沃茨上学,而斯内普则是他的魔药教授,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真实身份展现在他面前,也就自然没有更多同他在一起的时间。
“你要走?”
听见言殊的结束语,敏锐的斯内普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太明白言殊话中的含义但不等他出言挽留对面却似乎根本没有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能告诉你的也不多了,凯瑟琳没有真的死去,你到时候别太伤心,因为你们未来还会见面的,我保证。”
言殊想说得太多了,她甚至有点不知道最后几分钟能同斯内普说些什么,但好在她知道未来凯瑟琳可能发生什么,也看到过斯内普悲痛欲绝的样子,
“我看过你哭泣,像是魂给丢了一样,看过你酗酒,简直恨不得把自己醉死。
所以,这一次答应我不要太难过好吗,凯瑟琳不会死,因为如果她死了,我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
“什么?”
斯内普越发疑惑的看着言殊,她所有的话他都能听懂,也越发意识到她刚才嘴里说的西弗和现在的他可能是两个人。
那样亲呢,那样理所当然,两人的关系显然不言而喻。
言殊并不知道她的马甲早早在一开始就在斯内普面前形同虚设,甚至不知道她刚刚嘴里说的似是而非模凌两可在心里活动的直接解释之下在斯内普面前就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当然,为了这种优势能存在的更久一点斯内普绝不会主动向言殊透露这一点。
我不是我?不是,未来的我的确和现在的我有些许区别,但我想我是我这个人的这个问题并不存在任何顾虑吧?
言殊说完就在斯内普指尖还没有来不及碰触她之前彻底幻影移形在她的面前。
斯内普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他最后的那一句“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能感知到他心中对她如此掩耳盗铃对行为无力吐槽。
他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未来的凯瑟琳重新活到这个世界现在是一个个拉文克劳的二年级学生,他们之间可以每天在霍格沃茨礼堂吃饭的时候见面,言殊现在是担心马甲被人发现所以急匆匆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走了,但……毫无意义吧?
公园凉亭九月夜风微凉,斯内普收起自己属于食死徒的装束,重新带上面具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有意义的,她在学校如同带上了一张名为殊·言的面具,尽管每天能见面,但她也只是个面具人罢了。
只不过,言殊可能并不清楚,伏地魔尚还活着的当下,对他来说,他对她的愿望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她还活着。
没有更多,也不可能冒险再有更多了。
因为西弗勒斯·斯内普必须是一个食死徒,只要伏地魔活着,他就是他法仆人,无论何时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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