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调查清楚了。这次事件纯属意外,是曲染卿自己唱的太嗨跟粉丝互动,失足掉下舞台的。没有任何蹊跷,排除人为。”
商陆拿着一叠调查资料进门,涉及到公事时,满脸认真格外的公式化严谨。
宫翊深坐在宽大的皮椅内,只留下个背影给商陆,阴沉不定的眸子望着落地窗外繁忙的都市,就像一个高傲而又孤独的君王一般。
“M国的医疗最先进,让欧广霆安排一下飞机,你去安排一下这边降落出关的手续,尽快把他送去治疗。”
这话不是商量,而是绝对命令的口吻,就像下达圣旨一般,根本不容人反驳。
商陆根本不知道在宫家的院子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如今的情况不太对。
思来想去好半天,商陆才试探性的说明道:
“深哥,曲染卿现在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十二小时的飞行。况且手术都已经做完了,实在没有必要飞去M国啊!”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宫翊深的声音再度罩上一层霜,不耐烦的态度证明他的底线已经被触及。
商陆无奈的揉了揉卷曲的栗棕色短发,恍惚之间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转了转眼睛,颇为认真的去摸‘老虎屁股’道:
“深哥,我刚刚收到消息,袁洪昌和吴茜涵给袁京墨准备的订婚仪式要正常举行,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在上流圈子里传开。我也是刚刚查到,袁京墨会乘坐后天的飞机抵达天城,提前结束澳洲的考察回国。”
宫翊深现在是什么表情,商陆根本看不到,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宫翊深原本平放在扶手上的双手,瞬间死死捏成拳头。
偷偷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商陆暗叹:曲染卿,总算保住了!
“新仇旧恨,的确到时候,应该仔细算一算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皮椅里面传来淡漠轻幽的一句话。
只有足够了解宫翊深的人才会知道,他越是说得云淡风轻,便是越会下手狠辣不留一丝余地。
***
为了注册允知公司,唐知忆忙了整整三天都没消停。
第四天的上午,唐明德代表唐氏酒厂和允知公司的总裁,也就是唐知忆签署了租赁协议,以每年两百万的价格,将厂房和设备以及人员,全部交给允知公司托管,为其五年!
其间就连设备损耗维修的费用,都由唐氏酒厂承担,而唐氏酒厂的销售额却全部归了允知公司。
于是变相的,唐氏酒厂成了一个空留名头的躯壳,可是大笔债务不仅不减,反倒是增加了!
也就是说,这笔日积月累五年才能结束的债务,直接归了敬业银行。
工作总算完美的告一段落,唐知忆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深深的笑容。
接下来的十个小时,是她送给胆敢动她心上人的袁家最好的报复。
所以还请袁洪昌和吴茜涵,洗干净脖子,给她好好等着吧!
她会让他们明白,她们到底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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