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呆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慕糖起来站了四次,就觉得已经快去了她一半小命。
祁然实在心疼她了,便也让她不要太心急,慢慢来。
慕糖也痛得很了,就算坐下来平放着腿也觉得腿上火辣辣的烧着一样疼。
她点头,也不想太勉强自己。
只是安静的歇下来之后,就又想到了昨天那个小女孩。
想到因为那个孩子和祁然的争执,她有些犹豫。
可祁然现在的心情好像不差,应该不会同她生气,所以她纠结了一下还是问他,“那个小女孩呢,她好些了吗?”
祁然正想推慕糖回病房,闻言眸色一沉,动作却没停,推着轮椅转身朝住院大楼去,淡淡的道:“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这语气听来也不知喜怒。
慕糖暗自撇了撇嘴,不是很懂,不过就是个小女孩罢了,可他好像很不喜欢。
她想了下,有些疑惑,“祁然,你很不喜欢小孩子吗?”
祁然垂眸,“为什么这么问?”
慕糖若有所思的转回头看他,“我觉得你好像很不喜欢那个小孩子,你昨天还因为她和我生气了。”
可一个小女孩,应该不会有那个本事招惹祁然吧,除了因为他不喜欢孩子,慕糖一时想不到其他原因。
祁然微眯眼眸看了她一会儿,在慕糖眼底疑惑更深的时候忽然勾唇,动作停下,微弯了腰身欺近她几分,“嗯,我只喜欢你这一个宝宝,有你一个就够了,还喜欢其他孩子做什么?”
他的呼吸一瞬间离她极近,还有他的话,慕糖的心尖上有些麻,以前怎么不知道,她哥哥这么会说情话呀。
……
z市某家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之中。
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坐在柔软的沙之中,双腿随意交叠,姿态慵懒,轻晃着杯中的红酒。
对面的落地窗倒映出男人一张面容,英俊成熟,眉目英挺。
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露出微微泛着光泽的古铜色肌肤,让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他的身后站着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低头对他汇报,“现在网上那些报道虽然都已经被撤了,可这件事已经是众所周知,无法再隐瞒,几乎所有的论坛以及他们的微博都在讨论。可祁氏那边暂时还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沙上的男人正是端木寒。
他的唇角微微弯起,垂眸看着杯中的红酒,红的刺目,像血的颜色。
浅浅眯眸,没有说话,只听着身后的人继续道:“祁氏,祁家都已经被记者堵上了,祁氏其他几个大股东那里也一样,可以说,祁氏那几个重要人物现在都已经不敢出门。只有吕亦良偷偷回了京都去了瑞德医院,很快就又离开了,并没有被人现。不过祁然那边暂时还没有动静,没人知道祁然到底是怎么想的。”
“呵……他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重要。”
端木寒轻笑一声,缓缓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却不喝,他喜欢看红酒在杯中轻漾时漾出的冷冽波光,却从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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