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女子关上门,为书生倒了热茶,又拿来纱布和金疮药,为他包扎伤口。
“这店铺有些年头了?”他试探着问道。门缓缓打开了,但只露出半尺宽的缝隙,昏黄的烛光温暖中又带着点怅惘,女子一双秀眸轻轻打量着他,沉静的面色露出些许踌躇。
“小生上京赶考途经此地,在城外被匪/徒劫走银两,又受了刀伤,现下饥寒交迫,主人家可否行个方便?”他用力地敲着门,却因体弱无力,旧木门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是的,公子若不介意,就请进来吧。”女子又将门打开了一些,想是让书生看看里边的情景再做决定。
“确是该避嫌的,可这冰天雪地中,我又无处可去,姑娘放心,我只求一角之地坐一坐,断不会做出失礼之事,否则真是枉读圣贤之书、”
“公子言重了,我并不是对你有顾虑,而是怕你忌讳,因为我这里、是间扎纸铺。”
“嗯,是我祖母开的,我父母走的早,祖孙二人的生计全靠这间小店。三年前祖母去世了,我便守着这铺子度日,挺多街坊劝我换个营生,但这些年来也习惯了,说来有点可笑,我觉得、赋予这些纸张生命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未及说完,她已微窘地别过头:“我知道公子有些介怀,其实世间万物平等,阴阳相生相融,这里与别处并未有什么不同,你不必紧张,只管安心养伤。”
“小生上京赶考途经此地,在城外被匪/徒劫走银两,又受了刀伤,现下饥寒交迫,主人家可否行个方便?”他用力地敲着门,却因体弱无力,旧木门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公子言重了,我并不是对你有顾虑,而是怕你忌讳,因为我这里、是间扎纸铺。”
“这店铺有些年头了?”他试探着问道。他不及多想,便踉跄着上前,叩响了门扉。
“不用客气。”女子关上门,为书生倒了热茶,又拿来纱布和金疮药,为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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