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陈公子!”王龙飞根本不知道江寒有读心术,只当是在诈他。
“有意思,一边说着不认识他,一边又叫着陈公子。”江寒笑道。
糟了,刚才因为太激动竟然说出了陈公子这个称呼。
王龙飞脸色变了变,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说,他到底因为什么指使你偷画!”
王龙飞看了江寒一眼,心里说道:“我哪知道这个,我只听他说过好像要吞并振天集团。”
江寒点点头,怪不得,第一次见陈博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家伙心术不正,果然是这个样子。
竟然想着吞并振天集团,这家伙简直是狼子野心!
虽然江寒也不清楚偷画和吞并振天集团有什么联系,他必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秋晚浓。
江寒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也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转身出去锁死了杂物间的门,这小子就让公司去处理吧。
好在之前秋晚浓给了江寒一张她的名片,江寒一直带在身上,他给秋晚浓打了一个电话。
“江总,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了!”秋晚浓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有心调戏一下江寒。
“你在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江寒没心思和秋晚浓开玩笑。
“我在画展呢,听说今早丢了一幅画,后来又找回来了?”
“嗯,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江寒下楼打了辆出租车,就去了画展。
画展这会儿正在举行,展厅里有不少的人正在欣赏这些北宋时期的名画。
尤其是范宽的那幅《溪山旅行图》,这幅画号称是北宋第一名画,虽然名气不如清明上河图,但绘画造诣以及收藏价值都远超清明上河图,加之这是一幅货真价实的名画。
这次画展也吸引了更多的人来参加,作为举办方的振天集团负责人秋晚浓,自然也很开心。
“江寒,这里!”秋晚浓看到江寒,向他招手示意。
江寒走过去,四周看了看,说道:“我们找个地方,这里人多。”
秋晚浓疑惑地看着江寒,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跟着他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
“你知道这次偷画的事情,是谁指使的吗?”江寒开门见山。
“谁?”
“陈博!”
“嗯?”秋晚浓有些诧异,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你有证据吗?”
证据么?总不能说他用了读心术发现的吧?
“你相信我吗?”
“嗯……相信。”
“我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这次事情就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当真?”
“当真!”
秋晚浓来回走了两步,神色阴晴不定。
“我一直觉得他有问题,没想到竟然想吞并我们家族的产业,看来爷爷对他还是太仁慈了……”
秋晚浓黛眉微蹙,苦笑着摇摇头。
她和陈博从小就认识,也算青梅竹马了,两人从小互相就很了解,在两人过了懵懂年纪以后,秋家就和陈家订了娃娃亲。
随着时间的增长,秋晚浓也逐渐明白她和陈博之间的事情,其实她很抗拒这件事情,因为在她心里,一直都拿陈博当哥哥看待的。
并且……
随着年龄的增长,秋晚浓发现陈博的变化越来越大,尤其是这几年来,变得利欲熏心,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秋晚浓一次次劝告无果以后,便彻底对他心灰意冷。
前段时间秋晚浓想和陈博退婚,遭到了陈家上下的一致反对,之前她还不太理解,退个婚而已,陈家至于这么大动静吗?
现在她想明白了,他们图的不是她秋晚浓,而是整个秋家的振天集团!
秋晚浓看看眼前的江寒,反倒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两相对比之下,秋晚浓对江寒更加的感激,甚至是……
仰慕!
她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但面对江寒却发现始终看不透他,明明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穷小子,可一出手就是一株千年灵芝,当所有人都觉得他黔驴技穷的时候,他又拿出一幅失传已久的名画来。
这让秋晚浓愈发的看不透江寒这个人了。
画展结束以后,江寒拿了画第一时间就离开了,这幅画太珍贵,放在他这里怕再生什么事端,江寒决定第一时间把画送去。
江寒让杨总从公司的账户上给他转了一笔钱,去商场买了一箱茅台,可能是抠门惯了,即便账户还有几万块钱,江寒花起钱来依旧心疼的要命。
回家准备了一下,江寒打开系统,输入了柴进的坐标。
这边依旧在下着大雪,江寒抱着一箱茅台酒,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不过这次却不是上次那个人了。
见到是江寒,家丁顿时满脸堆笑道:“哟,这不是江大官人吗,您来之前怎么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瞧您还拿着这么重的东西,您放这儿,小的一会儿给您送进去。”
看这新来的家丁热情劲儿,江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把茅台递了过去,毕竟这一箱酒太重了。
“对了,怎么没见上次那家丁?”江寒好奇问道。
“嗨,上次有了您这事儿以后,晁天王也听说了,就让他带着一起上了梁山了,都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了?
江寒知道这穿越世界的时间比主世界快,但也没想到会快到这种程度,短短一天的时间,这边就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不再和门口的家丁赘述,江寒吩咐他一会儿帮忙把酒送过去,便先行一步去找柴进了。
“哈哈哈,大哥你可算来了,一个月不见,可是让柴进我想的好苦啊!”
说着就给江寒一个结实的熊抱。
两人进了客厅,江寒四处看了看,只有柴进一人,便好奇问道:“宋江和林冲呢?”
“嗨,宋二哥前些日子认识一个叫铁牛的,这个铁牛犯事儿了,宋二哥就去料理这件事了。至于林冲,他可倒好,前些日子上了梁山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江寒摸了摸下巴,铁牛应该就是李逵了,林冲这一去了梁山,江寒倒感觉这柴府冷清了许多。
闲聊了几句,江寒想到来之前高流水的嘱托,便拿出那幅画来,对柴进说道:“柴官人,我有个朋友看上了你这幅画,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柴进笑了笑,挥挥手说道:“哥哥的朋友喜欢,那我就送给哥哥了,至于怎么处置,那全凭哥哥喜好了。”
柴进果真这般随性洒脱,反倒让江寒不好意思了。
“不过我有个要求。”柴进忽然神秘一笑。
“什么?”
柴进伸出一根手指,对江寒说道:“我只要一瓶上次的茅台酒,哥哥莫要说一幅范宽的画,我这府上哥哥看中哪一样,随便拿!”
江寒哑然失笑,摇摇头说道:“柴官人这话就太折煞我了,这次来我带了整整一箱,让柴官人一次喝个够!”
说话间,门口的家丁也把酒送过来了,看着这次整整一箱,柴进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哈哈,哥哥果然够豪爽,那柴进就却之不恭了!”说着,柴进就一把揽过了那一箱茅台,不客气地打开一瓶,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口。
“嗯……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爷是酒中仙!”柴进一脸满足,显然很喜欢江寒的茅台酒了。
“叮,来自柴进地好感度+3。”
果不出所料,江寒已经胸有成竹,不过这种好感度的获取数量,还不如做实事来的快啊。
有了好酒自然不能缺了好菜,柴进便命准备了一些好菜,两人小酌了几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柴进却是止不住地连连叹气。
江寒皱了皱眉,问道:“柴官人这是为何叹气?”
“还不是为了宋二哥的那个铁牛兄弟,听说这次犯了大事儿,好像只有清河县那武家的武二郎可以救他。”
江寒眉头一挑,惊道:“可是灌口二郎神武松?”
他很喜欢武松这个人,醉打蒋门神、拳打镇关西、血溅鸳鸯楼……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让人热血沸腾,而灌口二郎神则是武松成名前的称号。
“哥哥知道那武二郎?”
江寒微微点头。
“听说过。”
“唉……”柴进却再次叹气。
“柴官人这是……”江寒不明就里。
“这武二郎可以救铁牛不假,但是他自居正派,不屑和我们往来,不愿意出手相救啊!”
江寒若有所思,想想武松的性格也能理解了,当年若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想必他也不会上梁山吧。
“我们先后数次去请武松帮忙,他非但不肯帮忙,还说那铁牛兄弟是罪有应得,眼看这铁牛兄弟就要被发配了,我和宋二哥急的不行,却束手无策……”
江寒考虑了一下,他特别喜欢武松,眼下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倒不如他去试试。
“柴官人,倒不如我去做说客,看能不能说服那武松来救铁牛兄弟?”
柴进眼前一亮,惊讶道:“哥哥真的愿意帮忙?”
“无妨,我也是敬仰这武二郎的大名,想结交一下而已。”江寒没有什么隐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甚好!”柴进高兴的不得了,有江寒的帮忙,想必武松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那我准备准备,现在就出发去找武松。”江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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