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见完董事会那些游手好闲的富二代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瞅着办公桌上胡乱摆放的那些单据票据,陈寅然无奈摇摇头,“叔叔伯伯们,对不起了,不是我太狠心,是你们让我太失望。”
亲人背叛,最让人防不胜防,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一回来,就接到召开临时董事会的通知,到了会议室,看着坐在上席的陈寅然一脸的坦然,他们心里还在冷笑他不要得意的太早。
依次坐下,看着眼皮底下放着的那些单据票据,他们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难看的冷笑。
“陈寅然,你比你爸还卑鄙。”
“你爸也不曾这么对我们。”
“他没这么对你们,那是因为你们对他还算忠诚,你们对我忠诚过吗?特别是最近这几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认为我独揽了大权,每年的分红再多,你们也觉得少。”
陈寅然对他们的讥讽豪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说完,修长的指尖重重敲了敲会议桌。
“我们的分红再多也没你多。”
“你爸让你全权接手公司,你就该给我们多创造红利,不然,我们凭什么让你当董事长?”
“对,你就该任劳任怨,因为你也得到了不少。”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些老家伙,当我真那么好欺负?陈寅然眉脚上扬,眼眸阴冷的把他们一个一个好好看了看,看得他们心慌慌。
“看我们干嘛?”
“有证据又怎样?”
“你能把我们怎么着?”
“我的确不能把你们怎么着,但我能好好帮你们清理门户,张董你女儿最近和老外死缠烂打,陈董你儿子好像睡了那谁谁谁,黄董你儿子太不地道了,睡了人家黄花闺女,不负责不说,还找人逼走她……”
陈寅然不慌不忙的把那些富二代干的丑事挨个说了个遍,只见那些老家伙脸上红白相间,难看的要死。
“你们这些老家伙,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怎么管好公司?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我只有一个要求,想卖股份的,一律找我,谁敢卖给外面的人,我对他不客气!”说这话时,陈寅然的眼神阴厉得像鬼。
授人以柄,谁能理直气壮,那些老家伙心虽不甘,也只能就范。
回到办公室,陈寅然吩咐黄羽继续监视那些老家伙,谁有异动,立即出手制裁。
常宁绑架齐悦时的那些目击者,他委托宏威安保统一管理,也算还了张腾的人情,人家毕竟舍命救了晨晨。
郑立奎这几天去了宏威安保,挨个询问了詹敏、洪旭和沙美丽,得到了更多有用的信息,陈寅然和他见面之后,对扳倒常宁打击常宇有了更大的信心。
纺织厂的拆迁终于如期开始了,陈寅然派人把黄丽园家里的钥匙拿来,按照她的指点,把户口本房管证这些东西交到了拆迁办。
因为事先得到向兰的授意,这些东西没多久就到了向兰手里,纤细的指尖轻轻翻了两页,她的唇角浮出笑意,“小然然,为了你的悦悦,你无所不用,她真有那么好吗?”
心里的嫉妒随着笑意一起萌发,她合上户口本,“小然然,怎么办,我想在你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睡你一次,一次就好。”
陈寅然意外接到向兰的电话,说约他好好谈谈齐悦家里的拆迁情况,心生不妙之时,他平静回道:“好啊,兰姐,地点你定。”
“地址一会发你手机。”向兰的回答简单干脆。
挂断向兰的电话,陈寅然开车从公司出来,去药店买了些防迷防醉的药,还绕道很远买了瓶防狼喷雾,修长指尖旋转着小巧的防狼喷雾,嘴角是无奈的苦笑,“齐悦为了你,我居然用上了这玩意。”
兰姐约的地方竟然是芳林园,那地方那么偏僻,为了预防意外的发生,陈寅然去之前给黄羽交代,如果他进去半小时没出来,暗处的他直接冲进去找他。
“陈总,兰姐她……”黄羽听完他的交代,磨磨蹭蹭的反问。
“照我说的做,齐悦好不容易回来,我不会再把她逼走。”陈寅然的回答没丝毫商量的余地。
“她好到让你放弃整片森林?”黄羽厚着脸皮嘀咕一句。
“我没时间没精力拥有什么森林,她一个人都够我烦的了,如果她再带球跑,我估计要和你约会了。”
陈寅然的回答,让黄羽浑身起鸡皮疙瘩,“陈总,我觉得你刚才说得对,你祸害齐悦得了,我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黄羽答完,头也不回的溜出了办公室,陈寅然看着关上的房门,轻语一句:“兰姐,对不起,犯错只能有一次。”
傍晚时分,陈寅然和兰姐面对面坐在了芳林园装饰华美的包房里,菜一上完,向兰纤细的手指勾起酒杯,朝陈寅然轻轻一扬,“陈总,我敬你一杯。”
“干杯!”陈寅然随手端起面前的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
“怕我下毒?”向兰心思沉重的反问一句。
“芳林园太远,不好打车。”陈寅然答非所问的回她一句。
“你为她坚守这么多年,她也和你一样吗?”向兰被他的话突然惹火。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兰姐好像没立场没理由过问。”陈寅然话还没说完,向兰已经在他身后站定。
“你想当柳下惠,我今天偏不让你如愿!”向兰说着说着,伸手把他紧紧抱住。
抱了不过几十秒,她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再禁欲,对这样的无耻手段也没办法,眼看着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他用力推开她。
哪知道,她的力气比他还大,精致的白皙面颊也越来越红润,糟糕,为了得到他,她竟然给自己下药。
为了尽早摆脱向兰,陈寅然瞬间转身,端起桌上的酒杯朝她脸上撒去,可是根本不见效,她反而越来越兴奋,“小然然,上次那么睡你不舒服,这次我们重来一次。”
上次都让我当了五年的和尚,这次再犯,我下半辈子都要当和尚了,齐悦于我,早就是戒不掉的毒品了,兰姐,对不起了。
陈寅然想着想着,拼尽全力推开向兰,向兰不仅给自己下的药很强,还在他来之前,在包房里洒满了无色无味的迷香,陈寅然推开她前行了几步,突觉浑身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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