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诸天刷人城

94 水龙天柱,破敌三策

    
    夜微凉,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一阵风吹过,江流紧了紧单薄的棉衣,虽然已经是6月时节,但巨鹿的夜并不怎么友好。
    “皮卡。”
    “皮卡丘,你说什么时候我们江左城才能有如此大阵守护呢?”
    距离巨鹿之战已经过去10天了,黄巾军打败退回了营寨,汉军乘胜追击,却无寸进,原因就在于江流此时面前所注视着的高达50米堪比洛阳城墙的水龙天柱。
    黄巾营寨扎在大河对岸的一处冲击平原上,营寨置有大阵,大河上耸立无数水龙升天的巨大水柱。
    汉军曾试着推一个小木舟入河看看能不能穿过水柱间的缝隙,但木舟刚靠近水柱,就被卷进了水柱之中,然后螺旋上升,最后从高空中抛飞出去。
    “皮卡。”皮卡丘摇摇头。
    “东流,就等你了。”
    江流回头看着奔跑过来的曹操,笑道:“孟德,怎么了?”
    十日前,曹操奉命偷袭黄巾营寨,结果遇到了这水龙天柱,望洋兴叹。
    本以为是个白捡的大功,没想到最后却寸功未立,好不郁闷。
    “中郎将着急大家商议破敌之策。”
    “好,那走吧。”
    走进帅将,已经入座完毕的众将纷纷起身,主座上多了个空位置,不用说是留给他的。
    江流也不矫情,大步上前,入座。
    众将坐毕,卢植开门见山道:“众将军,张角现在就在对岸,生死不知,是我们歼灭张角最好的机会,众位将军有何良策?”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人说话,水龙天柱犹如天堑,让人难以寸进。
    少顷,立功心切的曹操率先道:“将军,末将有上中下三策。”
    “曹将军速速道来。”
    “敌方大阵以大河为基,若要破此阵法,有三法:一,以力破之,此乃下策;二,在大河上游筑坝,截河水源,摧毁大阵的阵基。”
    啪啪!
    卢植抚掌赞道:“妙啊,孟德,那上策呢?”
    “上策断粮。”
    上策说白了就是耗,黄巾大军用水龙大阵让汉军不得寸进,同理外面的粮食补给也很难运到黄巾大营里,只要耗着,没有意外黄巾就会因为断了补给不攻自破。
    “孟德,我觉得你的中策见效快,也很有可行性,为何只是中策?”
    “将军,可还记得黄巾力士?”
    卢植瞳孔一缩,黄巾力士的厉害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看见卢植的反应,曹操继续道:“若是敌军知晓了我们的动作,派黄巾力士阻挠,我们恐怕无所作为。”
    众将纷纷点头,对曹操的话表示了认可。
    江流则是稳坐泰山,在主座上扮演着吉祥物的角色,不发一言。
    若是正常的战争江流还能凭借着远超这个时代的见识加一些小聪明出些主意,但这种近乎超自然的战争,还是多看看再说吧。
    “孟德所言不无道理,但总是要试试的,不能干等着黄巾粮草耗尽,这种不知年月的做法陛下可不一定认可,万一拖到张角养好了伤,大汉可就完了。”
    以步兵营全军覆没的代价才把张角弄的生死不知,若是干耗让张角活过来,那就搞笑了。
    皇甫嵩闻言出声道:“卢将军所言极是,张角一日不除,大汉一日不稳,我们确实托不起。我有个愚计可以一起施行。”
    “皇甫将军请讲。”
    “古有愚公移山,不如我们来个填河造路?”
    “妙啊!那好就依曹将军、皇甫将军之计,我们筑坝、填河、断粮三计并行。”
    自始至终卢植都没问过江流的意见。
    虽然地位上卢植等人都给了江流高度的尊重,但真的涉及到具体的战策,除了曹操,没人觉得江流能给出什么有用的意见。
    议计完毕,一侍卫忽然入门道:“报!将军,陛下派遣的监军小黄门左丰已经到营帐外,说是要来军中检查工作。”
    卢植等将闻言脸都黑了,这种时候派个什么都不懂的太监来当监军,不是没事找事吗?
    刘文很适时道:“将军,但凡宦官就没有不爱财货的,出征以来我们缴获了不少财货,不如给他一些,让他在陛下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
    江流、曹操听到这话暗暗点头,这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做法。
    左丰得了好处,自然会帮忙说好话,也不会在军中掣肘,大军也能正常的按照原计划运转。
    砰!
    只是江流、曹操认可,不代表卢植认可,卢植重重一拍桌案,怒道:“此种蝇营狗苟之事切勿再提!”
    “将军息怒,这只是军中惯例,末将也只是怕将军被奸人所害啊!”
    “不必再言,把左监军请进来吧。”
    刘文无奈,不再多言。
    少顷,左丰就被请进了帐中,卢植等将起身相迎,唯有江流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现在的江流已经不是初到汉末的江流了,十常侍可以让江流低头装孙子,一个小黄门算什么东西?
    左丰一眼就注意到了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江流,阴笑道:“看来咱家这个监军没什么地位啊,居然还有个毛头小子不把咱家放在眼里。”
    “我确实没把你放在眼里。”
    送上门的逼不装白不装,长久不发飙,别人都只把他当庙里的大神放在一边供起来了。
    卢植这些人是有真本事也是有真道德的,江流在这些人面前不好装逼,借着左丰装下逼,显露下存在感江流觉得很有必要。
    “你说什么?”
    江流笑笑,没有回答。
    逼装过了也就算了,江流不是把人往死里怼的人。
    见江流没有回答,卢植赶忙解释道:“左监军,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陛下的心腹宠臣,忠武侯江流。”
    左丰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更江流一比,他这个天子近臣的分量明显差的多,闻言连忙堆笑道:“原来是江侯,老奴老眼昏花,一时没认出来,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怪。”
    “没事,下次说话别那么冲就好。”
    “是是是,小人一定谨记教训,好好做人。”
    看到左丰前倨后恭的模样,众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种感慨: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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