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轮在行驶的过程中,我悄悄摸到了厨房,在厨房的仓库里,找到了一箱水果罐头,因为水果罐头很多,不容易被人发现,而其他的食品都是生的,已经做熟了的又都是剩的,如果轻易启动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
我拿着一箱水果罐头,每天不停地换着地方躲藏,一顿吃两到三瓶,剩下的时间的,完全靠运用小周天内丹术,保持体能。
而在这期间,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感觉琼斯太太应该没有与他们狼狈为奸。
因为在码头上,我给她传去的那些照片,明显可以看出我当时所在的位置,她要是想出卖我的话,只要把照片传给当时在码头上的史密斯或者是大使,他们立即就可以派雇佣军包围我。
但小心能驶万年船,很多事往往都是出人预料,就像我们千里迢迢赶去迎接乃坤,他却能在最后的时候弃我于不顾,所以我对琼斯太太,还是留了一份心。
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家不同,我的教育不同,各自心目中的仁义道德标准的底线也不一样,不到最后时刻,真的很难看穿一个人的心。
货轮在大海上行驶了三天之后,终于在半夜时分抵达了岛国的海港,不过他们并没有急于卸货,而我却等到凌晨四点左右,也就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又从船头的缆绳爬到了码头。
上岸之后,我立即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付账的时候,我打电话给钱瑛,让她从网上汇款给小店老板。
听到我已经到了岛国,钱瑛兴奋的就要开车来接我,我再三制止她不要过来,等我办完事之后,自己会去找她。
我首先在旅馆里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打电话给琼斯太太,告诉她运送毒品的货轮已经抵达了码头,而我也把自己居住的小旅馆名称告诉了。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琼斯太太开着一辆轿车来到了旅馆门口,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不仅仅是车上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这条海滨公路非常直,可以看到几公里以外的地方,却没有看见任何一辆车跟在后面。
等到她进房间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表示亲热,她却一边脱着外套,一边直接把我扑到床上。
老实说,回国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我又跟不少的女人发生过关系,甚至各有各的味道,但琼斯太太却是大不相同,除了人高马大之外,她身体的丰满度,不是任何一个东方女人可以比拟的。
我被她扑倒在床上以后,笑着对她说道:“宝贝,能让我主动一点吗?今天好像是圣诞节吧,能不能让我吃一下西洋的火机?”
琼斯太太却说道:“正因为是在东方过圣诞节,所以今天得让我好好骑骑东方的快马!”
我们俩都有点迫不及待,还都想占据主动,可想而知,虽然是大白天,我们却把个小旅馆甜的就跟发地震似的,好在旅馆里好像客人不多,所以我们这一阵子疯狂的闹腾,基本上没有影响别人。
一阵酣畅淋漓的痛快之后,我扶摸着她丰满而光洁的身体,问道:“对于你们在D国的人,直接参与贩毒的事,你不管吗?”
琼斯太太笑道:“那可不是我应该管的事,不过我把你给我的照片,当天晚上就传给总部了,至于总部怎么安排,那就是他们的事。”
“那收货人就停在码头上,我想不是桑寇组的,就应该是安培会的人接受的,如果现在报警的话,可以逮个正着。”
琼斯太太小笑道:“我们远东站的任务,就是负责本国在东方的战略安全,具体的这些小事,是不能直接插手的,除非是接到了总部的命令。对了,我让你去找史密斯或者大使,你为什么最终都放弃了?”
我把这次自己与马晓燕一块到D国,营救来昆的全部过程,都告诉了琼斯太太,然后反问道:“你说,在我击毙了那么多雇佣军的情况下,还能去找史密斯见面吗?后来我又看到大使跟史密斯在一起,当然也就不能再去找他了,刚好他们用完毒品之后就离开,我就跟着这艘货轮过来了。”
琼斯太太嫣然一笑:“我就知道你会坐这艘货轮过来的,因为你当时就在码头,不说别无选择,就是有其他的选择,乘坐这艘货轮偷渡也是最佳的选择。你之所以不告诉我,恐怕是怕我会出卖你吧?你怎么还不了解我,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在任何时候,也许我有可能出卖其他人,但绝对不会出卖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我快活的男人!”
说着,她居然又翻身上来,我赶紧伸手拦着她:“慢点,慢点,让我检查一下,按日子来算的话,你应该有五个月了吧,怎么肚子还是平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琼斯太太搂着我说道:“我与远东站的站长,丈夫刚死不久,身边又没有其他男人,这个时候我能怀孕吗?假如生下来的是东西方的混血儿,那整个中情局不得炸开锅?”
“妈蛋的,你居然一直在骗我?”
“没有骗你,我就想着你一辈子能牵挂我。就像这次,如果不是想到我有可能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会联系我吗?即便是你逃出来D村,恐怕也会找你们的大使馆吧?”
她说的真没错,我首先没有找自己的大使馆,是怕给他们带去麻烦,之所以联系琼斯太太,还真是想趁这机会,能够拐到岛国来一趟,好好的跟她亲热几天,更重要的是想检查一下,我在非洲的成果,看看她的肚子是不是挺了起来?结果她却给我撒了个弥天大谎,不过这种谎言是善意的,美好的,甚至是浪漫的,我喜欢。
对于船上的那些毒品,本来是出于对马晓燕、王菲儿和聂茹茹之死的愤怒,我一定想让它曝光于众,可问题是牵扯到中情局,如果擅自行动的话,还有可能影响到琼斯太太。
何况船上的这些东西,已经不再属于同花顺雇佣军,我也没有必要与桑寇组和安培会拉仇恨。
反正乃坤已死,马晓燕、王菲儿和聂茹茹也算是罪有应得,而边境小村的制毒窝点算是全部捣毁,我现在所要做的事,就是在岛国多住几天,这里有太多我喜欢的女人,除了琼斯太太之外,还有钱瑛、冷欣、宫本美智子和宫本伊代。
我打算先跟琼斯太太在一起疯几天,然后再逐个地去会会那些美女,争取在春节前回家,跟陆雨馨和孩子好好度过一个春节之后,再回到军校去。
我们这一闹差不多中午十二点了,肚子也差不多饿了,于是我们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上衣服,正准备到楼下去随便吃点料理。
就在这时,从窗外传来了几辆轿车的声音,我估计是来接受毒品的人,忍不住从窗户朝外看去,外面至少停了三辆黑色的轿车,一下子从车上,下来六个岛国的人,他们先是看了一看我们这个小店,然后互相暗示了什么,有的站在车门边上,有的站在后备箱旁边,突然拿起六个火箭筒。
琼斯太太这时正往窗边走了,我大声喊了一声:“不好!”
转身牵着她就往外跑,还没跑到门口,一枚火箭弹从窗口射入,“轰隆”一声巨响在房间里爆炸,巨大的气浪核爆炸的粉末,把我和琼斯太太冲倒。
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整个二层楼的木结构旅社,顿时在爆炸声中坍塌,我还下意识的捂住琼斯太太的脑袋,一根房梁重重地砸到我的脑袋上,我当时就昏厥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全身皮肤皱巴巴的,像是糊了层烂泥巴似的,睁眼一看,病房里亮着灯,应该是晚上,微微偏过头去,却发现冷欣躺在旁边的床上。
等我脑袋微微清醒了之后,才发现除了五官这一块之外,全身都被纱布紧紧抱着,赶紧运行起小周天内丹术,却发现全身几乎所有的关节都骨折,身上的气血根本就无法正常运行。
我开口想喊冷欣,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喔喔”,连叫了好几声,才把冷欣从梦中惊醒,她立即滚身下床,光着脚丫就跑过来看着我,然后才惊喜万分地问道:“国栋,你醒了?”
不用问,看她那样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由于脖子僵硬得不能大幅度转动,我只能是微微点头,然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冷欣又光着脚丫跑出去,把医生喊了过来。
要知道这可是冬季,房间的空调温度开的很高,冷欣能够光着脚丫子跑出去,足以证明我的清醒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很快医生和护士就进来了,检查了之后,对冷欣说了几句,冷欣不太懂岛国语,立即拨通了钱瑛的电话,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医生。
医生跟钱瑛交流之后,又把手机递给了冷欣,冷欣听着拼命的点头,最后朝医生鞠了一躬,送走医生和护士之后,冷欣才算是重重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告诉我:“放心吧,国栋,医生说了,你已经彻底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需要的就是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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