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马丁内兹现在说的,才是真正的实话,因为从我的话中,他判断出我跟琼斯太太有仇,所以才实话实说,一是想告诉我,琼斯太太的死不是因为我那笔钱;二来他是接受上级的命令,然后再传达给下级执行,从而也撇清了他与琼斯太太的关系,言外之意是在向我说明,他不仅没有跟琼斯太太同流合污,甚至琼斯太太的死,或多或少都跟他有一定的关系,以此来博取我的好感。
我接着问他:“你又不是最终传达命令的那个人,怎么知道那个命令传达者,就没有觊觎我的那笔财产?”
马丁内兹有些不屑地反问我:“你那笔钱是多少?你觉得我们总部的人,会把你那笔小钱放在眼里吗?”
既然已经开了口,我干脆继续吓唬吓唬他:“一共是十三亿八千六百万美元!”
一般人在说假话的时候,喜欢说整数,我故意连整数带零头全部说出来,让他听的还真的就是那么回事。
听完我说出这个天文数字之后,马丁内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半天没回过味来。
我接着问道:“你现在还敢肯定,你的上司除掉琼斯太太,跟我的财产没有一毛钱关系吗?我想你是个聪明人,除非我找到你那个上司,要回我那笔钱,否则,我会让你比琼斯太太死得还惨。”
“约翰”
“什么?”
“向我下达命令的是约翰副局长。”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这就ok了。”
说完,我伸手一拧他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他一头就栽到了方向盘上。
当我回过头来看这宫本伊代时,宫本伊代呆若木鸡地看着我。
我问道:“怎么,害怕了?”
“没没有,只是不明白你你为什么要杀他?他仅仅是一个命令的传达者而已。”大概因为看到出了人命,宫本伊代觉得这事太大,所以有些紧张。
我把马丁内兹去找松浦,索要古贺会所利润的事告诉了宫本伊代,同时也认为他与黑木走的这么近,恐怕也会向黑木索要了渡边岛的利润。
由此宫本伊代也挺明白了,马丁内兹完全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借着约翰的指令除掉琼斯太太,那样的话,就可以利用渡边岛和古贺会所大捞一笔,因为这两个场所所获得的利润,琼斯太太都放在自己的名下,没有出现在远东站的账户上。
宫本伊代看着马丁内兹的尸体,有些不知所措的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笑了笑:“现在外面飘着雪,又是在海边,一个不小心,马丁内兹就有可能开着车冲到海里,而且在坠海的过程中,身上几处骨折,连脖子都扯断了。”
宫本伊代勉强地笑了笑,还是显得非常的紧张。
我示意她下车,然后让她在前面去把车子发动,差不多热了十多分钟的马达之后,我松开手刹,然后推着车子离开停车场,照着路边的斜坡往下推去。
车子颠簸着冲向海里,途中又翻了几个筋斗,然后一半被淹没在海里,一半露在水面。
我让宫本伊代上车的时候,她紧张的身体都有了些僵硬,我不得不把她抱到后排座上,又亲又摸,直到把她兴致挑起来,搂着她在我身上办了一场,随着浑身体温的升高,她终于恢复了笑容。
回到驾驶位置上,她才朝我嫣然一笑:“国栋,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有在这么近距离,目睹一个人受刑,最后死于非命,有些紧张了。”
我笑道:“你这就是故意的,就想着要我弄你一下,所以才装。”
宫本伊代脸蛋一红,爬过来搂着我亲了一会儿,在我耳边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以后我想你弄的话,就开始装,一装你可就一定要弄呀!”
我在她浑圆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赶紧开车吧,希望今天晚上把所有事情全部解决。”
“你还要上哪里去?”
“你把我送到琼斯太太家门口就行。”
宫本伊代立即启动的轿车,而我把刚才与马丁内兹的谈话音频,和我发给琼斯太太的那些照片一块,传到了琼斯太太父亲的手机上。
我所能做的,只能除掉马丁内兹、赫尔南德斯和那六个凶手,至于怎么对付约翰副局长,那就是琼斯太太父亲的事了。
轿车在往市区行进过程中,我又打电话给山田洋子,询问了一下琼斯太太家里的情况,山田洋子告诉我,现在琼斯太太的家,一直有赫尔南德斯占据着,据说每天都会在风俗院找小姐回家,今天又带了一个小姐,大约在半个小时前回家。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倍感欣慰,看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宫本伊代把车开到琼斯太太家的楼下之后,我让她回山田洋子的家中等我,而且让她在网上给我订一张最快回国的机票。
本来她也想多留我一段时间,可看到我在海边把马丁内兹杀了,现在又赶到了琼斯太太家,肯定也不会放过赫尔南德斯的,所以二话没说,点头应允道:“我一回去就给你订机票。”
我下车之后,忽然想到自己不会说外语,还非得宫本伊代跟着一块儿当翻译,问题是对付一个人可以,可要对付其他的六个杀手,恐怕就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宫本伊代有那种即时翻译的手机软件,立即让她给我用,然后直接来到琼斯太太的家门口,伸手敲了敲门,里面貌似没有动静,我不停地敲,过了一会儿,才发现猫眼里透出了光亮。
我想赫尔南德斯现在猫眼里看我,所以面无表情的继续敲着。
赫尔南德斯先把防盗门上的铁链挂住,然后开了一条缝,在里面朝我吼道:“Ghosts,hoareyou?”
我一声不吭地一个直拳,直接击中他的鼻子,他“啊”地一声惨叫,朝后倒在了地板上。
我掏出无声手枪,对着铁链“啾啾”连开了两枪,铁链顿时被我打断,我推门进去之后,随手又把门给关上。
赫尔南德斯躺在地上,伸手摸了一把鼻子上的血,问了我一句:“hoareyou?”
我一声不吭地扬起腿,直接照着他脑袋踢去,“啪”地一声,他的后脑勺“咚”地磕在地板上,当场昏厥过去。
我立即走到卧室一看,大冬天的,整个房间把空调开得很大,那个小姐被脱光了衣服,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上,两条腿又被绑在了床的另一套,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
她的身边还放着一根皮带,她的身上,到处是皮带留下的痕迹。
妈蛋的,赫尔南德斯居然还好这一口,喜欢虐待小姐。
小姐看我进去之后,显得一脸愕然,我掏出无声手枪对着她,吓得她瞪眼张嘴就要大叫,我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她立即把喊声咽了回去。
我过去用被子把她的身体盖上,看到赫尔南德斯的正挂在衣架上,我伸手从里面摸出了他的手机,然后走回客厅,照着赫尔南德斯尾椎骨猛地一脚,他“啊”地一声苏醒过来。
我拿出手机说道:“把杀害琼斯太太的那六个人叫过来。”
然后又放手机给他听,他看着我,装着一脸懵逼的样子,不停摇头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我立即对着他的肘关节“啾”地一枪,他又惨叫了一声,立即侧身用另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肘关节。
我不想跟他更多废话,“啾”地又是一枪,又集中了他的膝关节,赫尔南德斯立即像杀猪般似的嚎叫起来,当我再次用枪口指着他的另一个膝关节的时候,他立即哭喊道:“不,不,我叫,我立即把他们叫过来!”
我这才把他的手机递给他,而且用宫本伊代的手机对着他,这样的话,他说什么我都能听懂。
赫尔南德斯拨通手机号码之后,对对方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到我家里来一趟,远东站有新的任务交给你们。”
对方好像对他唯命是从,等他说完,对方“哈伊”了一声,立即把手机挂了。
这时赫尔南德斯才哭丧着脸地问我:“你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说道:“杀害琼斯太太的是六个人,他们都来了的话,你可以活下去,少来一个,就用你的小命顶上。”
赫尔南德斯点头道:“会的,他们都会来的。”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走到门后,拨开猫眼盖一看,那天袭击我们的六个人,一个不少地站在门口。
我立即把门打开,正准备让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居然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枪,一脸杀气地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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