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孔回到了明月派之后,躺在了一张椅子上,从袖口掏出一把诸葛扇。“唉呀,累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念了,那么多名额。”“主人,来,喝茶。”“小李子啊,来的正好,去给我把天痕和天仙叫过来。”“是。”一阵风的功夫,小李子便不见踪影了。“呵呵,还是老样子。”孙孔拿起茶品了起来。
小李子闪身一会的功夫,就到了明月派的后山上,走进那竹林。便看到两个人在练武,一个眉清目秀,妙宇眉间。一个楚楚动人,行若天仙。男的名为天痕,明仙剑之传人。女的名为天仙,月落剑之传人。此二人,便是明月派的两位关门弟子,可谓栋梁。“痕儿,仙儿,师傅有事找你俩。”天仙先一步开口说话了:“不许痕儿仙儿的叫,我们已经长大了,哼。”“不得对李叔无礼,李叔,师傅回来了吗?”天痕连忙问道。“刚回来,就有事找你们,仙儿呀,李叔可是宠着你呢,哈哈哈哈。”“谁要你宠?哼!”天仙一脸调皮的样子也是让天痕忍俊不禁“我们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天痕说完便踏风而出,飞过山涯,只达门府。“哎,哎,等等我呀!一点也不体会小师妹的感受,哎呀,气死我了。”天仙也跟着去了,只留下李叔一人:“唉,这俩孩子,也不知道练的怎么样了?”
“师傅,我回来了。”“嗯,回来了,天仙呢?”“在后面呢。”说着,便听到后面传来了好听的女声“吼,吼,吼,累死我了,师哥,你怎么跑那么快,我追不上啊。”“仙儿啊,平时让你多练练,你不练,开始报怨了吧。”“师傅!你又这样说我,都怪师傅,平时也不管管我,天天就知道喝酒下棋。”“好好,是师傅的错行了吧,我有事找你们。”“什么事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天仙一脸我明白的表情说道。“别乱说,师傅,有什么事,请吩咐。”“师哥,你就不能站在我这边吗?我讨厌你。”“好了,好了,马上就是武林大会了,你俩月明乱舞练得怎么样了。”“徒儿不才,和小师妹配和只能发挥出六成实力。”“六成?不错,这月明乱舞是双人剑法,所练者必须是一男一女,男方为阳,所持明仙剑。女方为阴,所持月落剑。一阴一阳,体系相吸,配合明月口决,此剑法才能发挥出威力,至于几成,那就要看所练之人的努力和恒心了,八成,可以以二敌百,九成,可以傲视武林,十成,可以横扫江湖了。哈哈哈哈,不过难度极大呀,想当年,我的先祖最多也只练到了九成圆满呀!”
“师傅,你这话我都听了上百遍了,能教我点别的什么吗?”天仙一脸期待地看着孙孔。孙孔也被这可爱的小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老脸一红“咳咳,好,那我就教你们修仙吧,仔细听好了,人想要修仙,必须拥有强劲的体魄。还有就是内力,体魄来自于后天性努力,内力同样也是如此,修炼体魄必须不断习武和练招,招数多和武力强的人往往都是体魄强的人,反之亦然,这体魄倒是好练。这内力练起来可就难了啊,提升内力主要靠打座,要做到心无杂念,精神与身体统一,也就是天人合一,吸天地之灵气于体内,运用丹田把灵气转化为内力,存于身体的各个部位,不久,就会成为自己实力的一部分。这便是内力。懂了没。”
“懂了。”“不懂。”天痕和天仙同时开口,却答案不一,天痕自然是懂了,天仙嘛,不懂也正常。“我早就知道你会不懂,平时让你多看书,你不干,现在好了吧,痕儿都能甩你一大截了。”孙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天仙。“师傅,就不能简单讲讲吗,什么体呀气的,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玩意?”“好吧,怕了你,打个比方吧,体魄就像杯子,是容器,之所以要练体魄,是为了要容纳更多的内力,换言之,内力就像水,如果内力深厚,体魄不行,那么人就会爆体而亡,不过这种人是不存在的。修炼内力不可以没有体魄,但修炼体魄可以没有内力,懂了没?”
“这么说的话,倒是懂了不少。”天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天痕倒是开口说话了:“师傅,体魄和内力都达成了,又怎么修仙呢?”“这个问题问得好,想要修仙,必先修身,修身就是修炼体魄和内力,修仙嘛,就是把内力转化为元伤打出去,能转化的内力越多,说明修仙程度越高。”“打出去?什么意思?”天痕不明所以“你俩跟我来。”少倾,天痕和天仙随孙孔来到了乱石岗,就在后山的后面。“师傅,带我们来这干嘛。”“别问,一会就知道了。”孙孔找到了一块巨石“不错,这块石头好。来,天痕,使出你的全身力气打上一拳。”“是,师傅。”天痕走近那巨石,脚呈弓步,手臂拉开,向上重重地打了一拳。只见巨石便没有出现什么影响,只是打的那个位置有一道小小的裂缝。“嗯,这就是普通武学之人的一拳了,这乱山岗的石硬度极大,打起来也不易,可若是修仙之人,像我这样,哈。”说时,孙孔对着巨石,隔空一拳,只见那巨石,粉碎了。“天痕,有观察到什么没?”天痕暗自吃惊,好可怕的威力“啊,哦,我看到师傅的手在冒着烟,然后一道白气喷发了出去,里面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力。”“观察地不错,白烟就是内力转化为元伤所特有的现象,而打出去的,就是元伤,只是简简单单的元伤,若要是配合招式和五行,威力还要提升数十倍,刚才那一拳,我只用了一成的元伤,且没有配合招式,知道元伤的真正厉害之处了吧。天色已晚,回去洗洗睡吧,明日午时来前堂,好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体会要领。”说着,一个闪身,孙孔就不见了。
“师哥师哥,师傅他老人家也太坏了,说了几句就走了,我什么也没弄清。”“好了,好了,回去吧,师傅今天去开了会,想必也很累,我们也去休息吧。”“那好吧。”
天痕和天仙道了别,就回到了自己家门口。砰砰砰,“开门,我是天痕。”门开了,一位颜色无双的女子迎了出来,这便是天痕的青梅竹马,落日夕。落日夕一把抱住天痕,嘴里呢喃道:“你个死痕,让我等了那么久,我都困死了,桌上有饭菜,去吃吧,啊~”“好了,去睡吧”天痕把夕抱到夕的房间,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然后就出了房,看着厅堂里那一桌饭菜,天痕木纳地坐到了凳子上,菜早已经凉了,天痕却吃得很香很香。
黄昏早已过,满天是繁星。天痕到后院打起了坐。“心无杂念,天人合一,心无杂念,天人合一……”天痕口里念着,脸上却斗大的汗珠落了下来。“没想到集中精神这么难,父亲,母亲,你们还好吗?待孩儿能仗剑行走江湖,一定去找你们。唉~”一声长叹带着天痕的记忆飘向了远方。
两年前的一个早上。“痕儿,夕,出来了,父亲回来了。”“真的吗?母亲,父亲回来了。”说着,天痕和夕欢喜地跑了出去。“哈哈哈哈,我回来了,看,给你们带的礼物。天痕,你的是一只萧。夕,来,你的是一把笛子。”天痕和夕高兴极了,接过了礼物。一起说:“谢谢父亲。”“不用,不用,爸每几年回来一次,真是愧对了你们了,我这个做爸的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有话对母亲说,你们先玩去吧。”“哦,,一回来也不陪陪我们。”“唉呀,夕,别抱怨了,父亲能回来就不错了。走吧!父亲一会会来找我们的。”
这里就要说说天痕的父亲是什么人了,还有天痕和夕的关系。天痕的父亲名为天德,是一位有名的古文家,成家后总是外出寻找古文古迹,浊龙复活之日在即,必须尽快寻找御龙人的下落。而夕是在有一次痕父外出时捡的,那时,天至冬日,大雪纷纷。痕父经过一个小镇时看到一个躺在雪中的小姑娘,痕父是个善良的人,不忍看到小姑娘受冻,便抱了起来,当时,夕还发着高烧,痕父就带着夕返回到了家中。痕母看到痕父回来,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禁问到:“当家地,这才刚走两天,怎么回来了,这,这小女孩是哪来的?”“我路过一个小镇时,看到这小姑娘躺在地上,我便带了回来,她受了风寒,你去抓些药来。”“啊,谁家的父母这么狠,连孩子都不要了。”“不知道,也许是走散了也说不定。”“好,你等着,我去抓药。”就这样,夕慢慢地醒了,病也好了,但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落日夕,其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包括自己的父母。天痕也为自己多了一个妹妹而高兴,那时天痕和夕差不多大,只有五六岁。天痕和夕一起长大,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而夕也认了痕父做干爹,成为了家中的一员,所以天痕和夕的感情非常好。可正是父亲回来的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切都变了,接着刚才的剧情
“小青,我有话要对你说。”痕父把痕母拉到了一边,开始说了起来。“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小青小青地叫,还以为是我们年轻那会啊,丢人不?”“唉呀,我这些里老在外面,冷落你了,叫叫你,亲热亲热嘛。”“打住,说正事。”“对了,我有御龙人的消息了。”“什么?”“真的,我曾不幸掉入一个山涯,却在涯壁发现一个洞口,当时,我爬进那洞内,那里面竟是水晶遍地,内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有四行,十六字,‘浊龙已封,盘神伤负,化为五光,飞之南阳。’跟据我多年的经验,那块石碑已经下陷,而下面肯定还有字,我使出浑身力气,却难以拨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一个御龙人绝对会在南阳。”“那你这次回来,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去南阳路途遥远,环境险恶,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有个照应,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去南阳的路上,有一扇夫妻门。此门大之到天,是当年浊龙毁地之五脏而后行成的,这样的门,世界有五处,分别为患难门,元伤门,通天门,五行门,还有一个就是夫妻门,夫妻门必须是一对夫妻共同推,门方可开,如果使用武力强行打开,会惊动守卫门的护卫,结果必死无疑。所以,”“所以你就回来找我了?”“是吧。。”“那孩子们怎么办?”“它们也长大了,是时候让它们学会独立了。好了,为天下大计想想吧,浊龙复苏还有几年时间,必须尽快找到御龙人,不能再等了。”“好吧,那什么时候走?”“今晚!这事不能和孩子说”“明天早上吧,我想再多看看孩子。”“那好吧。”
第二日。。。天色微亮
“一晚上没睡,看你这眼神。”“嗯,满脑子是孩子,饭菜做好了,我们走吧,唉,这是最后一次做饭给痕儿和夕了。”于是痕父痕母带好行囊,便上路了。
“起来了,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啊,夕,啊~哈~,我还没睡醒呢,父亲呢?”“不知道,出去看看吧。”“哦。”天痕穿好衣服后随夕来到了厅堂,看到了桌上的饭菜。“奇怪,父母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一起来就没看到,嗯?看,碟子下放着一封信。”天痕把信拿了起来,折开念‘痕儿,夕,父母有大事要出远门了,过一阵子就回来,等我们哟,不能在家陪着你们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夕,帮我照看好天痕,他连饭都不会做。吃了桌上的饭菜,就当是和我们道别了。——青’“是母亲的字迹。”“啊,都走了。”“夕,没事的,我照顾你,我保护你。”“我又不是说这个,我只是会想念它们,母亲从没出过远门,突然走了,难道你不想啊。”“也是啊,唉”气氛开始不和谐起来,慢慢地,慢慢地,这一等就是两年,父母的消息毫无音迅。天痕也不再活泼好动,现在一副冷眼模样,专心习武,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样很让夕着急。
天色渐渐亮了,天痕竟然在后院打了一晚上的坐,天痕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头好疼:“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疼?唉,算了,先去吃饭吧。”天痕颤颤巍巍地回到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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