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果有大雨,父惊异万分,防竟所言不虚。
父问:如何知此?
防曰:演而知之。
父有忧……
父面色凄然喃喃曰:言多必失,村中人多不容。
防暗自记下。
恰逢国政不稳,民心虚浮,为国者受蒙受蔽,不知国忧之根,不解国运之行,国富之志道阻且长。
家户皆仅徒四壁,有地而无耕,人众而不尽劳,何以果腹?此时已是民不聊生。
母亡于此难,而防近而立之年仍未成家乃父心之大患。幸亦不幸,此难年买女求生者比比皆是,父为防求买得一妻。
自后幼弱病患,危居一隅,年不至底,父已百病缠身,不治而逝。
防大恸,渐有疯魔之势。恰逢二居国之首者,国运欲归,村中败气已生欲改甚难。
自防疯魔,多不归家,道上见人而不识,自顾胡言,划天指地无人能解,皆恐极避之。
一日,防在外观天寻迹,见家中烟缕升天,心中不安之感顿生奔至家,见妻为众人困而责欲罚,怒而伤人,护妻于前。
村人见状怜其二人孤苦,哄而散。
原是妻见安家无望,故生逃念,犯独煮饭食之忌引人,至逐之离村,却不知防能如此护她,心念渐稳。
你若不归,吾便逃矣!妻语毕泪肆虐,防不言拭妻泪拥而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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