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亲王:鸢尾未落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干坏事(2)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干坏事(2)
    阿莱斯军事学院离藏着阿德勒的地方倒是不算远,他们几个血力充足走的快些两个小时就到了,阿蕾克托在一处树林前停下,对着一棵歪脖子树的树洞念咒语,很快那树挪了位置,露出后面的一个破旧的小房子。
    三个人打量了一下准备朝里走去,阿蕾克托顿了一下,“你们俩在外等我!我一会就出来。”阿蕾克托说着就推门。
    “那不行,你要是出什么危险怎么办?”克里斯拦在前面,这件事不同意,毕竟里面的那是阿德勒。
    “你们就在外面等我,出什么事,我喊一声你们就进来就行,这里有结界,而且她又怀孕了,我现在力量打过她还是可以的,她现在好像是被喂了丧失血力的药,我不会有危险,你们尽管放心。”她耐心的解释着,各个方面周到到把危险说的跟没有似的,这两个男孩子才松了口。
    阿蕾克托进到屋子里,摸着黑就看见了蜷缩在墙角的阿德勒,不知名的亮光照亮了阿德勒的面容,阿蕾克托承认她还是被吓到了。
    “多洛瑞斯你这个贱人,你终于来了。”阿德勒被惊动,开口就骂人。
    “是我。”阿蕾克托抬手点起手火,一步跨到她面前。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阿德勒的嘴巴从来都这么毒,无论到了何种境地都是嘴上不饶人。“你来干什么的?落井下石?你竟如此忘恩负义把我交给多洛瑞斯这个蠢东西,你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你这狗东西。”
    “您不必嘴硬,这种情况了,您骂我也没用,我找您有事。”阿蕾克托蹲下身子,把手火靠近,另一只手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腕子,只不过上面有一道碍眼的黑线正顺着那完美曲线的胳膊向上延伸,她抓着阿德勒,一点不手软,压低声音,“告诉我,这是什么?”
    阿德勒借着手火的光瞥了一眼,立即明白了祂的来意,笑的分外解气似的。
    “弗朗西斯还是给你留了点什么嘛,他也不是完全的愚蠢。”阿德勒轻蔑一笑,她倒是突然觉得事情有意思了。
    “这到底是什么?有没有解药!”阿蕾克托看阿德勒这幅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只要自己痛苦阿德勒就会很高兴,因为自己痛苦莫洛便痛苦,这道理她倒是清楚得很。
    “蛇毒。”阿德勒笑的格外娇俏,“你看这黑线会逐渐蔓延,到了心脏你就会变成一条蛇!黑蛇。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那些黑蛇知道吧。”
    阿蕾克托拼命让自己稳下来,但是她听了之后还是心尖发颤,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那样的东西,“这东西有没有解药!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呢。”阿德勒抿唇一笑,“莫洛的痛苦又增加一层,我就高兴一分,不是吗?你最清楚了。”
    阿蕾克托抓着她的衣领,还是慌了,“我可以把你放了,只要你告诉我解药是什么!”
    阿德勒带着铐子的手叮叮当当把她的手打掉,“放了我?你也要有能耐才能放了我,这东西就没有解药,这并不是希太法术,这就不是毒,这是他的血!”阿德勒声音嘶哑到极点,但是嘶哑的声音里却夹杂着一些快感,像个老巫婆。
    阿蕾克托突然想起来那些只会交配吃东西的鹦鹉,弗朗西斯也说那里面有他的血,她会变成那种没有神智的东西吗?可弗朗西斯也说这东西的变异因人而异,不对是因物种而异。或许她不会变成蛇,或许会变成别的东西,或许没有意识,没有记忆,会忘记所有所有的一切,变成个活着的行尸走肉?
    “能逼出来吗?我会变成什么!”她现在反而是平静了,其实是绝望了。
    这真是最最痛苦的惩罚,伊利亚德说的话没错,那一次的错误要用后面千千万万次更加深重的后果来惩罚她,可是这惩罚也太沉重了吧。
    “逼出来?”阿德勒在黑暗中狡黠的笑了一下,摇摇头,“我猜应该很疼,他的血液是扎根在你的血管里的!而且一滴就够了,他可以不断生长,不断和你的血管融为一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试成功过,我倒是见之前有意识的人试过,但是他自杀了,真是可惜呢。”阿德勒用一种极为恐怖的声音说道,“你见过那些蛇吗?其实那些可能也不是蛇,以前或许是人。要是能这么轻易的就逼出来,就没有那么多的蛇了,也有的不是,所以结果或许会很有意思呢,你可千万别自杀,我还想好好看看这结局。”
    “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看到结局?”她手心中的手火砰的一下熄灭,阿德勒继续尖笑起来,“看不看得到另说,但是说不定你会变成条黑蛇,当弗朗西斯的仆从,那应该也不错,莫洛会是什么表情呢。”
    阿蕾克托重新点燃手火,那手火不再跳动,她平静到跟那手火一样没有波澜似的,“我还有多久时间?”
    阿德勒仔细盯着她手上的那黑线,现在已经从小臂延伸到胳膊,“没多久吧,一个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记得是延伸到心脏应该就差不多要转化了。”
    “你见过吗?”阿蕾克托并不能完全相信阿德勒的话,阿德勒每句话都像是在骗人,但是每句话又让人分不清楚,漏洞很多,但是眼下她没有别人可以相信了。
    “见过?”阿德勒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只是见过那些人,但是变了蛇以后谁还分得清谁是谁,那些被抽了灵魂的人不就是这样吗?只不过变化形态不一样而已,我又没研究过,我怎么知道?”阿德勒说着就翻了一个白眼,“你管还有多久,到了时间自然就知道了。”
    她说的实在太轻描淡写,尽管阿蕾克托不在意阿德勒的想法,但是还是被阿德勒的冷漠和残忍微微的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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