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之后,郝昭就一直在想着儋州赠送武技的事情,可是郝昭在房间里等了大半天也没有动静。
“老板不会忘了吧?”
心急如焚的郝昭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摸到三楼,刚到二楼,郝昭就闻到一股异香,不由得感叹道,女子房间就是不一样啊。难怪从古至今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儋州的房间灯火摇曳,里面会是怎样的一番美景呢?
郝昭摸到儋州的闺房门前,刚伸出手,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郝昭吓得赶紧缩回了手,不想鸢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鸢,你在老板房间里干什么?”郝昭问道。
“关你什么事,”鸢儿白了郝昭一眼,“老板在里面,进去吧,看你猴急的模样,少不了你的武技。”
郝昭嘿嘿一笑,待鸳儿走后,伸头一看,儋州果然端坐在里面,穿了一件黄绫粉纱衫,下衬素色绣花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鞋,依旧是身段婀娜,风情万种的样子。
她对着郝昭招了招手,郝昭进门,便见桌上放着三本黄色书籍,儋州指着他们说道:“这三本武技分别是《九重浪》、《回马枪》和《狂刀决》,都是黄阶,炼体期使用的武技,你选一本吧。”
在来之前,郝昭就已经了解到,现存与世间的武挤分为四类,分别是黄阶,玄阶,地阶,天阶。对应的境界要求也是炼体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黄阶虽然是最低价的武挤,但也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郝昭的目光已经完全被三本黄色古籍所吸引,他也没想到儋州会这么大方,一次性就拿出三本。
正当他伸出手去拿的时候,儋州却伸出柔体,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
“贪多嚼不烂,三本选一本。”
郝昭的意图被拆穿,嘿嘿笑道:“老板你给我介绍一下这三本秘密嘛,这样我才知道怎么选啊?”
儋州手臂轻轻舒展,将最右边的书本往前挪了挪,“其实我也不了解这三种武技,只知道《九重浪》最难修炼,也是最厉害的。”
郝昭一把抓住最旁边的一本古籍,“就是它了。”
儋州满意点了点头,便拿起另外两本,欲将它们收起来。
郝昭把古籍揣在怀里,正想怎么感谢一下老板,忽地抬头看见儋州的美臀在床边摇曳生姿,红烛灯火,素色绣花裙惹人撩,一种成熟美妇的味道弥散开来。
郝昭内心本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灵魂,对这种熟女诱惑最是难当,不过俗话说得好,漂亮的玫瑰都带刺,为了防止自己犯下错误,郝昭果断地闪了。
“老板,我先下去练习了,你早点休息。”
“哎,等……”儋州话未说完,郝昭已不见了身影,她淡然一笑,“这孩子,性子真急,“随后她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愿你能坚持下去。”
刚下了一层楼,一个穿着鹅黄色镂空长裙小二服的清秀身影便映入眼帘。
“昭哥,怎么这么快?老板说什么了?”鸢儿站在二楼的楼梯间问道。
“你一直在这儿等着?”郝昭疑惑道。
鸢儿小脸一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站在这里,看着郝昭从老板的房间里出来,殷桃小嘴一抿,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回房啊,谁知道你们怎么那么快,对了,你选得的是哪本武技啊?”
郝昭了然,她一定是对自己的选择很好奇,便得意地将手中那本古黄色的书籍在小鸢面前晃了晃。
“《九重浪》!”鸢儿看清上面的字后惊呼道。
鸳儿的表情十分古怪,惊讶中带着一丝了然,了然中带着一丝不忍,当真奇怪!
“怎么了?”郝昭不解道。
“你不知道这个武技是最难修炼的?”
“知道啊”郝昭道,想起了儋尤物老板的话。
“知道你还选它?”这回轮到鸳儿不解了。
郝昭听完,飒然一笑,“因为你哥我根骨精奇,吃得苦耐得累,当然要挑战难度大一点的事情啊。”
“切,后面你别哭~”鸢儿打趣道,又看了一眼儋州的房间,这才心满意足地回房。
“怎么你也这么说,我还就不信了。”郝昭涨红了脸。
郝昭下定决心,回到房间就开始看书。简单浏览了一遍之后他才明白为什么老板和小鸢都要这么说了。
原来真正的《九重浪》是一本玄阶武技,只有筑基期的人才能修炼,而且极为困难,需凝聚体内的灵力,将之打出九重叠浪,造成九重威势,其伤害及威力一重高过一重,将九重浪修炼到极致,其威力堪比地阶武技。
而郝昭手中的这本《九重浪》只是简版,是大神通大智慧之人将其简化而来的,适用于炼体期修炼,则称为黄阶武技。其中所含的运功轨迹毕竟来源于玄阶武技,所以甚难修炼,但威力同样高过普通武技几倍。炼体期的人体内没有灵力,无法打出九重叠浪,所以需要借势。每一掌击出都有一个反弹之力,将反弹之力汇入下一次攻击,则力量翻倍,以此类推,当击出第九掌的时候,则其势不可阻挡,其力可排山倒海,堪称最强武技,正是“一力破十会”。
只不过这本武技也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对身体力量和强度的要求极为严格。炼体期的人虽然经过灵气淬体,身体强度已经远远超过普通人,但也很难满足九掌击出的需要。所以修炼此武技的人一定不可逞能,否则事倍功半事小,经脉尽断事大。
“难怪她们会这么说。”郝昭合上书,喃喃道,眼神明亮,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不过他更满意的是《九重浪》的威力,所以没有半分犹豫,他内心已经认定了这本最强武技。这份自信来源于他异于一般炼体期一阶的身体强度,他很想知道,凭借自己的千斤臂力,九掌击出,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说干就干,郝昭悄悄飘到庭院中一处空地上,噼里啪啦,按照《九重浪》上的秘诀练了起来。
信天游的威胁还没有解除,早一日练会就会少一分危险。郝昭心想。
“九重浪的基础在于每击必中,欲击中对手,必先锁定,欲锁定对手,必懂得避其锋芒。所以游刃有余的步法很重要,下面是九重浪的基础步伐……”
是夜,月明星稀,以往寂静的庭院中人影飘动……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极上阁的时候,郝昭伸了个懒腰,经过昨天晚上的练习,他已经将九重浪的基本步法完全掌握,剩下的就是实战和第二阶段的借力打力了。
说来也怪,高强度训练了一个晚上,按理说第二天多少会有一点疲惫,可是郝昭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相反,他还觉得浑身轻松,心情愉快。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实在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然而极上阁的气氛却相当凝重,儋州又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紫色旗袍,将成熟的身体勾勒得前凸后翘。只不过现在大家都没有心思欣赏这幅美景。
端的是一脸愁容,两条妙腿,惹得行人醉。
早餐过后,三人便坐在大厅里,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冥冥中都有一种感觉。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儋州刚说完,便有一队穿着火红色铠甲的兵士冲了进来。
为首是一个身披铠甲头戴锦翎银盔的壮汉,两边各有四五个小弟,全都披盔戴甲,手持利刃,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极上阁老板儋州何在?”那人五大三粗,瓮声瓮气地对着郝昭三人喝道。
“我是,你是何人?”儋州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语气中含着一丝不耐烦。
壮汉看见儋州的身材容貌,眼睛一亮,立即惊为天人,只是他作为一方长官,倒也稳得住心神,“我乃烈虎城城防大将军牛苑博。”
“原来是牛苑博将军,不知你到小店有何贵干?”儋州不慌不忙地说道,翘臀稳如泰山,其淡然的模样让郝昭暗自心惊,实在是不像一个普通饭店的老板。
“城主大人有请,还请儋州姑娘移步。”牛苑博大起早就被安排了差事,正怒气冲冲,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珠子一转,顿时客气地说道。
“如果我说不呢?”儋州却丝毫不给面子。
“那就请儋州姑娘别怪我无礼了!”牛苑博碰了一鼻子灰,顿时倔脾气上来,也不管那位东郭先生的警告,冷冷地说道。
那些兵士一见主帅发怒,顿时抽刀拔剑,将郝昭三人围了起来。
突然,一个尖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住手!”
众人都很惊讶,接着一个略显英俊的胖子出现在郝昭的视野里,只见他穿着一件金色莽雕大袖袍,头戴银色发冠,在一个英俊小厮地的陪同下,迈着八字步往里走,大摇大摆似螃蟹,彻头彻尾如王霸。
“牛苑博,我让你来请儋州姑娘,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还不给我退到一边去。”他刚进来就对着壮汉怒斥道。
牛苑博心有不满,不过也不敢表露出来,他虽然是烈虎城的城防将军、土皇帝,可在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胖子面前,却什么也不是,无奈之下只得言听计从,兵士都是牛苑博的私人警卫,都随着牛苑博乖乖地站到一边去了。
“不好意思啊,儋州姑娘,他们都是军中俗夫,得罪了姑娘的地方,还请不要介意。”
信天游很满意牛苑博的表现,他转过脸来,对着儋州说道,一张肉脸差点笑成菊花。
儋州置若未闻,连蠢萌蠢萌的鸢儿都能看出信天游这种英雄救美的伎俩,语气中也不客气,就像面对的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而是一个流氓无赖。
“我说城主大人,你要是用餐,我们热烈欢迎,你要是找女人呢,请到红灯苑,你要是捣乱呢,就给我们滚远一点。”
“你……”
信天游一张本就苍白的脸涨的通红,他自衬是当今皇后的表弟,哪里受过这等鸟气,也不再猴子看书装斯文,大手一挥,
“奶奶地,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抓回去,大爷我今晚上要来一个‘普天同庆大被同眠’,哈哈~”
眼看着四五个壮汉腾出手来,鸢儿一骨碌儿躲到郝昭的身后,可怜兮兮地说道:“昭哥哥,保护我们。”
郝昭哭笑不得,却毅然决然地挺身挡在儋州和鸢儿面前。
牛苑博本想出手,但一看郝昭年纪轻轻,似未成年,自己出手难免失了身份,便对着几个军士说道,“我就不出手了,你们注意手中的分寸,别打死了人就行。”
几人得令,也不在意,便摩拳擦掌地向他们眼中的猪羊走去。
郝昭的内心很紧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实战,也不知《九重浪》的步法管不管用。
儋州和鸢儿也很紧张,因为她们不知道郝昭会不会被打死。
事实证明,《九重浪》这本武技确实非同凡响,攻击郝昭的军士都是炼体期一阶的实力,一只手臂的力量重达几百斤,但是三个人呼来喝去,拳风劲劲,就是偏偏落不到郝昭的身上,他就像一片落叶,顺着拳风四处飘荡,别人挨他不得,他却可以拳拳落在对方身上。
眼看信天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牛苑博赧然,他对着那些军士呵斥道:“他妈的,你们都没吃早饭吗?还在墨迹什么,用绞肉破。”
凭借他的实力,自然看得出,郝昭最多也就是炼体期一阶的实力,只是凭借一种诡异的步法,才能坚持到现在。
原来这十个军士都是牛苑博的嫡系部队,通晓一种叫做绞肉破的合击阵法,该阵法需要十个人同时施展,分别封堵敌人的八方及上下,从空间上彻底锁死敌人,一旦施展开来,不将阵法内的人绞碎不会停止,故称之为绞肉破。
用游唱诗人的话来说,这一套阵法实在是以多欺少恃强凌弱的必备技能。
等到郝昭反应过来的时候,十个人已经完成了合击之势,现在不管郝昭往哪个方向突击,都会被挡住,所有的人都保持动作的一致性。
郝昭的兴奋之情还没消散,顿时感觉自己就像被关进了一个巨大的球形空间里一样,不管他怎么突围,都没有作用。
空间越来越小,面对来自十个方向的攻击,郝昭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了。
儋州和鸢儿的脸色也终于变了,就在她们打算开口认输的时候,却看见郝昭和一名军士对了一拳之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化解劲力,而是借势往后一飘,一拳轰在另一名军士的手上,那名军士虽然稳住了步子,但整个阵法缩小的趋势停了下来,然后郝昭在借势一飘……
“九重浪!”
儋州和鸢儿同时惊呼出声,儋州脸上全是兴奋之色,鸳儿激动的神情中则隐藏着一丝担忧。
牛苑博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意识到了局势的微妙变化。
面对十人的合击,郝昭别无办法,只得赶鸭子上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郝昭回忆起九重浪的借力法决,开始第一次使用九重浪对敌,第一拳借力的时候,郝昭没有太大的感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股力量,第二拳的时候这个力量又大了一分,第三拳的时候又大了一分,虽然此时自己身体就像吹胀了的气球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可是郝昭仍然咬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是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实战就被逼到了这种地步。
来不及多想,当轰到第四拳的时候,郝昭皮肤上的青筋已经鼓了出来,渗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可是郝昭仍然咬牙坚持,轰出了第四拳,终于,
“轰隆~”
合击圈应声而破,绞肉破被击碎!
十个军士倒飞而回,散在地上,*不已,此时他们看向郝昭的眼中,已经没有了随意和蔑视,而是一种深深的忌惮
他,可是只有十四岁的样子!
拳劲散去,郝昭稳稳地落在地上,强压住内脏和四肢的麻木,心里却是又惊又惧,“这就是九重浪第四浪,威力果然强。幸好我坚持下来了。”
“你这是什么武技?”牛苑博阴沉着脸问道。
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打伤,牛苑博已经动了真怒,更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到这位新城主对自己渐渐失去了耐性。
“凭什么告诉你,带着你的人滚吧。”鸢儿又跳了出来,兴奋地说道。
郝昭稳如泰山,站在儋州和鸢儿面前。此刻他在十个军士眼中已不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但是牛苑博显然不这么想。
“哼,雕虫小技,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力量。”牛苑博冷哼一声。
只见他手掐法决,一把锋利无比的青色短剑便出现在他的手里,短剑九寸长,两边开刃,青蛇剑柄,闪着阴冷的寒光。
“灵器!”
儋州惊呼一声,“郝昭小心!”
子晟大陆灵气充沛,修真盛行,当有大神通者将天材地宝淬炼成神兵利器。久而久之,神兵利器渐多, 根据他们的威力大小,人们便将齐分为四类——武器,灵器,法器和圣器。武器一般是用金刚打造,削铁如泥,诸如青龙堰月刀等利器,是最常见的;灵器则需要灵力驱动,比武器又高了一个档次,不仅坚硬无比,锋利异常,而且可以飞行,诸如飞剑等,已经算是神兵的范畴了,相对来说很少见,有价无市;法器则需要念力驱动,念力则只有凝炼出金丹的高手才有,可以增强施法者对元素的感知力,属于更罕见的宝贝;圣器则是法则之力的产物,威力巨大,世所罕见。
《百科全书》上的文字在郝昭脑海中浮现,牛苑博能够使用灵器,至少也是筑基期的修为。
郝昭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就在牛苑博拿出短剑的一瞬间,郝昭浑身的血液就像被冻住了一般,动作变得极其困难,这就是筑基期的实力,绝对的气势压制。
郝昭不甘心,他闭上眼,期望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几秒钟过去了,郝昭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反而是那股寒意越来越盛,剑芒离自己的越来越近……
怎么办怎么办?九重浪根本无法施展,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牛苑博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手掐法决,青色短剑则化作一点绿光,对着郝昭的心脏直射而去……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愤怒而响亮的声音在郝昭身后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短剑在离郝昭心脏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郝昭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皮肤已经渗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
“我跟你们走!”
挺翘的美臀终于离开了椅子,啵地一声颤抖了几下,儋州说道,“不要伤害无辜!你们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
“老板~”鸢儿面露焦急之色,不明白老板为何总是虚以委蛇。
儋州罕见地没有呵斥鸳儿,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必须的呀,儋州姑娘,我是一个儒雅之人,最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了。”信天游眼见绝世尤物“伏法”,顿时眉开眼笑,道,“我们走吧,儋州姑娘,嘿嘿嘿~”
最终儋州跟着信天游走了,鸢儿不放心,也跟了过去,这让信天游的嘴角差点儿咧到了耳根子上。
郝昭无力地坐在地上,想起儋州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心中一痛,只恨自己实力不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板和小鸢被带走。
“如果有人来找我的话,就说承城主盛情邀请,我到他那里做私厨去了。”
儋州的话言犹在耳,郝昭一拳拳打在地上,直到指头关节冒出了血丝,他才发出一声嘶吼,
“可恨自己实力太低,连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啊~”
然而筑基期的压迫实在太强了,或许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肉一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实力的差距。除了认怂之外,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报案!”
出生于新世界的郝昭脑袋中灵光一闪,随即又暗淡了下来。
自己去报案,不就是找刚刚那位城防将军么?
郝昭暗自嘲笑了一番,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盘算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思来想去,除了抢人,郝昭别无他法,只是要从一名筑基期修士的手中抢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留给郝昭的时间不多了,一想到信天游那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郝昭就替儋州担忧,最迟今天晚上,自己必须出手。
郝昭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他从来不是一个理论家,有些问题,在摸索的过程中就会找到最好的办法。
买城主府的布局图,乔装易容,实地勘察城主府周围的明岗暗哨,郝昭花了一下午的时间。
夜色降临,就在郝昭穿上夜行服,准备出门的时候,一股比牛苑博强大百倍的气势瞬间笼罩在郝昭身上,猝不及防的郝昭喉头一甜,只觉得五脏六腑移位了一般,喷出一口心血,然后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个带着银灰色鹰鼻面具的黑衣人突兀地出现在郝昭面前,冰冷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幽灵:“儋州在何处?”
郝昭心里已经骂了他不止一万次,不过一想到他有可能就是儋州说的救星,况且时间紧迫,郝昭便将儋州的原话告诉他,还说道:“信天游…就是…一个…淫邪之徒,如果…去晚了…的话……”
“给你一个忠告,离儋州远点儿,不然下次见你,必杀之!”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不见了踪影,压迫在郝昭身上的气势也消失不见。
郝昭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内心说不出的憋屈,就在清晨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的未来不可限量,是一个武学天才,来到异界,目地就是装逼的。
可是事实一次又一次打在他的脸色,发出啪啪地响声。
唯有实力,才能让自己拥有话语权。
至于黑衣人说的让自己离开的话,郝昭根本不会在意,因为如果自己退缩了的话,这颗道心就算彻底废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结果,正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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