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官府,王宝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副部大人。
副部官员一头冷汗,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自己一个区区副部。
啪!
副部官员狠敲堂板!高声道:“你所言属实?”
王宝磕了一个响头,“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如若有假天打雷劈!”
“来人呐!速到马府将马世子及下属请来!”副部官员道。
堂中,跪着的刘娟眼睛一眯,嘲讽道:“好大的一个请字!”
“小娟……”王宝急忙将刘娟的嘴捂住。
副部大人被刘娟一句话讽刺的脸红脖子粗,眼前光线一晃,却见一旁的皇甫空手中拿着一块玉牌!
压下心中怒火,命人将玉牌拿了上来,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国字,一个备字。
咣当一声,玉牌掉落在卷台上,“苏国士!不……老祖!不!速速传令,将马家世子马瑞龙绑来!马大人若是拦截,就说苏幕姸苏大人亲自审理!”
看到玉牌上的字,副部官员连话语都变得磕绊,想也不想,便传出命令。
国士玉牌,共有四块,两块是血玉牌,由周天平掌控,不过已经死了。另一块,是白玉牌,由当今老祖苏定辰掌控。
四块玉牌中有两块刻的是国正,两块玉牌刻的是国备。备字便是以备不时之需。
眼下这块便是备字。
副部官员实在是不明白这块玉牌怎会在这小娃娃手里。对着旁边的师爷轻声说道:“速到苏府将苏幕姸大人请来!”
“是!”师爷不敢怠慢。
一个时辰后马家世子马瑞龙及无赖下属被其父马英捆绑而来。
而苏幕姸来的更早,得知皇甫空出事,便放下了手头所有工作。虽然觉得很麻烦,但还是很欣慰,皇甫空不算傻,懂得用玉牌保护自己。
“马大人!”副部官员连忙上前接合。
马英却看也不看,径直走到苏幕姸的面前跪下,“属下管子无方,请大人责罚!”
苏幕姸撇了一眼马瑞龙,对马英冷生说道:“那是自然!光天化日之下马公子竟纵容手下调戏良家女子,并出手杀人!马大人,你是正司官员,你拥有的权利可以做很多事!”
马英身体一颤,看向儿子,眼圈红肿,泪不能流。马瑞龙一愣,头顶传来巨大撞击带来的疼痛感,接着眼前一花,倒在了地上,模糊间看到无赖下属头部鲜血直流倒在地上!
“苏大人!属下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留了!”话罢,一把将马瑞龙尸体抱起,冲出了官府。
返程的路上。皇甫空三人沉默不语,就连苏幕姸也不好去打扰。
入夜,皇甫空来到王宝所在房舍,见只有他自己便问道:“王大哥!你说大乐哥和小乐的仇报了吗?”
王宝抚摸皇甫空的脑袋,语气却很凶狠,道:“当然没报,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不是马英娇惯马瑞龙,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事,马英死了这仇才算报!”
紧接着两人不语,回到房中,皇甫空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天中两位伙伴失去性命,谁受得了。
“大乐!小乐!我要为你们报仇!”
与此同时一道瘦小的身影,穿梭在房宇之间。
马府
马英身处正位,眼前正跪着白日里的副部官员!
嘭!
副部官员被马英一脚踢出,“妈的!谁让你叫苏幕姸那个小**去的?”
副部官员被踢掉了半口牙,满嘴淌血,跪着返回原地,“马大人!这真不怨我啊!那个叫皇甫空的小子手里有国士备用玉牌啊!”
嘭!
马英又是一脚,副部官员仅剩的牙齿也被踢掉,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又爬回原地!
“他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有国士玉牌?你当我是蠢货吗?”马英怒道。
副部官员眼泪横流,“马……马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在场之人,他们全都知道的。”
啪!
马英又在其脸上打了一个巴掌,“那你为什么不通知我啊?为什么啊?一个玉牌就将你吓成这样了?”
“马大人,小的知错了!”副部官员连忙求饶。
马英揉了一把脸,低声道:“瑞龙死了!你便陪他去吧!”
“不!马大人不要啊!小的好歹也是副部级别,若是传出去……”
副部官员话未讲完,脑袋便爆裂开来。
“老东西!你也去陪他吧!”
场中忽然响起皇甫空的声音。
当看清来人面貌时,马英吃惊,一个小娃娃竟能悄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且连声音都未出一下,不过心中的怒火在也难以压制。
“小畜生!就是你害的我儿身死!还敢来我面前,拿命来!”马英右手成爪,掏向皇甫空。
刷!
刚刚学会《寸剑》的皇甫空,竟在爪下一尺距离拔剑,同时马英的半截手掌被瞬间割掉。
疼痛还未传送到大脑,皇甫空就又是一剑。
马英喉咙被活活割开。从始至终的两剑,马英都没能看清皇甫空如何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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