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牛耿则完全不参与我们的谈话,躺在一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老黑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打算先回去看看,安顿好了家里,再来贵阳找我。
他皮包里的那些东西也没带走,说是暂时先放在我这里寄卖。
九哥走了,床也就腾出来了,我和牛耿没那么多讲究。
一切照旧,晚上,我躺在床上,却完全没有睡意,翻过来调过去就是睡不着。
睡在一边的牛耿抱怨个不停:“啧,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啊!翻过来翻过去的,烙饼啊你!”
我睡不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说话:“哎,你说咱们这次去娘娘山,会不会有什么收获啊?”
牛耿立马纠正:“不是咱们,是你自己……”
我一愣:“啊?我自己?你什么意思?”
牛耿听了我的话,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唉……天一啊,不是我说你,这才刚过几天安稳日子你就飘了?你要真是闲的蛋疼,就去把包皮割了……
我说话你还别不爱听,不就是个前女友嘛,这个世界上,三条腿儿的蛤蟆难找,那两条腿的女人不多的是吗,你这么拼命的为了一个女人,值吗?
这叫什么?你这就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忘了咱们上次差点死在缅甸么?这次要去你自己去啊,我可从来都没答应你去那个什么娘娘山。”
牛耿的话让我始料不及,原以为他会很爽快的答应,然后陪着我,去一趟娘娘山一探究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过,扪心自问,他也实在没义务和必要跟我去冒险,但是为了求他帮忙,我还是不依不饶:“啧!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怕了?一点小事都不敢去,这可不像我认识的牛耿啊!
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找得到她还则罢了,找不到也就从此打住,从今往后再也不提她,怎么样?”
牛耿一转身,扯了扯被子,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切!今天你就算是说出花儿来,我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点火大:“三年!我蹲了三年牢!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这事情不搞清楚!我心里过不去!!!”
牛耿一脸的不屑一顾:“慢走不送,圣母玛利亚保佑你能活着回来。”
我被他气的够呛,又跑回沙发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看见老黑放在茶几边上的皮包,里面的东西都是老黑从娘娘山带回来的,和那块凤坠出自同一个地方,应该有着某种联系,要想弄清楚这些问题,恐怕要先从这些东西入手,现在闲着也没事,不如把这些东西拿去找人看看,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来头,也好早做打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方面,牛耿比我要在行,但是,昨天晚上跟他怄气,现在也不好意思去找他问,收拾好皮包下了一楼,让李福帮我看看这些东西有什么来头。
李福拿着那些青铜器、玉器看了半天,也是一脸尴尬:“这个……老大……你别怪我业务水平不够,这些东西,太生僻了。
他顺手拿起一块玉片,指了指上面的花纹:“你看,这种花纹太少见了,应该不会是汉族使用的平常纹饰,估计是山沟里某个少数民族的纹饰。”
听他这么说,我难免有点泄气,心里觉得自己真是没用,离了别人,一点小事都搞不定。
李福看我叹气,忙说:“不过嘛,山外青山楼外楼,我倒认识一个搞少数民族文化研究的老教授,那老教授姓赵,叫赵大海,一直在大学里当客座教授,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些东西的出处,可以去找他试试。”
我看还有希望,就问李福,那教授的住址,李福说送我过去,我拒绝了,让他好好看着堂口的生意。
运气不错,那老教授今天在家,说明来意后,那老教授十分客气的请我坐下,还给我倒了茶水。
我一边喝着茶,一边看那老教授翻书查资料,没一会儿,老教授额头上开始冒汗了,我很奇怪,就问他:“教授,这些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那老教授好像在极力回想什么东西,听我说话,立马摆了摆手。
我也就识相的闭嘴了,乖乖坐在一边喝茶,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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