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黄毛丫头一脸傲娇的样子,庄毕有些懵。
而主位上的鹤云水看到来者,脸色一惊,立即起身相迎,拜见道:“在下奴院副执事鹤云水,拜见芊芊郡主。”
“在下督导陆沉冥拜见芊芊郡主。”
陆沉冥也是躬身,神色恭敬。
“小人跪见芊芊郡主。”
无论是杨子豪,更是行了叩拜之礼。
无他,只因他是奴隶的身份,至于鹤云水和陆沉冥,虽然他们二人不是贵族,没有爵位,可是他们却是有着平民的身份,再加上修炼武道,算得上是真正的武者。
至于杨子豪,无论他天赋有多好,身份的低贱至死不会改变,就算是成为武者,也只是最下等的奴隶武者而已,永远也登不了高堂。
“嗯。”
那名古灵精怪的少女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眼神则是落在了庄毕身上,细细的打量了起来,眼中逐渐笑意四溢。
“你就是庄毕?”少女笑似非笑的看着庄毕。
庄毕被对方盯得浑身不自在,瞟了一眼对方,道:“小爷就是本尊,你这黄毛丫头是谁啊?”
“放肆!”
突然,一道声音从少女身后的那名中年武者嘴中呵斥出来,眼中带着凌厉之色。
而少女一摆手,笑意更盛,咯咯笑道:“你还真是第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奴隶,有意思。”
“……”
庄毕一阵无语,这妞怕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吧?
少女自我介绍道:“你给本郡主记住了,我叫庞飞燕,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的人?
庄毕愣住了,这是唱的哪出啊?
而一旁的鹤云水,陆沉冥,以及杨子豪也是一脸的惊异,下意识的看向庄毕,难道是这小子是芊芊郡主的奴隶?
很快,庞飞燕再一摆手,只见身后那名中年武者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鹤云水,沉声道:“这是奴隶契令。”
鹤云水见状赶忙双手接过,仔细一看,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目光闪过一丝复杂,但还是露出一抹笑意,道:“既然这奴院弟子庄毕是芊芊郡主的人,在下自然莫敢不从。”
“好了,现在你就跟我回去吧。”庞飞燕嘻嘻一笑,眼中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了庄毕一眼。
“凭什么?”
庄毕眉毛一挑,打量了一下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黄毛丫头,单凭一张纸就让自己变成她的奴隶了?
“贱奴,难道你想死吗?敢这么和郡主说话?”那名中年武者冷然道。
庄毕自然不鸟他,道:“煎饼果子下毒药,别来这一套,小爷吃硬不吃软。”
“郡主,此奴隶桀骜不驯,请命属下将其带回去好生调教。”中年武者最后一句说得很重。
“不用,本郡主自己就可以让他乖乖的俯首帖耳。”
庞飞燕轻声一笑,眼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庄毕的下半身。
而庄毕听到这不由得感觉下身有些冷飕飕,心道这丫头片子看来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估计没少干这种事情。
于是庄毕眼睛一转,笑着道:“其实跟你走也没什么,不过现在我可是犯了事的人。”
“犯什么事了?”
庞飞燕见庄毕改变了想法,不由得微微皱眉,旋即看向了鹤云水。
庄毕见状顿时演起戏来,一时间坐倒在地,嚎啕大哭,哭诉道:“就因为我失手杀了两个人,他们就合起伙来想置我于死地,说要把我给废了,扔到荒山野岭里,并且还说我背后主人的坏话,说什么我是个废物,那他背后的主人同样也是一个废物。”
“啊啊啊啊,郡主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命好苦啊……”
庄毕一把抱住庞飞燕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可是他心里却是感受到了来自少女身上的那种淡淡体香,心道真香,腿也好软好修长。
被庄毕这么一说,无论是鹤云水,陆沉冥,还是杨子豪都脸色大变,下意识的看向郡主庞飞燕,而庞飞燕看到自己的奴隶抱着自己大腿哭诉着,傲娇的小脸顿时黑了下来。
“庄毕说的可是真的?”庞飞燕冷嗔道。
“芊芊郡主,在下知道规矩,怎敢胡言乱语,这庄毕分明就是诬蔑。”鹤云水皱着眉,心里很是愤怒,心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郡主,他是想要陷害我等。”陆沉冥也是急声辩解道。
一旁的杨子豪则是跪在地上,但并没有惊慌,反而十分平静,道:“郡主,庄毕杀我族弟,已经触犯了奴院规定,自然要将其严惩,至于他刚才所说的话,小人和师尊,以及督导从未说过,小人愿意立下毒誓。”
“哼,本郡主不管,你族地被杀是他无能,该死,而至于你们胡乱嚼舌头,等我告诉我皇兄,你们知道后果,况且奴院本就是弱肉强食,真当本郡主没见过生死榜战?”庞飞燕生气道。
而庄毕故作大哭,一边扫了眼那三人,心中别提多爽了,心道这丫头到底还算有点地位,难道她和森云帝国的皇帝认识?
杨子豪眼神有些阴沉,却不敢反驳。
而鹤云水则是心头一沉,说道:“既然芊芊郡主这么说,在下有一句不知当不当讲。”
“说。”庞飞燕看了一眼对方。
只听鹤云水淡淡道:“既然郡主听过生死榜战,那不如这样,庄毕杀人一事,这次执法堂暂且记下,一个月后便是生死榜战,那时候若是庄毕能够进入决赛,便可以免除惩罚,倘若半途落败,在下仍旧要惩处他。”
“鹤云水,你敢!”庞飞燕眼睛一瞪,直呼其名道。
鹤云水也没了刚才谦恭之色,而是淡漠道:“奴院虽然属于帝国管辖范围之内,只要他还在奴院,那么任何事宜皆有本院处置,还望郡主体谅。”
“你……”庞飞燕一时间语塞。
而身后的中年武者则是低声道:“郡主,他说的不错,虽然这庄毕是您的奴隶,可是他尚且还在奴院,即便是奴隶契令,也只是他归属谁的凭证,除非是家主的手令,才可以带其离开。”
而抱着庞飞燕大腿的庄毕听到了这些话,旋即擦了擦强挤出的几滴眼泪,面色一改,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一个月后生死榜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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