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
饭桌上,王易对王尚还是很恭敬的,王易虽然混,但是王家家法森严,尤其是这一世王家家主王秋阳横空出世,对王家大力整顿,使得王家成为五姓七望之首,所以,对于王家内部,加法是神圣不容侵犯的。
当然,就算没有家法的存在,王易也很尊敬王尚。王家家主这一代,三兄弟关系很好,没有什么龌龊,自然,王易从小没少被三叔照顾,叔侄感情很好。
“嗯!先吃饭,瞧瞧,这可是我拖人从登州运回来的海货,难得的好东西,快吃!”
王尚一边拨着大虾,一边催着王易动筷子。
事实上,这种海货现在还不是很流行,尤其是内地人,很少有人能接受海货,毕竟太腥了,但是总有特殊之人,王尚就对海货情有独钟,他还自有一套去腥的办法,自己还宝贝得不得了。
王易对海货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只是王尚喜欢吃,他也不拒绝。
学着王尚的样子,一边剥虾,一边问道:“三叔,这么着急找我来,是不是有事?”
“嗯,有事,当然有事,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又闯祸了?”
王易心里一紧,沉思好久,才小心问:“侄儿犯家规了?没有吧?”
王尚也不抬头,冲外面喊了一声。“老孙!”
孙先立马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状纸,递给王易看。
王易接过来看后,顿时松了口气。“嗨,我以为什么事呢,就这点事?”
王尚随口问:“这事你做的?”
王易也不隐瞒。“是有这么档子事,这不是最近长安城出了个杜构,弄了个商盟,使得咱们王家损失不少钱财,导致我自己都跟着穷了,所以我就想着赚点钱。状纸上这人,祖上可能有点势力,有点家产,不过现在落魄了,我就想着让人把他的田地买下来,谁知道他中途变卦,我手下一怒之下,失手杀了人。不过事后我也给出赔偿了。”
王尚听完,没啥反应,事实上,对于王家来说,这件事只是个小事罢了,要不是发现事情不简单,他连问的兴趣都没有。
“嗯,那状纸上的强抢民女是怎么回事?”
“额,这个......”王易突然吞吐了。
王尚翻了个白眼,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小子悠着点,你现在都有多少小妾了?你还小,别糟蹋了身体。”
“是,三叔放心,侄儿注意着呢!”
“嗯。找你来也和这事有关,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王易一愣。“没有啊?我最近很老实的。”能被王家说是得罪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百姓,王易想来想去,自己最近很“老实”了,没有招惹什么大人物。
“那就不对了!”王尚嘀咕一句,把这两天的事情对王易说了一遍。
王易听完,也傻了。
“不对啊,我查过了,那户人家没什么背景,就算祖上有点关系,最多也就是个七品底子,不会有胆量报复我的。”
王尚皱了皱眉。“你小子,若是真有事,可要跟我说实话。”
王易哭笑不得。“三叔,瞧您说的,我长这么大,对我爹、对我大伯都撒过谎,但对你可是从无隐瞒的。”
王尚一听,点点头,心想也对。
王易自小爱闯祸,每次都是他给擦屁股,所以王易每次惹出乱子,都会来找他,每次都是实话实说,从没隐瞒过,这点他还是能保证的。
“那就怪了,此事绝对是有针对的。”
王易挠头,他也有些懵。
“既然如此,就先这样吧,你也不用担心,我看看后续发展。应该没多大事,在并州,还没人敢欺负我王家人。”
王易一听,也不担心了。确实,在并州,没人敢忤逆王家。
叔侄俩没聊出结果,便把这是放下了。
然而,第三天,中午!
“砰!”王尚像是个发怒的公牛。“孙先,你信不信老子看了你,你特么就不会换个时间是吧?”
孙先被暴怒的王尚吓了一跳,但是想到外面的情况,孙先也就顾不得害怕了。“眀府,这回真出事,外面又来人告状,而且一次性来了五伙人,都是状告王易郎君的。”
然而,这回王尚并不领情。“那又如何?你抓人就是了?这就能阻挡本官睡觉?”
“不是!”孙先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大张纸,递给王尚。“眀府,学生说的不是这事,您看看,这是第二期的报纸!”
“报纸?就是长安那个杜构弄出来的东西?”
“是的!”
王尚强压着怒火,结果报纸,看向孙先指点的地方,然而,这一看,王尚怒火瞬间就消了,而且浑身一冷。
之间报纸上,把这两天的事情详细的介绍了一遍,包括王易如何作案,王尚如何袒护王易,包庇罪犯,以权谋私,还给出了详细的证据,最后呼吁王尚,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看完这些,王尚瞬间清醒了知道事情真的闹大了。
“报纸!难道这是和长安杜家有关?”
“眀府,会不会和白虎山事件有关?”
王尚眼神一凛。“这报纸发出多少份了?”
孙先苦笑。“这东西一出事就很受欢迎,估计至少发出去一万份。”
“那也就是说小半并州的人都可能知道此事了?”
“一传十,十传百,很有可能!”
“好!当真好算计!”王尚眼神冰冷。“能不能想办法把什么新闻院弄走?”
“正规的办法肯定不行,毕竟这事朝廷任命的衙门。”
王尚一听,心中一动,明白了!
正规的办法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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