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来到门前都没有发现有人,还是放轻动作拉开门溜进房里,立刻迅速把门关上,原本猫腰也挺直了,左顾右盼没有发现有问题,就从怀里掏出布袋思考要放在哪里?最终决定放在床底下,有不能放地太明显,也不能让人能以找到。
“应该没问题了。”话语有些像是安慰自己,也不只是不是真起到作用,心里感觉松了些许。
也像来时那样,弯着猫腰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半个头左右一看,周围依旧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的烛光。
刚把门关上,周围发出声响,还没有反应过来,四周突的亮了起来,整个人都愣着了,定眼看去,只见御史大人带着官兵守在四周,一见到她,御史嘴角微微向上,眼神凌厉看得她心里发寒。
原来,一早就布置好陷阱,现在回想,怪不得,今夜的巡逻的士兵有些放松,怪不得,这殿的附近比平时要黑,就是少点些烛光才能易躲人,御史早就带人在这里埋伏了,她此时知道自己上当,被吓得脸色惨白跌倒在地。
皇上危坐在九天之上,眼里流露出的寒光和怒气让人不敢直视,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跪服在地的人簌簌发抖,三魂不见了七魄。
墨儿和御史相视而笑,想起被抓当天。
养心殿内的三人安静的相视,神情却很沉重,气氛凝重的透不过气,御史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喉咙缓缓滚动,小心翼翼的咽下口水。
他知道香皂出自于墨儿的手,没有惊动任何人,偷偷地禀告皇上,皇上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保守这秘密继续查真相,他们都不相信墨儿会做出这种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但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暴露了,宫中的人纷纷在议论,说御史包庇罪犯,说皇上徇私偏向。
明里暗里都说着难听至极的话,传到墨儿耳里愤怒不已,自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没有得罪任何人,不知道是谁要这样来陷害自己,还害得御史和皇上被人口舌。
众人的舆论让墨儿有点忍受不了,她不想皇上为了自己的事为难,自动请求关押大牢,大牢是什么样的地方,皇上自然清楚不过,到时关进去,要是一天没找到真凶,墨儿就得在阴暗的大牢里多待一天,他绝不允许,才有了现在争执不休的场景。
“不行。”皇上一口回绝她的请求的同时,斜眼瞥向御史,要不是墨儿帮他求请,他早就被拖出去受罚,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御史只能把头压得更低,他感觉有股浓烈的杀意一直在他头顶散发不去,他也不知道香皂的事怎么会被泄露。
“只是把我关起来,又不是真的判刑,安抚下民心而已。御史大人会查出真相的,我不会关很久的······对吧!御史大人。”
墨儿拍拍对方的肩膀,御史一言不语,不是不说,是不敢开口,感觉那股杀意的用加深了,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早就被凌迟上百次了。
皇上冷哼一声,显然他已经对御史失去信心,觉得这事不能指望他了。
御史也是觉得委屈,他不是没有实力,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凶器是个从没见过个香皂,这样他就明白三个宫女手上的伤口是怎么中毒的。
“······墨儿,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其他人,不然,不会平白无故陷害你。”
墨儿冥思苦想半天,实在是想不到会得罪什么人,蹙着眉看向皇上,要说在这里得罪谁,肯定是眼前的人了。
“······你为何看着朕?”
墨儿抿嘴苦笑,他要是想弄死自己,有得是办法,根本就不用怎么麻烦。
“臣想······既然对方想陷害墨儿小姐,在皇上还没定罪前不会有任何动作······臣思来想去,倒有一妙计。”
皇上挑眉问道:“什么妙计?”
“引蛇出洞。”
这才有了静心殿的一幕,墨儿撒泼打滚努力引起关注,御史忍笑配合,心里暗想,这丫头真像个泼妇。
“你为什么要害我?”墨儿上前认真端详,在脑海里过了无数片回忆,就是没有这个人的脸庞,不明白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何会如此害自己。
“这不是······吟月宫的姑姑清竹吗?”周康说道,这宫里认人他是有些头脑,宫里但凡有职位的他都记得,何况是后宫娘娘的贴身姑姑。
吟月宫,墨儿总觉得名字有些熟悉,却想不到是在哪里听到过,脑海有一丝的闪现,飞快的她捕捉不住。
皇上脸色一沉,心里有了大概,让人去吟月宫把年妃找过来,清竹知道事情没法瞒得住,她拼命的磕头,哭喊着事情是她一个人做的,与年妃无关。
年妃看到周康深夜来访,清竹也不在殿内,她就知道出事了,忐忑不安地在周康的带领下来到养心殿,还没踏进就听到清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心里即暖又怕。
一进殿内,就看见清竹跪在地上,御史和墨儿站在一边,皇上就站在清竹的前面,听到脚步声,抬眸向她看来,两道寒光直视在她的身上,就一对视,她吓的脚底发软差点就瘫倒在地,努力稳住心神,缓缓走到皇上跟前,身姿曼妙地欠了欠身,声音虽柔和,但细听还是可以听出带着微颤和不安,“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召见臣妾有何事?。”
“你不知道吗?”皇上声音寒冷,像是冬日的雪,他没有称她为爱妃,不知为何在墨儿的面前他不想这么称呼,就算知道她从没有在意过他,但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年妃身躯微微一抖,心里直往下沉,还是故作镇静的回答:“臣妾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你宫里的人残害三名宫女嫁祸她人,这事你可知道?”声音清冷,每一个字都透出冷漠的杀意,想到有人居然这样害墨儿,觉得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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