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做菜这么好吃啊,可惜我爸妈中午不回来,绝对是一种损失。”李若安含糊不清的说道,嘴里塞的满满的。
“那当然,你慢点吃,别噎着了,又没人和你抢。”许路说着给她倒了一杯水。
李若安放下筷子,看着盘子里的自己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好漂亮,我都舍不得吃,可它不能保存,放到明天就坏了,就像我们女人一样,青春美丽,但只有这么一瞬间。”
许路夹了一筷子给她,笑着说道:“正因为青春短暂,所以更要及时行乐,再说了,你青春不还在吗?”
“我都三十多了,还什么青春,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不过你说得对,人生就改及时行乐,这样才不浪费。”李若安又开心的吃起来。
完后许路刷干净了碗,擦干净手走到客厅里,李若安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就一小会。”
“昨天其实我是有意识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就这样死掉了也好,不用去经历那未卜的爱恨。”
女人感性起来就像一只猫咪,而她是一只伤痕累累的猫咪,就连一些伤口都舔不到,只能等夜深人人静的时候,趴在月光下,等着伤口自己愈合。
她是一个不平凡的平凡女人,不像雨柳寒肩担着国家任务,也不像姜绥,手下数千人,做着女王。
她就是一位高中校长,做好教育工作就行了。
“胡说,有我在,你死不了,我说的,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许路说着抱着她的肩膀。
“不管以后我在哪里,你在何方,每年我都会纪念你的十七岁,知道七十岁,七百岁,七万岁。”
李若安把头抬了起来,“说这么肉嘛,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许路。”
“嗯?”
“不要对我这么好,治好病你就走,考一个好点的大学,那里的更适合你,我配不上你。”李若安说完去便去了卧室。
许路轻轻一笑,看着肩膀上被打湿的大片,每个男人都希望有一个漂亮温柔能理解自己的女人,可慢慢的去经历,发现一个似乎不够,作为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凡心动者,吾皆拥之。
到了下午,她才从卧室里出来,“我先去洗澡了。”
女人洗澡都要这么长的时间吗?都半个小时了,都还不见出来,在浴室的门缝间,有一道光,传说中留给正人君子的光。
她在里面干嘛呢,这刷刷的声音着实勾起他的好奇心。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许路起身走了过去,敲了一下门,问道:“你在里面干嘛呢?”
门开了,她正洗着衣服,看了许路一眼,“脱了。”
“你,要干嘛?”
“还能干嘛,一起给你把衣服洗了,我跟你说,男人可以什么都会,但做家务这种事还是要交给女人。”
原来如此,吓死我了。
“你去里面,把衣服扔出来。”李若安说道。
她家的浴室是那种双重们的,难怪不把门关严实。
“可我没带衣服来啊!”许路回道。
“穿我爸的,我给你去拿。”李若安说着取了一套衣服过来。
许路便走了进去,然后把衣服扔了出来。
“谁让你把内裤也扔了出来。”
“你不是说洗衣服这种事就交给女人吗?”许路悠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李若安举了举小拳头,然后捏着鼻子捡起内裤,放进了盆里,外衣什么的一般机洗,至于贴身的衣服还是手洗比较好。
“啊!”
听到一声尖叫,想都没想,许路直接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还光着身子。
“你怎么了?”
“没事,地滑摔了一跤。”你若安回道。许路扶着她起来,“你去外面坐着,我来收拾吧。”
“啊!”
又是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许路着急的问道。
李若安偏过头去。“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这不担心你,没来的急吗?”许路说着扒拉几块泡沫在上面,遮羞。
扶着李若安回到房间里,许路去把泡沫冲干净,又把衣服挂了起来。
从厨房里找到一瓶二锅头,拿一个碗,走到李若安房里,“把脚给我。”
许路把酒倒在碗里点燃,然后抹在手掌心,给她摔伤的脚腕按摩。
“好了,还好摔的不重,应该不会肿起来。”
说着拿来了一个吹风机,握着她的头发给她慢慢吹干。
“在你身边感觉自己好没用,什么都不会,还要麻烦你照顾我,明明你是客人,我还比你大了十多岁。”李若安闭着眼睛说道。
“这无关年龄,无关主客,只关风月。”许路笑着回道。
“嘴巴这么甜,没少骗小姑凉吧。”
“哪有,我一般骗大姑娘。”
李若安番了一个白眼,“见你这么老实的份上,唱首歌给我听吧。”
“街晚这该中楼雨森中地他,灵哼风定八听叫唤根他归嘎,伤心地蓝风,八准摧毁他,他那有有颜色发有堆我虽话,千千呻吟匹匹呻吟慢慢去来吧,堆我虽狼慢轻人挨呕八。”
“你这是唱的什么啊?”李若安硬是半句没听懂。
“护花使者啊。”许路回道。
李若安噗呲一笑,“你这粤语你外国人教的吧。”
“来,姐教你说粤语,猴赛雷唔,不许亲我。”李若安举起了小拳头。
许路悻悻然的把头抬了起来。“小气。”
李若安坐了起来,“不是我不愿意,你要考虑以后,再过十年,你风华正茂,而我人老珠黄,你在外面能有面子吗?”
说完她走了出去,“我看下我爸妈回来了没有。”
我生君未生,恨不能与君好。
这时,正好她父母都回来了,第一时间就检查了vcd,见碟片动过,便放心了。
钱若兰拉着女儿走到一边,“你在这方面要是没有经验,可以来问妈,妈有经验,不要不好意思。”
“妈你说什么了,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就别参合了。”李若安说道。
“什么不是一回事,这么好的男人,你舍得让别的女人抱着睡啊。”
“不说了,妈做饭去了,等下看你爸的,保证把你推销出去。”
李母说完便去厨房了。
李若安一跺脚,三十多年前,雪下的特别大,在垃圾堆里有个婴儿在哭泣,没错,一定是这样。
而李煜仁去了酒窖,搬了整整一箱酒出来。
“今天呢家里也没有外人,我们只管放开的来,用碗。”
许路都看傻眼了,这么大一个碗,怎么不用盆呢。
李若安走了过来,低声说道:“你不要逞强,我爸以前号称酒狂,喝几斤就和玩一样。”
酒狂?说实话,看着这酒碗头都有一点晕,李煜仁还给他倒满了。
这可不是红酒,而是五粮液。
“来,第一碗君子酒,一饮而尽。”李煜仁端起了酒碗。
许路颤抖着手,抱起酒碗,罢了,喝个痛快吧,“来,我干了。”
说完抱着碗一饮而尽。
“好,痛快。”李煜仁一抹嘴,又给满上。
“这第二碗相交酒,也一饮而尽。”
许路一伸手,“慢!”
“这样喝没意思,我们拿瓶子喝怎么样?”许路说道。
李煜仁指着许路大笑,“好,好久没有这般豪爽的饮酒了,就拿瓶子喝,不过我们的先干了这碗。”
钱若兰端着最后一个菜出来。
“妈,你劝劝爸,这么喝回出事的。”李若兰拉着母亲的手说道。
“好,我在给你们搬一箱上来。”钱若兰说道。
李若安都傻眼了,不劝都算了,还般酒。
一箱半下肚子,尽管许路内力深厚,可还是头晕乎乎的。
更不用说李煜仁,就算是酒狂,也没这么狂。
“小老弟,我欣赏你,我们干了这个一见如故酒。”
还干,许路眼睛一闭倒在了桌子上。
“女儿啊,爸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五粮液是好东西,大补,你就不要担心他了。”李煜仁说完便去厕所吐了。
“怎么这样啊!”李若安扶起了许路,担心的说道,“你没事吧,我带你去休息。”
“你也休息吧,这里妈来收拾。”钱若兰说完也去照顾自己男人了。
李若安扶着许路走到卧室床边。
许路一把抱住她的腰压在了床上,笑看着她。
李若安眨了眨大眼睛,“你没醉?”
“我不这样,你爸能放过我吗?”许路说完便吻了下去。
说醉非醉,但这一刻是真醉,美人醉,也是借着酒许路才有这个胆子。
李若安推了他一下,然后就挽住了他的脖子,任他胡作非为,就算给了他也不吃亏,自己反正是离过婚的女人。
“若安,你们睡了吗?怎么没声音啊。”李母在门外说道。
声音?你想要什么声音?
李若安马上推开了许路,“我快睡了。”
“好,外面蚊子有点多啊。”李母说道。
“我和许路一起睡了,脱衣服呢,你们别偷听,小样,看我今天不榨干你。”
李母这才走了。
趴在门口的李若安轻轻走了回来,只见许路大字躺在床上,只剩一条四角裤。
“要脱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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