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来就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不是吗?”而我只是讨厌有人将手伸到我的领地来罢了,既然割舍不了领地,那么便将那只过界的手提前斩断又有何不可?李雪莹面无表情的将刚买来她还不曾使用便被霍唯“捷足先登”的咖啡机扫进垃圾桶里,就算那是因为她很喜欢才会在出差中不嫌麻烦买下来打算带回去的又怎样?如果被人染指了,那么她宁愿将其毁掉也不愿意将它清洗过后二次使用,因为即使痕迹被洗掉了,但那也无法改变它“二手货”的现实。
“情况怎么样?”霍唯雷厉风行的坐上车,翻阅着放在一旁的文件,似无意中想起了什么随意开口问询。
“老六正盯着那边,如果有什么消息代会会尽快的通知我们,”司机一丝不苟的汇报现在的情况,他跟在霍唯身边好几年了自然知道能跟上他的思路,且因为知道霍唯不是什么严肃的人,反而因为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长倒也没有别人待霍唯那般局促,还特地对李雪莹这种看似聪明实为蠢笨行为表示不屑,毕竟虽说看似李雪莹对这件事明面上没插手,但也不想想,既然那司机会因为钱帮她做事,那也会因为亲人而出卖她,况且拔出萝卜带出泥,干他们这行的,只要有一丝痕迹,就能给你查的水落石出,毕竟这可是他们吃饭的本事,没等他顺势拍霍唯几句马屁,便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司机捣出手机看了看,“老板,是老六的电话。”
霍唯接过电话,听对方有些卖弄的把话说完了,知道在他们掌握之中,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先不用着急,把人目地的搞清楚了再动手,人就先按照他们的想法处理,最后再把目标转移,记住,楚家人不是好唬弄的,给我注意一点,不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是,老板,”老六把心里刚起的“动手”念头给熄灭了,如果在霍唯没说之前倒可以装不知情,但他既然已经提前说好了,自然得按他的节奏来,不怪他心急,这段时间不知怎的,针对他们霍家的人也越来越多,而原本那些与霍家交好的人更是在他们上门时选择避而不见。
不止是老六,霍唯手下的兄弟没有一个不感觉憋屈的,毕竟以前那些人一听说他们是霍家的人,向来对他们是客客气气的,可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不知死活的挑衅他们的,而这一切老六则觉得都是因为上头换届的缘故,扪心自问,谁不想做人上人?即使做不了头一个,做他势力中的人也不错,现在有这个能一步登天的机会摆在面前,老六作为跟随霍唯多年的人,他自然想立头一份功。
“砰,”刘义江正沉浸在发财的美梦中,自己没心思注意前方的情况,也因此才会在变故来临时,头一个便毫无防备的将脑袋重重的磕上前面座椅的靠背上,这一下着实撞的有点狠,额头上直接红肿了一大块,且脸上也同样出现一副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可想用的力有多大。
“TM的,你会不会开车呀?”等疼痛暂缓,刘义江便回过神,一巴掌重重的拍向坐在驾驶位上开车的表弟脑袋上,一声毫不轻于他刚才撞上椅背上的声音在自己手与刘义江表弟脑袋接触时发了出来,他倒不会因为两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便会对表弟好声好气,反而因为自己带来了这一“好处”要分给他而心有不甘,但刘义江也知道,如果不出点血,这犯法的事也没人会跟着做,即使再怎么不情不愿,他也没打算把许诺给他表弟的好处拿回来,自然也不会对这人有多好的脸色,所以说这一路上轻则斥骂,重则上手也是常见的。
刘义江倒也不怕他表弟甩手不干,毕竟这已经箭在弦上,眼看就能拿到钱了,谁会在这最后的时候功亏一篑呢?
蒋有为,也就是刘义江表弟挨了这一超出他承受疼痛范围内的巴掌,倒是毫不怕丢人的哀嚎出声,毕竟别看刘义江这几年没有踏踏实实的干体力活,但是像他们这样做个打手,没钱的时候去勒索一下街道上开店的商家这些事,那也没少干,你身体素质不能震慑人,自然收不到钱,所以刘义江平时也十分有“职业道德”的训练了一下手上功夫,蒋有为这次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脑袋上,自然痛的不行,可也只能受了这一巴掌。
刘义江心里所想的自然也是蒋有为心里的小心思,如果没加入进来,他倒有可能撂挑子不干,可现在都干了三分之二了,他就算是想发脾气,也得等这钱拿到手再说,毕竟这单生意可不是跟他接的头,还得靠刘义江,由此蒋有为决定忍了,就算是看在钱的份上,也不能跟他表哥翻脸。
“一个大男人,像个女的一样扭扭捏捏的,”刘义江踢了一脚驾驶位的沙发,揉着头上撞出来的包,漫不经心的吩咐蒋有为下去看看,“你下去看看是不是车撞到山上落下来的石头了?”
刘玉江也看了这条路,虽然能通车,但路有多好那就不见得了,反而山上时不时的落点石头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因为落下的石头没多大伤不到人,也不会把路堵住,而且因为买车的人也并不是很多,住在里面的人多是以走路为主,倒也没有人会去专门维护,虽说石头不大,但是有的时候开车不注意没看到,撞上去也会吃些苦头,毕竟开的平路,就算是石头不大躺在路中间,那也会颠簸的很,再说他们这个车只是普通的面包车,质量肯定没有那些重底盘的车结实,也许对那些车来说没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开过去的“障碍”,对他们来说都会让他们吃些苦头的存在,所以,必须得让人下去清理一下那些稍大的石头。
胡国平对这一表兄弟心里所想的小九九倒也不在乎,自然也不会多管什么闲事,一路上也看多了刘义江对他这表弟的压迫,只是有时候见他们闹得过分了才会出言制止,这时候见刘义江自作主张叫他表弟一个人下去检查,倒也没有跟他打顶张(对着干),倒也不是他不谨慎,而是这地实在是太偏了,没人带路还真不一定找得到,自然也就放松了。
“你他娘的墨迹个什么劲儿?”见蒋有为下车后老半天没回来,他跟胡国平一样倒没想到会有人来,反而觉得是他表弟在偷懒,也是在抗议他的吩咐,心下不由得火大,如果不是自己拉他一把,这好事还轮得到他吗?竟敢对他阳奉阴违,也没多想,就打算下车给他表弟松松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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