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女人中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应该是主子。
几个年轻女人簇拥着她,穿的很妖娆。
那女人看到了她,不由得蹙眉。
老女人身边一个穿宝蓝色旗袍的女人走上前,“夫人,您这是去哪里。”
长安忙道:“我觉得闷出来透透气。”
“透气?”宝蓝女人望了一眼老女人。
老女人对她点了点头。
那宝蓝女人对长安道:“夫人,您喜欢什么花?”
长安心里一紧,这个时候不会有闲情问自己喜欢什么花,应该是这里的暗语。
她头发都炸了,这花有千千万,谁知道这鬼叫的暗号是什么花?
长安低下头来。
忽然,她看到了自己穿这双缎面高跟鞋上绣着一朵秾丽的芍药花,便道:“芍药。”
说出的那一瞬间,她连皮都紧起来了。
可是答案是对的,那个女人点点头,然后对长安说:“夫人,您还是回去吧,这花园里养了狼狗,小心冲撞着您。”
长安点头,只得往回走。
可是没走俩步,她就觉得不好,保镖们已经压上来了。
芍药花是对的,可是不对的是老女人太多心。
长安给送到了何欢儿那里。
何欢儿大怒,她没想到长安还会有这样的本事。
这事她一个人做不了,肯定有帮助她的人。
何欢儿把手下的人挨个审视,云生的手心出汗。
长安低着头,可眼风却一次次扫过了宝姑。
宝姑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假装不关自己的事。
何欢儿更加愤怒,她大声说:“莫长安,你要是不说谁帮的你,我就让你的相思受点苦头。”
长安却一口咬定,没有人帮助她。
“好,好。”何欢儿连说了几个好,她让阿根把相思给拎起来。
那小小的嘴巴一哭,长安就受不了了。
她扑向宝姑,大声哀求,“宝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宝姑老眼里射出凌厉的光芒,一脚就踹开了她,“公主,你休要听这女人的挑拨。”
长安哭的声泪俱下,“何欢儿,是她说可以帮我,就是她,她手里还拿着我的一串凤眼菩提。”
此话一出,宝姑的脸就惨白。
她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贪心,得了莫长安的这串菩提手串就引来这么大的祸事。
她忙跪下,给何欢儿磕头,“公主,休要听这个小蹄子的胡言乱语,她是在离间我们。”
何欢儿却咬着牙说:“给我搜。”
别人都不敢搜宝姑,她的身手了得,只有阿根,跟个大猫一样把宝姑扑倒,然后从她的手臂上取下了那串凤眼菩提。
何欢儿自然认的这个,确实是莫长安一直戴在手臂上的。
那宝姑吓坏了,她跪着解释,“公主,都是老奴一时贪心,觉得这东西很值钱,才问她要过来的,别的意思都没有。”
长安不忿的看着她,“是你亲自说这东西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是皇家大觉寺方丈主持的东西,你还说只要我给你你就给赫连曜送信救我,宝姑,我有说错吗?”
宝姑也不管长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恳求何欢儿不要被她挑拨。
何欢儿阴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她们俩个,似乎在考虑该相信谁。
这个时候,忽然云生走了过来。
他俯身过去,低低的对何欢儿说:“公主,宝姑姑过去的时候我也在,她去了后立刻把我给撵出去,还要我不要多事。”
宝姑老脸立刻凌厉起来,“公主,您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他根本就对您没真心。”
何欢儿摆弄着手里的鹅毛扇子,越发的不耐烦,她问云生,“她们说什么你没听到?”
“宝姑姑的吩咐我自然不敢违背的,但是我在门口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句什么,她害了那么多人造下那么多的孽,我……”
“够了!”何欢儿的扇子扔到了地上,云生不用说,她已经知道后面的是什么。
这些年,她苦苦找机会要杀宝姑。
开始的时候她初到南疆人单势薄,需要宝姑,后来却已经不能对她下手,却引起别人的非议。
可是她知道这老太婆一直不安分,今天正是个机会。
阿根就像是何欢儿身体的一部分,他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杀气,对着宝姑就抓来。
宝姑一看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忽然跃起,对着阿根的眼睛就抓过去。
阿根躲过,直扫宝姑的下盘,俩个人你来我往交上了手。
何欢儿在云生等人的护卫下,退到安全的地方。
她大声喊:“阿根,替我杀了她。”
“你这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讨饭的贱种,你以为自己真是公主吗?要是没有我们这些人你早烂成一堆泥了,我今天就要为死去的姐妹为瓶姑报仇。”
说着,她一扬手,对着何欢儿打出了一蓬银针。
“公主小心!”云生大喝一声,挡在了何欢儿身前。
何欢儿安然无恙,云生却给银针打中了肩头。
他痛苦的一晃,“公主,这针有毒。”
何欢儿立刻让人扶住他,然后对阿根喊:“抓住那个老东西,让她交出解药。”
阿根起了杀心,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弯刀,一刀砍在宝姑的肩膀处。
宝姑疼得差点跌倒,她不敢恋战,再次甩出一蓬银针。
就在阿根躲避的时候,宝姑已经破窗而出。
阿根立刻追了上去。
长安已经缩在墙角里,她安静的看着这一幕,心头暗暗高兴。
只要宝姑逃了,她就不会放过何欢儿,而她自己根本没有力量跟何欢儿斗,势必要去联合赫连曜,到时候自己就有救了。
这就是长安的计划,她何曾想过要抛下孩子逃走,她不过是不甘心何欢儿的摆弄,也要给她来一次还击。
可以说,她是成功的。
宝姑的反水让何欢儿乱了阵脚,除了俩个人把她给送到房间里,何欢儿再没顾上她。
云生受了伤,这让长安有些不安。
要不是他关键时候出来说话,何欢儿还不能相信。
孩子还在睡,小脸依旧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真睡还是何欢儿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长安这次的心却笃定下来,只要宝姑能逃了,她的计划就成了。
宝姑真逃了。
她受了重伤,没有法子自保,只好找到了赫连曜。
而赫连曜在经受了一番波折后顺利的摸进了白夫人沙龙,又联合了纨绔霍公子,拖住白夫人,和石头小马他们一起去救长安。
他是个妙人,在救长安的同时把宝姑的下落泄漏给了何欢儿,所以他们来营救的时候阿根去劫杀宝姑。
长安被救出来,可还是发生了一点差错,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和她在一起。
原来,在莫凭澜来之前,那孩子忽然惊厥抽风口吐白沫,然后就昏迷不醒。
长安当时吓坏了,抱着孩子大哭喊人,有人把情况报给了何欢儿,她却因为宝姑的事心烦,只让人包孩子抱走。
长安苦苦哀求,但再也没有见到孩子,赫连曜找来的时候她也哀求寻找孩子,却无果。
不敢再耽误下去,石头强行把人给背起来,逃了出去。
长安已经几天没吃东西,软绵绵的伏在石头背上,只是小声的抽泣。
这孩子不是她的,越到最后她越是感觉的明白,可这也是一条性命呀。
雪苼亲自开车在外面等着她们,在密集的枪弹中风驰电掣。
只是这些她已经记不清楚。
赫连曜在港岛的据点竟然是医院,长安被救回来后就安置在一张病床上,而赫连曜却因为中了白夫人的媚药,拉着雪苼去解毒了。
长安被注射了镇定剂,可依然睡的不安宁。
在梦里,她一会儿看到了那恶心的虫子钻到自己身体里,一会儿看到那个小女孩瞪大了眼睛叫妈妈,一会儿就梦到被女人蛇一样冰冷的手给缠着,她难受的呜呜哭起来。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环抱住她,她被拥入了一具宽阔的胸膛,跟着熟悉的药香环绕在鼻息间,有双温暖的大手在拍着她的后背,“乖,长安乖,睡吧,我在这里。”
她用力抱紧了那人的脖子,就像在溺水的时候抓到了浮木。
“凭澜哥哥。”
她的声音很小,却让抱着她的男人动作一僵,然后用狂喜的眼睛看着她。
大概是感觉不到有力的拍打,她很不满,扭着身子嘤嘤的哭。
莫凭澜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拍着她。
“睡吧,我的长安,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莫凭澜也不想来完,可是没有办法,他的船在海上出了事,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却一刻都不敢停歇,到了港岛才发现他真来晚了。
长安虽然没救回来,但是他知道,落在何欢儿手里她没死也脱了一层皮。
看着她在怀里无助哭泣的样子,他的心都要碎了。
都怪自己不好,光顾着沪上,却没有想到何欢儿竟然能来到港岛。
他哄了长安一夜,到天亮的时候才迷糊了一会儿。
长安似乎又回到了被何欢儿关押的那个场景里,她骤然从梦中醒来,告诫自己不要睡。
可是手却被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抓住,莫凭澜小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你已经安全了。”
“莫凭澜,你怎么在这里?我是……”长安骤然想起昨晚赫连曜带人把她给救出来,所以她是安全的。
可为什么莫凭澜在她床上,他又是凭什么在自己床上?
那一刻,长安是气他的。
自己跟雪苼来港岛人家赫连曜第一时间就追过来,他却无影无踪;自己被何欢儿折磨的生不如死,他还是无影无踪,直到自己被赫连曜救出来了,他才出现在一张安全的床上,这算什么?
她起身,不顾自己的衣衫不整,想要跟他隔开距离。
没想到莫凭澜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长安,别乱动,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不妥?”
她自然是有不妥的,但是她不想告诉他。
“我好的很,莫凭澜,我问你,相思呢?”
莫凭澜皱起眉头,“相思?她在余州呀。”
“你确定吗?”
莫凭澜不能确定,他离开余州很久了,而且加上船在海上遇难这件事,就是相思有什么问题他现在也不知道。
“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长安便把何欢儿带去一个小女孩的事儿跟他说了,“那女孩子小小的瘦瘦的皮肤很白,一双桃花眼,小嘴肉嘟嘟的,到底是不是相思?”
莫凭澜此时很后悔,他竟然没有让长安见过相思。
他忙问:“那女孩子说话怎么样?你问她叫什么吗?”
长安痛苦的摇头,“没有,她一直在昏迷中,我问过她一次,她说叫相思,我觉的她那样子不像是说谎,都那个程度了是无法说谎了的,更何况一个孩子。我被救走的时候她下落不明,还病着,我知道她可能不是我的孩子,但我还是担心。”
莫凭澜抱住她小心的拍着她后背,“好了好了,别怕,我让陈桥去拍个电报,很快就会有回音。”
长安抬起眸子,“那她不是我们是不是就不管了?”
莫凭澜摇摇头,“不会,就算不是我也会去看看,长安,你这次受的苦我一定会向何欢儿给讨回来。”
长安的脑子有些迟钝,光想着那小女孩的可怜模样,等消化了莫凭澜的话忽然害怕起来。
她拉着莫凭澜不让他去。
“你不能去。何欢儿为你准备了情蛊,说要给你种下,以后你就对她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莫凭澜眉头一挑,“你介意?”
“我……当然介意,你听她的余州怎么办?难道变成她的刀?”
这个答案差强人意,不过莫凭澜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这么多年的恩怨,想要长安一下解开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低头,在她腮帮上亲了一口,“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她骗了去。她算什么东西,要给我种蛊,她也配。”
这话刚说完,莫凭澜的眉头忽然蹙起来。
长安好好的在他面前,一点伤都没有,这不可能。
依着何欢儿的脾气,抓到了长安难道不是可劲儿折腾吗?
他去掀她的睡衣,“长安你说,你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长安压住他的手,“我很好,你别管,先去安排孩子的事情吧。”
“不行,我要看。”
俩个人正僵持着,皓轩在那边的床上醒了。
他看到长安很高兴,“爸爸,你回来了。”
话刚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让长安的胸口看了好几眼。
原来长安跟莫凭澜争执的时候睡衣弄松了,露出胸口大片的白嫩。
皓轩有些理解不了,爸爸是男人呀,男人的胸不都是平的吗?怎么爸爸的那么大?
莫凭澜挡住了皓轩的目光,他觉得应该和这孩子说清楚了,不过这是尹雪苼的事。
给孩子这么一搅合,他和长安的争执到此停止。
刚好,尹雪苼和赫连曜也过来了。
尹雪苼眼底带着青色,弱弱的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度,而赫连曜则意气风发,一看就是吃饱喝足了。
说实话,莫凭澜有些嫉妒了。
跟赫连曜相互嘲讽一番后,他还是说服长安去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后背多了个嫣红的胎记外,就连x光都拍不出她身体的不妥。
这并没有安慰他,反而让他更觉得不安。
他把这事儿跟雪苼说了,雪苼便去问长安这胎记是怎么回事。
长安便把这个所谓的绝爱蛊跟雪苼说了。
雪苼差点气死,“这个何欢儿真是病的不轻呀,我看她简直疯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莫凭澜,我看他挺着急的。”
“不想跟他说,这事还不是怪他。”长安并没有害怕着急,她现在心里只惦记那个孩子。
人都是自私的,她自然是希望孩子不是相思,可另一方面又恨莫凭澜,如果他让自己见过相思,何欢儿又怎么能拿这个控制了她。
俩个人之间的矛盾雪苼不好说什么,不过她也讨厌莫凭澜,长安有今天都是因为他,所以让他着急就好了。
可这不是儿戏,一转身,她就把这事告诉了赫连曜。
所以,莫凭澜是从赫连曜嘴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何欢儿给长安种蛊,竟然还是不能跟自己欢爱的蛊,这真是……日了!
“你有什么打算?”赫连曜浓黑的眉毛飞扬,他有些小得意。
莫凭澜和白长卿一起算计他的事他自然明白,所以现在看着莫凭澜难受他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让他们搞小动作,现在是搞小动作的时候吗?活该。
莫凭澜却没在意他这些小心思,直接说:“我去找何欢儿。”
“我劝你别去冒险,你这辈子就别碰莫长安了,成全何欢儿不就行了?”赫连曜自己吃的饱,毫不留情的出了馊主意。
莫凭澜真想把他这张俊脸揍成猪头。
他修竹般的手指按在桌子上,“你不用多管,我这次来总要跟她见一面。”
赫连曜好心的提醒,“你不要小瞧她,她现在不但有白和会,而且那个阿根非常危险。我再多说一句,这蛊毒也不是阿根一个人会,我们先回内地,凭着我们现在的实力,找个南疆高人还是有法子的。”
莫凭澜不仅看了他一眼,“你有认识的?”
赫连曜耸耸肩,“没有。”
莫凭澜的眸子黯淡下来,“你说的我都懂,但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
莫凭澜自然是要跟何欢儿有次正面碰撞的,否则俩个人谁也过不去,但是在这次碰撞来之前,雪苼倒是先和何欢儿撞上了。
赫连曜要收拾白和会的老太婆,便去了港督女儿订婚的晚宴。
莫凭澜在他们走了后一番忙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自从那天他知道了何欢儿对长安下蛊却没有告诉他之后就对长安有气,不太搭理她。
长安巴不得,可是又怕他去找何欢儿,所以格外注意。
见他把陈桥打发走了后,长安忍不住上前。
莫凭澜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没有回信?”
莫凭澜知道她说的是只发去余州的电报,便摇头,“还没有。”
长安慌乱的点点头,呆在那里不动。
莫凭澜又于心不忍了,“你不要太担心,我对余州的防卫很有把握,那孩子十之八九不是相思。”
长安捂脸,“就算不是也是一条性命呀,因为我们让她无辜丧命,你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她发红的眼圈儿,莫凭澜更想做的是把她给抱到怀里亲亲,好好的安慰她。
可是他却怕引起她更大的反感,只好苍白无力的安慰,“长安,事已至此就算再自责也没有用,我今晚会夜探何欢儿的地方,去找孩子。”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莫凭澜自己见到孩子,那么是不是相思就知道了。
原来他在是忙这些,长安又开始担心。
“会有危险的,那个阿根太厉害了,还有,他们要给你种蛊。”
她还关心自己这让莫凭澜很高兴,他捏捏她的小脸,“你放心,我有数儿,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
长安知道没法子阻止,她只好点头。
雪苼和赫连曜不在,莫凭澜和陈桥也出去了,长安只有好好护着石头等着他们。
莫凭澜知道何欢儿今晚肯定也会去宴会搅合,而他刚好利用这个机会。
说实话,孩子到底是不是相思他也没底,不去看一眼他也不放心。
摸到了白夫人那里,她给何欢儿准备的别墅就在她沙龙后面,跟她的后花园连在一起。
没有了正主儿,一切都变得简单。
可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他来港岛还是秘密,何欢儿应该还不会知道,否则今晚这里就有可以是一个陷阱等着他。
陈桥一共带了十个人,加上莫凭澜就是十二个。
别墅里很空,好像没有人存在似得。
陈桥带人搜了所有房间,也没有找到孩子。
莫凭澜却停在主卧室里。
梳妆台上放着素雅的簪花首饰,衣架上还挂着白色勾花披肩,再看看室内清雅的布置,他知道这就是何欢儿住的屋子。
他让人小心翼翼的把抽屉衣柜全打开,甚至床底都搜了,还是没有发现孩子。
莫凭澜的手不由得握紧。
这时候,陈桥带来了一个女佣。
那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说她只是给派到这里做饭的。
莫凭澜问她:“她们抓的那个小孩呢?”
那女佣颤声道:“那天晚上孩子生病,却没有人给请医生,阿根少爷也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后来就不行了。为了这事儿,夫人和阿根少爷还炒了一架,最后夫人答应了把孩子送给阿根少爷用。”
“用?”
“嗯,怎么用我也不知道,阿根少爷的房间我们谁也不敢进去。”
莫凭澜上前一步揪住了她的衣服,“他的房间在哪里?”
那女人似崩溃的说:“他不睡屋子的,他晚上就睡在花园的石洞里。”
莫凭澜一摆手,一群人去了后花园的石洞。
因为阿根似妖似邪,所以大家都格外小心。
陈桥第一个闯进去,一看里面的情形,这位身经百战的汉子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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