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拯在客栈里睡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了晚上展拯才起来,换了一身干净华丽的衣服,洗了一把脸清醒清醒。正准备出门时,风流子还不忘叮嘱展拯道:“拯儿,我再告诉你一次,在男女之事上切不可操之过急,你自己心里不能够乱,要让自己先镇静下来。永远要记住对付女人就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明白了吗?”
展拯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了。”风流子拍了拍展拯肩头说道:“去吧。”
展拯出了客栈,很快来到了乐坊,乐坊里的几个伙计连忙上前将展拯迎进乐坊中,待展拯到客席上坐定后。那几个伙计忙前忙后,送酒菜,端茶送水,总之呢是把展拯当作祖宗伺候着。
接着歌舞开始了,从戏台两侧走上来一队女子乐队,乐队中间一位白衣女子坐定后,扣弦而歌,琴声悠悠扬扬。歌声绵绵枭枭,歌词听得十分清楚: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这歌虽然简短,但却让展拯有一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感觉使得展拯不由自主起身离座拍手称赞道:“姑娘,果然好琴艺,好歌喉。”
那女子这才抬起头来细细打量展拯,只见展拯身材高大,一表人才,不禁脸上一红,心想:“以往包下乐坊听曲看戏的人不在少数,但我从未见过似眼前这位公子风流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之人。”接着,那女子走下戏台来到展拯面前行礼道:“小女子月兆,见过公子。”
展拯见月兆气质淡雅,吐气若兰。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似江海大浪一发不可收,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无奈之际,只好依风流子所受口诀心法,浅运内功,震慑住心神。
过了一会儿,展拯从男女之情中缓过来后,便抱拳行礼道:“在下姓展名拯,今日能有幸一睹月兆姑娘绝世之容颜,实乃三生有幸。”
月兆见展拯彬彬有礼,月兆平日里在乐坊中所遇到的看客,言谈举止无不轻佻浮躁,但今日见展拯如此彬彬有礼,心中颇为得意,便转身对台上的姐妹说道:“姐妹们,今日天色已晚,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说完后,台上的女子乐队都退了下去。
月兆又回过头来对展拯说道:“公子,我们坐下详谈,可否?”
展拯和月兆二人双眼注视着对方,想和对方聊一聊却不知从何谈起。展拯脑海中忽又想起风流子所教授对付女人的“心法口诀”便是那句“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就这么一句话,八个字一遍又一遍在展拯脑海中回响。包括风流子曾经所讲什么“一个女人只要心思在你这里,什么都好办了,你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展拯想了很多便对月兆说道:“今日,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间乐坊。月兆姑娘你带给了我两个意外,你的歌声太美了,只到今天,我才知道,何为天籁之音。”月兆脸上更红了说道:“展公子,你可真会说话。”
展拯说道:“不,这是发自我内心的肺腑之言。”展拯说完这句话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忽又想起风流子所说的一句话,八个字“欲得其女,必得其心”便顿了一顿接着说道:“第二个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吧。”
就这样他们二人谈的甚是欢乐,整个乐坊中时不时听到他们的笑声。月兆自幼父母双亡,他孤身一人四处流浪,刚好他母亲自幼便教月兆弹琴,再加上他用有着一副好嗓子,为了谋生,他便在街头卖艺为生,数年间便赚了大笔大笔银子。等他到了益州,便盘下益州城内最大的乐坊,登台卖艺维持生计。
不知不觉,展拯月兆二人聊到了深夜,展拯道:“人生最大乐事莫过于遇到知音,今日能与念姑娘言谈,在下十分开心。”月兆道:“既然展公子把小女子当作人生知音,小女子有一请求但请展公子应允。”展拯道:“还请月兆姑娘直言无妨。”月兆道:“我不喜欢展公子,月兆姑娘,月兆姑娘这么称呼我。”展拯道:“好说,那我们俩就心照不宣,你也别叫我展公子太见外了,以后我们互相称呼对方姓名,可否。”月兆微微一笑道:“展拯,你明天还来乐坊吗?”展拯笑道:“我舍得不来吗?”接着展拯又说道:“时候不早了,月兆你也早点休息,可否?”说着他们二人相继起身离座。
展拯想着马上要和月兆小别几个时辰,展拯心中男女之情那把大火又燃烧起来了,烧得他满脸通红便道:“月兆,我有一个请求。”说完后。月兆站在那儿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展拯柔声说道:“能让我的嘴唇触碰你的额头吗?”月兆听完后,脸上一红。展拯一看月兆犹豫不决,忙说道:“抱歉,我刚才,冒犯你了,告辞了”说着展拯转身便走。月兆忙说道:“展拯,我并没有说你冒犯”说完月兆闭上双眼。展拯上前轻轻的吻了吻月兆的额头。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明天一早,就会过来。”说完展拯对他微微一笑,随后便转身走了。
展拯和月兆“小别”后便回到了客栈,一路上就觉得心中极为舒坦,等回到客栈之后,他将自己和月兆言谈经过,讲给风流子听,风流子听后,哈哈大笑道:“拯儿,你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展拯说道:“这还不是爷爷您教导有方吗?您的对付女人心法口诀‘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可真的好使”风流子道:“那当然,我这一句话八个字精妙之处在于美中有毒。”
接着风流子又说道:“今天晚上的感觉不错吧。”展拯点头道:“嗯”风流子说道:“那行,你记住你今天晚上的感觉,记住你对他说过的话,当你碰到另一个如意女子时,你在今天晚上对月兆说过的话再讲一遍,懂吗?”展拯道:“知道了,我去休息了”展拯倒在床上,不论睁眼闭眼都睡不着,不只是月兆这样。月兆也是如此,他们都互相想着对方。
第二天天刚亮,展拯一大清早便赶去乐坊急着找月兆。展拯出了客栈一路施展轻功,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已来到了乐坊门外,本来展拯想在门外多等一会儿,但他实在等不及了,刚准备上前敲门时,乐坊两扇大门“哗”一下子打开了,月兆从里面走了出来。展拯月兆双眼注视着对方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这么早?”
展拯说道:“昨天晚上,我怎么睡也睡不着,天刚一亮,我就想出来散散步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乐坊。”月兆听后脸上又是一阵红晕。展拯见月兆双眼浮肿,想是大概昨夜没有睡好。月兆说道:“展拯,好像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可否?”
展拯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示意想和他携手出去散散步。月兆“哼”了一声把展拯手心轻轻一拍,便在前面奔着,展拯追在后面。月兆对整个益州城十分熟悉,拉着展拯四处游逛。
中午时分,展拯和月兆肚子都饿了,展拯便带着月兆到益州城最大的酒楼“迎翠居”吃饭。到了“迎翠居”展拯点了一大桌丰盛的酒菜,什么烧鸡,烤鸭,清蒸鱼,一大碗牛肉,鸡汤,鱼汤,鸭汤是应有尽有。吃完饭之后,他们出了酒楼,信步长街闲逛。忽听前面人声喧哗,远远望去,围着一大堆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这二人好奇心顿起,他们挨着人群张望,中间一大块空地,插着一面锦旗,锦旗上面写着“赌武”二字,什么叫做赌武呢,便是一名习武之人公然在大街上摆个场子。若是懂得拳脚功夫的大可上台比武,但在比武之前双方约定好赌金,然后便开始比武了,胜负分出之后,败方给胜方约定好的赌金。
此时,台上有两人正在台上比划拳脚,台上这两人其中一人身穿粗布衣服,大概是“赌庄”便是那摆擂台比武之人,他只见赌庄出手十分狠辣,招招透着一股杀气。他心中早已十分不满,过了一会儿那赌庄将上台比武之人踹在地上。按照规矩,胜负已分,不应再继续比武了,可那赌庄仍旧冲上前去将那上台比武之人右手给拧折了。
他此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对月兆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还不等月兆开口说话呢,展拯便双足点地,纵身跃起,飞身跃向台中央,一伸左手便已抓住赌庄的后背心,左手微微一使力便将赌庄摔在地上。
月兆怕展拯有什么闪失便赶紧挤向台侧,远远便听见展拯朗声说道:“比武论艺,点到为止,刚才这位兄台未免出手太过狠辣了,在下倒想会你一会。”那赌庄见展拯双手背在身后,三言两语间,便透着一股傲气,心中却是十分不服气,张口道:“好小子,比就比,我摆擂台所定的规矩,一场赌武五两银子。”
展拯道:“好,够爽快!”随后向身旁一指道:“你这里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你可以任选一样兵器,而我只是空手跟你过招,倘若我胜了,你得给我十两银子,怎么样?”赌庄道:“你小子可真够狂的,此话当真?”展拯答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说着那赌庄抄起一把大斧猛向展拯头顶劈去,展拯毫不惊慌,双手仍背在身后,身子微侧,伸脚猛的一踹,那赌庄便连人带身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旗杆上,再看那旗杆已从中间断裂,上半截旗杆倒在地上。
那赌庄仗着自己懂一点武功,他知道展拯这人武功底子深不可测,也不想惹出事端便从怀中取出十两赌银抛给展拯,随后掉头便逃。
展拯并不将赌银纳入囊中而是走向那上台比武受伤之人身边,将赌金交于他手中,众人看罢后不由得拍手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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