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诗当了真,还以为他是再生资源回收公司的,近几年环境保护是热点,这方面的投资和生意,的确是有很大的机会以及发展的空间。
接下来的时间,纪如诗就问了一些关于工作压力是否大,和生活作息方面的问题。
结果发现,这个男人生活作息极其的不规律。也怪不得那天会在酒吧遇到他,看来夜生活很丰富。
问完了几乎应该问的问题,纪如诗合上自己的笔记本,说道,“宁先生,你阐述一下你自己的症状吧。”
“走吧,边吃饭边说。”
“什么?”
纪如诗纳闷,男人已经开门下车。
她扭头看着车窗外,这才惊觉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车,正是一家中餐厅的店门口。快要过年的时间,大红灯笼挂在门口喜庆极了,又因为店铺装修独具一格,而十分的高雅。
这种不商量就直接做决定的行事风格,纪如诗感到非常的不舒适,但是为了自己回国接的第一个病人能够康复,她忍了,跟随在后面走进店里。
可等到真正吃饭时,她正要让他说话,宁致远就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嗓音低沉道,“忘记了,我吃饭不喜欢说话。”
不容置喙的语气,让纪如诗哑然。
忍,继续忍。
院长的侄子,不能得罪!
于是,一顿饭下来纪如诗吃得有些郁闷,八点钟从店里出来时,便用力裹着羽绒服,冷淡道,“就在这里分头走吧,宁先生再见。”
宁致远料到她会不高兴,但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已经从那个软软弱弱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有性格的大女人,脾气说来就来。
在她转身之际,他伸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轻不重,但足够把她留在身边。
几乎是瞬间,纪如诗浑身僵硬,猛的就甩开了宁致远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自己被握过的手腕,脸上写满了防备。
终于,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说,“宁先生,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我有东西给你。”
宁致远看了她一眼,往不远处的车子走过去,仿佛笃定了她会跟过来。
事实上,纪如诗的确跟过去了。她就是这样,好奇心重得要命。
等走到车子尾箱,宁致远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硬纸壳包装袋给纪如诗,“出差,顺便买的。”
纪如诗看了看袋子,余光注意到后备箱里的行李箱,眉头不自觉的轻轻一皱。
“宁先生出差回来还没回家?”
宁致远没回答问题,只说,“打开看看。”
虽然如此,但纪如诗还是猜到了,他肯定是没有来得及回家。
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他刚刚的行为也不是不可原谅,于是低头,打开了包装袋。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款简洁的女士手表,不得不说,宁致远的欣赏水品很高,但纪如诗记得这是全球限量款。
她勾唇,合上真皮的方盒,递回去说,“抱歉,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可是据我所知,宋家的经济实力不会觉得这贵重。”
宋家两个字,让纪如诗拿着东西的手一颤!
宁致远伸出手,握着她手腕稳住东西,接着又趁着她震惊没反应过来,将手表给她亲自戴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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