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走!”
。。。。
“杀!”
。。。。
“混蛋,你该死!”
。。。。。。
“逸哥儿,俺老孙先走一步。。。。”
。。。。。
“哥哥?为。。。为什么?”
。。。。。
“不!!!!”
东离从梦中惊醒,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头顶滑落,很久,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
身旁正抱着烧鸡啃食的风清扬和令狐冲爷俩被东离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跳,令狐冲更是被惊得差点将手中的酒碗摔了。
“东兄?怎么了?”令狐冲看着满头大汗的东离关切的问道,看他的样子是做噩梦了,于是递上了酒坛道:“喝口酒压压惊吧。”
东离阴沉着脸,一把拿过酒坛朝嘴里疯狂的灌去。
“东兄,慢点喝。”看他的样子令狐冲有些不忍的劝道,却见东离似乎没听到一般,也不再多说下去了。
风清扬看他的样子不禁说道:“小友非常人也,必经历过非常之事,只是这世间之事不过过眼云烟,过去了,便散了。”
令狐冲闻言看了看东离,自己陷入了沉思。
一坛酒下肚,东离将酒坛扔了出去,撞在对面的石壁上应声碎裂,而东离似乎随着酒坛的碎裂恢复成了以前的模样。
“老头,恢复了?”东离看向风清扬问道。
“多谢小友挂心,无碍,无碍。”风清扬笑道,刚刚的那一场比斗是他此生最为过瘾的一场,让他感觉到的不仅是棋逢对手的快感,更对他的剑道有了一定的提升,对于一位醉心于剑的剑客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了。
“呼,此间事了了,明天我也要走了。”东离长呼一口气道,接下来他还要去找那任我行,与风清扬的比斗结束以后,东离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境界上升,斗字诀的境界达到了一流巅峰,只是现在内力还未回满罢了。
东方白念旧情没有杀了任我行而只是囚禁在西湖梅庄,但是正是如此让任盈盈和一些叛党有了可乘之机救回任我行,当初东离也承诺过东方白会帮她解决麻烦,所以东方白决定让东离前去破坏任盈盈的计划,当然,对于东离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与高手比斗能够增强自己的实力,不过东方白的目的还真不是让他过去打架的。
作为女人,东方白还是做不到绝对的冷血和霸道,所以告诉东离的目的只是希望东离阻止任盈盈罢了,稳定了后方,东方白才好将一统江湖的目标进行实施。
不过东离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只有实力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
“小友这么急着便要离开?”风清扬问道,对于这位武功之高的小兄弟他是打心眼里喜欢,难得有人陪他谈论武道,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任谁也不愿意错过。
“恩,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便不多呆了。”东离点了点头,风清扬见东离去意以决也不再多言,随即看向还在一旁陷入沉思不可自拔的令狐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令狐冲?”东离看向令狐冲轻声问道,本以为他是在因为什么而沉思,却没想到这货已经睡着了。
一阵无语过后,东离起身走出了洞外。
站在崖边,东离手中握着青影刃,斗字诀刀式舞起。
内力跟随着刀的舞动飞快运行。
劈,
斩,
刺,
削,
砍
。。。。。。。
东离陷入了自我的心境当中。
往事的一幕一幕尽数浮现在脑海。
他,看到自己形神俱灭之时,那痛苦、而又不甘的表情,他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敌人,俯视蝼蚁一般的看着自己。
他,看到一只金色的猴子,手持一根通天的巨棒,愤怒的朝天嘶吼,看到它,在自己怀里,化作了点点金光。
他,看到那一张可爱的俏脸,带着疑惑和不甘,那两行带着鲜血的泪珠滑落在脸颊,而自己的手,正握着一把利刃,插在她的胸口。
他,看到那手指利剑的青年剑客,将自己扔到了悬崖的对面,后面有着无数追兵,那青年一剑击碎断崖,与那些人同归于尽。
他,看到了一点红色的光辉,在一座院子的门口,化作了一个嚎啕大哭的婴儿。
。。。。。。。
他,看到一匹威武的巨狼,吞噬了月亮,却被一阵狂风,撕得粉碎。。。。。。。。
“不!”
痛苦的嘶吼,东离不知为何抱着头颅大吼着,灵魂与肉体的双重痛苦,不知为何已经经历过无数痛苦的他,居然忍受不了。
那些画面,有些,是他不愿意想起的经历,有些,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不知为何,看到那一幕幕,他的心脏,头脑,灵魂,痛苦不堪,那种痛苦有别与伤痛,那种感觉就如同将自己的一切慢慢撕碎,自己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白纸,看着别人讲自己撕碎,那种痛苦的撕裂感带着浓重的无力感,那种感觉我不知道,也无法体会。
东离跪倒在地,抱着头拼命地砸向地面,似乎想要停止脑海中不断浮现的东西,地面上已经沾染了许多黑色红色的血液,可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效果。
“吼!”东离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将原本茂密的头发尽数拽了下来,却依旧无法阻止,不甘和痛苦的吼声响彻整座大山,山与山之间不断回响。
一阵微风吹过,清冷和煦,东离赤红的双眼冒着两行血泪,眼前一副赤红色的景象,却见一道青色的流光划过,眼前的一切渐渐恢复原状。
随之,东离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一阵的茫然,东离如同痴呆一般跪在地上,目光呆滞,只是那双眼之中隐隐有着青色的流光在不停地流动。
站了起身,东离面无表情的看向远方,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额头的伤渐渐恢复,那被拔光的头发也已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重新生长了出来。
东离看向远方,脑袋蒙蒙的,好像什么都不曾发上过一样,什么也记不清了,只是觉得眼前的景象变得不同了,有许多白色的线在山峦之间流动。
“这是?风吗?”东离喃喃道。
他很好奇,似乎被南震复活以后,他获得了一些特殊的力量,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他不得而知,是否因为南震还有待考证,这股力量让他的耳朵有着超乎寻常的听力,这种感觉并不是耳朵本身的原因,而是什么东西传达给耳朵这些讯息的,而此时,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好像能看见风的轨迹。
“风。。。。”东离看着那流动的风,仰天叹了口气,喃喃道:“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力量啊!”
风,真的是很有缘啊!
东离想起脑海中的那位,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那位让自己魂飞魄散的人,看着那流动的风,心中无数草泥马,咳咳,无限感慨。
闭上双眼,东离没有去感受这股力量,而是选择避而不见,走到了洞口前打坐。
风清扬听到了东离痛苦的嘶吼声,他很想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但想到之前东离的样子还是忍住了,直到后来声音消失,见东离安然的在洞口打坐,便叹了口气走进了石洞深处回到自己隐居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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