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如请那位出手?”
。。。。。。。
“切,真特么墨迹。”东离坐在房顶之上手里那这个鸡腿啃着,不耐烦的道。
他的“顺风耳”灵的不可思议,只要他想听方圆数里之内任何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而他烦的原因正是开启了这个“神通”,不过这只是其一而已。
让他更烦的,本来吃饱喝足的他想要尽快找到任我行解一解手瘾,可是那梅庄四友非得磨磨唧唧的商讨,弄得他烦不胜烦,想用听的找找那任我行所在的地方,这么个隐匿的地方怎么可能光用听得就能够找得到,所以还是得等他们商议出个结果来。
“哈哈哈,好,大哥,就这么说定了,走,我们这就带风兄弟去找那位。”
只听那秃笔翁猥琐的声音响起,东离知道终于要开始了,一把摔飞手里不知道第几个骨头,摩拳擦掌。
过了不久,黄钟公四人和令狐冲都带着面具进了一出房间。
东离运起轻功跟在后面,听到里面没了动静,也跟了进去。
“喝啊!”
只听一声大喝,一股内力的波动传来。
“好深厚的内力,应该是那个任我行吧,这般内功应该是但是顶尖的高手了,即便是比小白白也不成多让了,嘿嘿,真是让人兴奋啊!”
这货已经遏制不住战斗的欲望了。
(别着急,一会那老家伙自己就会出来,在那地牢里打怎么可能施展得开身手,再等等吧。)
“靠,又要等。”
东离骂了一句,抄起腰间的葫芦开始喝酒。
刚准备往嘴里灌一口,身旁的铁门嘭的一声飞了出去,一道黑影蹿射而出,东离嘴角一撇,将嘴里的酒运起内力猛喷而出。
“嗯!?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偷袭老夫!”
只听那任我行大喝一声,东离这酒喷的他猝不及防,直溅了一身的口水和酒水,气的这老头暴跳如雷。
只见他披头散发,身着破旧黑衣,但双目炯炯有神,目中含火,外貌虽然粗犷但不失豪气,若是眉宇之间没有那一丝煞气与阴邪之气,端的算得上一代豪侠。
“哈哈哈,旧闻任我行一代武林霸主,今日一见,呵呵,不过如此嘛。”
东离痛饮一口美酒大笑着嘲讽道。
“找死!”
任我行盛怒之下一掌朝东离拍来。
“哈哈,来得好!”
东离大笑一声,将葫芦一扔,一掌迎了上去。
嘭!
两掌相击,激荡的内力四散开来,两人都不过是在试探对方,没有使出全力,虽然声音大了点,但也没有多么可怕。
“无知鼠辈,背后偷袭,哼,今日老夫有事,便饶你一命,待来日必取你狗头。”
任我行嘴上放着狠话,内心却大惊,他没想到面前一个少年模样的小娃娃内力居然如此深厚,他虽然是一个志大才疏之辈,但也算是人老成精,更何况以前也算的上是上位者,对他来说当务之急是养精蓄锐,刚刚他用内力震晕黄钟公等人损耗不小,与东离对了一掌自知一时间拿不下他,又觉得东离这个样子又不像黄钟公的人,便不想跟东离纠缠下去,更何况在这动手可能会惊扰到黄钟公等人,所以撂句狠话便匆匆离去。
东离也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打架的好地方,便放任他离去,只是运起轻功跟了上去,东离自觉这地界的轻功就算再厉害,也比不上他的天涯九踏,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也不过是东离的这手功夫练得还没到火候,否则就算是“缩地成寸”这类神通也比不上东离的这手轻功。
任我行虽然武功厉害,轻功也还算不错,内力比之东离也强得多,但是天涯九踏的速度让东离可以优哉游哉的跟在他身后毫不费力,即便隔个几十里,也能够轻易赶上。
“爹,你出来了?”
任盈盈就在庄外守着,见任我行从庄子的外墙飞出,连忙迎了上去道。
任我行一把拉着任盈盈的手臂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说着便拉着她运起轻功飞了出去。
东离跟在他们俩身后跑了十几里,见他们在一处河边停了下来,只听到任盈盈道:“爹,冲哥呢?你怎么能把他留在那。”
“诶,此事稍后再议,小子,跟了我十几里,也该出来受死了吧!”
任我行抬手示意任盈盈不要说,看向东离的方向朗声道。
“哈哈哈,老家伙口气不小,此地到也算是个打架的好地方,你以为我跟了你这十几里是为了什么?赶紧陪我过过招!”
东离人为露面声音先至,此为千里传音之法,任我行也瞧出了这一手,眼睛微咪,面色有些凝重。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功力,莫不是东方不败那个狗贼的狗腿子?藏头露尾,鼠辈所为!”
任我行口气不忿的朗声道,东离只闻其声不见其身的行为让他觉得东离在戏耍他,脸上怒意更甚。
只听他声音落下,眼前一花,一阵劲风而至,就见一道身影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惊得他瞳孔剧烈收缩,条件反射的一掌拍出。
这次东离可不跟他对掌,但以手掌为刀,一道刀气激射而出,锋锐的刀气足以将斩断任我行的肉掌。
“好武功,不过。。。。”
任我行眼前一亮,夸赞道,可面露邪笑,刀气虽然厉害,但终究以内力为本,而他的吸星大法偏偏就是以吸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法门,这手可谓是再合他胃口不过了。
只见他手掌变爪,吸星大法运起,那刀气刚接触到他的手掌便消失不见,被他吸入了丹田之中。
“哈哈哈,老夫这吸星大法怎是你这小辈可敌得过的,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吧!”
任我行狂傲的大笑道,这回他到不喊着要东离的项上人头了,也是他见了东离的武功起了爱才之心,现在他缺的就是人手,像东离这种“年轻”俊杰,得之便如虎添翼。
可他以为东离见到他这一手便会面露惧色乖乖跪服,偏偏东离却一副好笑的样子看着他,如同看一个哔哔(手动屏蔽)的表情,顿时一愣。
东离心中暗笑不止,他又怎不知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只是他斗字诀的内力哪是那么好吸的,这么吸了进去就如同把孙猴子吃进肚子里,那滋味,啧啧。
果不其然,任我行脸色骤变,刚刚那道刀气虽然是东离突然之下释放而出的并未含多少内力,但这股内力也如同细针一般在他的丹田经脉之中乱窜,整个经脉丹田如同针扎,任他再怎么用内力包裹也没用。
就像你用皮球去防银针,怎么可能防得住,不被扎爆就不错了。
“是不是很不好受?我的内力哪是那么好吸的。”
东离含笑道,虽然极力忍住了,还是忍不住脸上那嘲讽之色。
“你!”
任我行盛怒之下大喝一声,可刚喊出一个你字,因为没有专心压制斗字诀的内力,经脉瞬间被其所伤,一口老血喷了出去。
“今日本想与你打上一架,不过你狂妄自大连我斗字诀内力都敢吸取,呵呵,内里不好受吧?”
东离抱着胸眯着眼睛看着任我行道,若不是任我行的功夫不错,就这样的人品和脑子东离都觉得不配与自己交手。
任我行捂着胸口恶狠狠地瞪着东离,他现在身受重伤,可以说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也只能从眼神上找点存在感了。
“别这么恶狠狠的瞪着我,瞪不死我,留着你这条贱命吧,等你恢复了,在与小爷再来打过!”
东离也有自己的傲,不屑与对要跟自己打的人在还未动手之前就身受重伤的人出手,胜之不武,更何况留着这个好对手比杀了他好处要多的多。
“好小子,待我伤好之后你可别不敢出现。”
任我行强忍着伤痛恶狠狠地道。
“哈哈哈,不久后我们就能相见了,到时候你可别不敢接招。”东离笑道,走上前去。
任我行以为东离后悔,要对自己二人动手,伸出手臂将任盈盈护在身后。
只见东离不紧不慢的走到任我行的面前,一把擒住他的手掌,搭上了脉,随即突然往他的胸口一按,将那乱窜的斗字诀内力吸了回来。
“你这!?”
东离这一手惊得任我行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寻常人帮别人去除体内的一种内力都是化解或是打出,又或者像他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一般将内力吸出来,而东离就是如此,就因为这一点让他心中大惊。
“吸他人内力为己用这种法门可不止你一人会用,这等浅薄的武学我不过不屑用之,此道非武道正途,好自为之。”
东离看出了他内心想法,面色淡然的缓缓道,这种吸他人内力的武功他也研究过,甚至说,他研究这门武功的时候,威力不只是吸取他人内力,包括生命力,甚至是仙力,神力,超能力都能吸取,但到他越发强大,登临绝顶之时,寻到自己的道的时候,这些不过都是累赘罢了,当然,这种武功对于像任我行这样的“普通人”亦或者对一些小神仙来说是绝世神通,但到了东离曾经达到的那个层次,这些东西虽然造不成多*烦,但也没多大用,顶多可以用这东西找点乐子罢了。
“哼,无知小辈怎知这等武功精妙之处。”
任我行平生最大的骄傲就是研究出吸星大法这样能够吸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霸道武学,被东离这般轻视直到他年轻不懂事罢了,却也忘了他这副模样已有这般功力已是惊世骇俗。
“切,不识好歹。”
东离面露不屑的呸了一口,运起紫气东来决的内功一掌拍在任我行的丹田处。
“无耻小辈言而无信!”
习武之人丹田之处是内力汇聚之地,东离这一下任我行以为他要废他武功,而身后的任盈盈本来想要替任我行挨东离一掌也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掌落在任我行的丹田之上。
“呵呵,好自为之。”
拍了一掌,东离转身负手而行,而任我行捂着丹田单膝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任盈盈见任我行这副模样怒火中烧,娇喝一声:“无耻之徒,受死!”便要冲上去杀了东离。
“慢着!”
任我行伸出手臂挡住了任盈盈到,而东离的身影也早已消失不见。
“爹,你?”
任盈盈搀扶起任我行,却见他的面色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煞是奇怪。
“没事,刚刚他那一掌是在为我疗伤,他那一掌在我身体里打入了一道内力,这股内力精纯深厚,温润异常,竟能能够强化静脉内脏,医疗内伤,又如道家真意,包含万物,如此功法闻所未闻,此人到底是何来头?”
任我行感受到体内的经脉渐渐恢复,喃喃道,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过这种可以强化经脉内脏的而又能医疗内伤的武学,纵然是少林易筋经与之相比也差上一筹。
“看他奇装异服,穿着打扮异于常人,有年纪轻轻武功不俗,像是冲哥口中的名为东离的少侠。”
任盈盈回想着昨天与令狐冲聊天之时经常被其提在口中的人,正是与先前的那位特征一般无二,便对她爹任我行道。
“此人是何来头?”
任我行没想到任盈盈知道这个人的来历,连忙问道。
“不知,这个人好像是突然出现在江湖上的,真正名声大噪之时是在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之时,一人力敌以费彬丁勉为首的数十位嵩山高手,将其尽数杀尽并且全身而退,又听闻他打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毫无还手之力,击杀塞北明驼木高峰,力挫华山派岳不群夫妇,当真是年轻有为。”任盈盈回忆起东离的事迹道。
“他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功力,难怪如此狂傲,看来他的师门也是一顶一的大派了吧?”
任我行叹了口气道,不得不说,在东离的年纪有这等这战绩的确让人佩服不已,饶是他这种自傲之人也不得不叹服。
“这倒不知,只听他自己说自己乃是神刀一门的人,但古往今来从未听过有这么一个门派。”
任盈盈摇头道,这位挖走了她日月神教一位右使的存在她这个圣姑也曾调查过,可这个人就如同从天而降的一般,凭空出现,没有半点踪迹线索可查。
“天下之大,也有无数隐世不出的门派被人所不知,像他这样的应该是那隐世门派之中出尘的弟子吧,也只有那些神秘的门派才能教出如此年轻有为的弟子来。”
任我行感叹道,自他练成吸星大法以来自觉天下无敌,现在却被一个年轻的小儿打击的体无完肤,第一次觉得天地之大和自己的渺小。
“好了爹,我们赶紧寻个地方养伤吧。”
任盈盈搀着任我行担忧道。
“怎么,你不找你的冲哥了吗?”
任我行见女儿担忧的模样打趣道。
“爹~”
“哈哈哈,好女儿,爹答应你肯定回来救那小子,走吧。”
“恩,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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