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后。
日上三竿,东离才伸着懒腰从房间走了出来,正好见丹青生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喝酒。
不过东离看他的样子有些苦闷,便走上去问道:“四庄主,心情不好?”
“东兄弟睡醒了,唉,我那酒窖失窃了,大半的藏酒都不见了,只是。。。。。”
丹青生见东离过来,连忙招呼他落座,拿了个杯子为他倒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
东离撇了撇嘴,心中不屑道,自己把他的酒偷了,过了这么久才发现,当然,这也是他后来将装酒的桶还了回去,寻常人哪知道空间戒存在,偷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比之孙猴子也不逞多让。
“只是什么?”
东离挑了挑眉头,憋着笑问道。
“唉,不瞒东兄弟,我这酒窖里的存酒的酒坛木桶都还在,但其中的酒却不翼而飞了,实在匪夷所思,不怕兄弟笑话,连我都搞不清是失窃了,还是自己喝没的。”
丹青生又叹了口气,说到最后又是面露尴尬。
东离哈哈的笑了一声道:“诶,莫不是四庄主的佳酿太多,让上天的仙人都眼馋不已,用仙法给引走了?”
听闻东离的话,也让丹青生心情好了起来,大笑了两声道:“多谢东兄弟了。”
东离点了点头道:“四庄主不必挂怀,我这里不还有绝世佳酿吗,来。”
说着,东离解下自己腰间的葫芦递给丹青生。
丹青生接过酒葫芦,打开上面的塞子,喝了一大口道:“世间有没有仙人我不知道,但东兄弟此酒必然是仙酒啊!”
“哈哈哈,四庄主谬赞了,来,干。”
东离大笑着自谦道,端起酒杯与丹青生碰了一下,一口喝下了满杯的酒水。
“东兄弟果然豪气!诶,有件事倒想问一下东兄弟,可见过我家二哥?”
丹青生夸赞了一句,突然想起自家二哥已经好几日不见踪影,便询问起来东离是否见过自家二哥。
“二庄主?不曾见过。”
东离眉头一挑,皱了皱眉头道,黑白子这些日子总是神神秘秘,而且有的时候二人打了照面,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阴狠,而且略带一丝挑衅的意味,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哦。”
丹青生虽然有些失望,但也觉得没什么,东离毕竟是外人,不知道也很正常,自己问这么一嘴依旧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看东离有没有注意过,不知道也没什么,毕竟以黑白子的武功在江湖上自保绰绰有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东离总觉得有些不对,黄钟公前日也出去办事了,黑白子又消失不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下?
正在此时,我还在纠结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丁坚正巧走了过来。
“四庄主,东少侠,大庄主回来了。”
丹青生耳闻不由得惊异道:“大哥不是去黑。。。。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有,大庄主半路遇到了二位长老,此刻正在正厅等候,请几位庄主相见。”
丁坚恭敬的答道,丹青生听闻脸色一变,连忙起身:“东兄弟,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再与你把酒言欢。”
“好说好说,四庄主先去忙吧。”
东离一听,答应了丹青生一声,心中已有定论。
他已经明白了,按照之前的事情来看,是任我行的踪迹已经泄露,黑白子已经被学成吸星大法的令狐冲吸干了内力关在牢中自己逃走了,而那两个应该就是日月神教的两个长老,跑来兴师问罪的。
将葫芦用塞子塞住口,系在腰间,悄无声息的溜到了正厅的房顶上听墙角,额,应该说是听房顶?
事情按原著发展,这段我懒得记录,毕竟虽然水,但是也要水的有底线不是?
虽然节操没了,但是底线还是要有的,恩,我为我自己的人格感到无限光荣,(^o^)/。
黑白子一脸肾虚被从地牢里捞了出来,而日月神教,哦,就叫魔教吧,多打两个字怪累的。
魔教的两个长老正兴师问罪,正在此时,一股劲风冲入正厅之中,一声哈哈大笑传来,一道诡异的身影突然出现,正是消失了一月之久的任我行。
而伴随而来的,正是那令狐冲和任盈盈。
东离刚想探头,又见一男子紧随其后,跟着进去拜见任我行。
没说两句话,任我行突然出手杀了其中一位魔教长老,另一位长老怂了立即跪拜,而黑白子也跪了下来,迷迷糊糊的跟任我行扯情分。
黑白子内力尽失已是废人一个,任我行这种人又怎么可能需要一个废物,正当他要出手之际,房顶突然破了一个大洞,一道人影从中坠了下来,直冲他的头顶。
这道人影正是听墙角的东离,任我行大吃一惊本能的用手臂向上一挡,东离正好踩在他的小臂上。
“千斤坠!”
随着一声低喝,任我行突然觉得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力,连忙运起内力用双手抵挡,即使是这样也抵不住压力,忍不住大喝一声:“呀啊!”
突然,头顶的巨力突然一松,任我行把住这个机会瞬间用力将东离给顶了出去。
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东离安然落地,腰间此时多了一把宝刀,正是青影刃。
“小子,你就只会偷袭吗?”
任我行看清了来人,正是上次偷袭自己的小子,话说回来,两次偷袭都差点被得手,他也奇怪明明两次离他都很近,他却发现不了,只能心中赞叹东离的敛息之术高深莫测。
“Σ(⊙▽⊙“a东兄弟!?”
“Σ(⊙▽⊙“a东少侠!?”
。。。。。
黄钟公丹青生秃笔翁见到东离前来都是大吃一惊,齐声惊呼道。
“哈哈哈,连这都躲不过,还有什么资格妄称高手?”东离大笑三声,反击讽刺道。
“小子,你来这想干什么?为何要救这个废人?”任我行虽然有些怒火,但也没有发作,只是问东离为何在此。
东离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任我行身后的令狐冲说道:“小冲子,见到我怎么不知声了?”
令狐冲有些尴尬,拱了拱手问道:“东兄你怎么会在这?”
东离还未回答,被无视的任我行额头冒了两道黑线,含怒的喝道:“小子,今日是特来挑衅老夫的嘛?”
东离瞥了他一眼,不屑道:“有恩必偿,有仇必报,在这里叨扰了这么久,今天梅庄的人我保了。”
任我行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可笑之极,小子,年纪轻轻虽然武功不错,但你凭什么保这几个废物?”
“哈哈哈哈,也不知是谁更可笑,当日若不是我不屑与受伤之人比斗,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东离大笑着反击道,跟他比喷人,以任我行功力还得再练个几十年。
被说道痛处,任我行已经怒不可遏,眼睛一眯含怒道:“好,老夫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旁的向问天听着有些吃惊,任我行说的是教训而不是取了他的命,他已听出任我行的话外之音,知道任我行这是惜才了,只是有些疑惑的打量着东离,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优点。
东离脚下一踏,冲出了屋子,朗声道:“屋内太小施展不开手脚,来与院中与我大战一番。”
“哼!”
任我行冷哼一声,紧随其后冲了出去。
屋内的众人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了出去看热闹。
尼玛,大中华传统习俗啊!
靠,偏头痛又犯了,真特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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