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谜题遇邬斌
“主人,鹏鹏最近挺乖的,就是,,,”鬼奴眼神有点宠溺又有点复杂的看着鹏鹏说道
“就是什么?”邹阳看着鬼奴的表情,心里便大致能猜出一二来,定是这头畜生又闯了什么祸。
鹏鹏看着邹阳不善的眼神,急忙将驴脸半藏在鬼奴的身后,一脸委屈的将驴头又低了三分,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满眼的委屈。
“主人,凡是珍禽异兽必定习性不凡,鹏鹏天赋异禀,聪慧异常,有些顽劣还肯请主人不要与它计较。”护驴之意尽显,看来这几天的相处,鬼奴与鹏鹏之间很是苟合啊,真不知这个带毛的驴有什么魅力。
“好了,你也别护着它了,说吧,又闯了什么祸端?我不追究就是了。”邹阳不急不慢的说道。
“主人真是宽宏大量,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将轩辕阁分部院子中的一个玉屏风给,,,给,,,吃了!”鬼奴有点为难的嘿嘿一笑的瞅了一眼鹏鹏说道。
“哦,嗯?吃,,,吃了?”
邹阳五彩斑斓的脸上表情瞬间丰富多彩了起来,蚕豆大的眼睛,从淡定,疑惑,惊悚,到结巴轮番上演直到变成狰狞。
“我,我,打死你个败家的玩意!你以为你是貔貅啊你,喝酒吃肉我也忍了,你特么竟然开始吃起石头来了,还专挑贵的吃,你真当我是汪斯葱啊!”邹阳麻利儿的扯下一只鞋来,便向鹏鹏抽了过去,吓得鹏鹏一阵阵驴叫,腿直打哆嗦。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鹏鹏尚且年幼不知事态轻重,主人要责罚请主人责罚老奴吧!”鬼奴扑在鹏鹏的头上用身体护住鹏鹏恳求道。
“好你个鬼奴,现在竟然跟这头驴一起合伙来开始欺主了啊,能耐了啊你!”邹阳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显然被气的不轻,到不是邹阳不让鹏鹏吃东西,只是没想到这畜生竟然吃玉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可不是吃个肉和点酒那点碎散银子,大明的流通货币就是银子,再怎么不值钱的屏风只要是玉做的的那就跟吃相应重量的银子一样一样的,邹阳现在一没收入,二又要养活三个活宝再加鬼奴和鹏鹏,压力山大啊,真是不当家不知财迷油盐贵啊,摸了摸藏在底裤中的银票,邹阳忍不住的夹了夹紧。
望着这一对貌似“父子”的鬼奴与鹏鹏可怜的表情邹阳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哎!造孽啊,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邹阳经常安慰自己的话。
稳了稳心神,邹阳现在也不管那赔不赔偿的问题,反正都是诸葛禹曦家的东西,人都是我的了,一个玉屏风难道那妮子还能跑到我这要赔偿不成?邹阳扔下手中的“利器”,蠕动了两下玉足,抬腿那个潇洒一勾,走到鹏鹏身前。鬼奴与鹏鹏一脸警惕畏惧的看着邹阳一步一步走来,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看着邹阳眼中的怒火渐消,鬼奴拍了拍鹏鹏的脑门给了它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知趣的退到旁边。鹏鹏此事低头给了鬼奴一个你不仗义的白眼,惹得鬼奴一阵莞尔。
当邹阳缓缓的走到鹏鹏眼前,慢慢的用双手捧起那张看起来无比无辜亮晶晶的大眼睛,两手迅速外翻顺势一扯,露出鹏鹏一个无比难堪的巨型笑脸。
整洁的两排大白牙,没有口臭没有蛀牙也不用冷酸灵般的干净。邹阳左瞅瞅右瞧瞧,不是的用手扣扣这里,就是用指背侧耳敲了敲那里,然后背着双手,盯着鹏鹏一圈一圈的转这,让人看不出是和用意。
“鬼奴!”邹阳突然停下脚步
“主人,怎么了?”鬼奴上前一步疑惑道
“你身上有没有带玉石?拿来。”邹阳一本正经的问道
“有,还有一点上次鹏鹏吃完剩下的。”鬼奴从包袱里面掏了掏,翻出来两块鸡蛋大小的青玉递给邹阳。
“鹏鹏,来!来嘛!”手里惦着这两块玉石的邹阳,盯着鹏鹏亲切的微笑,向鹏鹏招了招手。
鹏鹏低眉顺眼的走到邹阳面前,望着邹阳在眼前晃着的两块青玉显得格外沉稳,丝毫不为所动。不过,扯出了丝线般的哈喇子彻底暴露了它。
邹阳刚才光顾着心疼银子,把自家驴吃玉石这等奇事早就自动过滤掉了,现在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长这么大,两世为人,驴在邹阳心目中原定的形象伴随着鹏鹏的到来瞬间坍塌的灰飞烟灭。到想看看自家驴是个咋地吃法。
“来,鹏鹏,这两块青玉现在给你,你把它吃了。”邹阳一只手平躺着伸到鹏鹏的嘴前。
只见鹏鹏原地不动,头也不抬,玉石也不看,如老僧入定一般笔直的站着。
“。。。怎滴?你特么现在开始跟我面前装纯了?吃屏风时那股浪劲呢?当了BIAO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是吧?啊?。”看的邹阳一阵怒火上去就是一顿暴栗,骂道。
昂!昂!昂!
凄惨的叫声令大厅里面的小二都无比动容,一脸祈求放过它的模样看着邹阳。越这样越看的邹阳来气,邹阳出手快落点轻,压根就重拿轻放的点在这驴头上,你至于叫的那么惨兮兮的么?整的跟我阉你似的。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吃的话,你就先回去好好想想,这份工作到底适不适合你了。”邹阳蚕豆眼斜斜一翻,转过大白脸向房梁看去。
“三!”
在鬼奴一脸错愕的表情下,鹏鹏的舌头那叫一个回手掏,那转眼青玉看不见呀看不见。
“嘎嘣,嘎嘣!呲呲!”邹阳应声转过头来。
便见自家这头驴像嗑瓜子一样的磕着这两块青玉,还不时的咧咧嘴啐出一两粒小青玉,那一脸惬意似养老的表情看的邹阳连连龇牙扯嘴。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第一次见有人,哦不,驴吃玉石还吃的这么风淡云轻,悠闲自得?
三下五除二般的吃完两块青玉,鹏鹏人性化的皱了皱眼,貌似还没够塞牙的不瞒。
“你,牛X!”邹阳强咽了一口唾沫对着鹏鹏竖起一个手势,背着双手头也不回的向楼上去睡觉了。
经此一插曲,众人与驴一下午无话。
“公子,公子!公子在不在?”张横任弥两人打雷般嗓子叫嚷着推开邹阳的房门探头探脑左顾右盼。
“滚!”
随着一把凳子飞驰而过扑向房门。
“砰!”关门声应声而落,原来邹阳这货一直有个毛病,喜欢裸睡,昼夜皆如此,两世为人第一次被两个傻 大 黑 粗 的男人硬闯入门。吓的邹阳亡魂皆冒,一股冲天怒火熊熊燃烧。。。不知有没有被看到我雄伟粗壮的本钱,邹阳暗暗想到
“吓死宝宝了,弥弥,你说这公子今儿个怎滴如此火大?公子什么时候出来啊急死宝宝了。”张横拍着胸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焦急的在原地转圈。
“横横,公子乃神人下凡,定是算了出来你找他的问题,他不能解决,故以此拒绝。以我的推算,不出一刻钟,公子定然出来。”张横摸着浓密胡茬的下巴杂乱粗壮的眉头微皱一副智者的表情沉思了半晌回道
“弥弥,以前我张横一直以为你是个傻缺,当然,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我才发现你原来深藏不露,这叫,什么来着?呃,,,对,大智若愚,大智若愚。以你的智慧我看当老大绰绰有余,要不然今天咱俩反了吧?我推你做老大,如何?鲁开印那个莽夫,每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偷狗遛鸟,不干人事,对你我呼来喝去的,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就哼哼!”张横搓着一双老茧粗犷的大手手挥了挥一脸期待的看着任弥。
“横横,其实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凭你的美貌气力与我的智慧功夫怎能一直屈居于那个莽夫手下?今日咱俩就歃血为盟,反了那头厮!”任弥顿时一股王八之气不知从何处而来,满脸通红兴奋的麻子脸一颤一颤。
“吱!”
邹阳早都听到这两个活宝的对话,又气又笑,听样子貌似没有被看到,实在是令人恼火。
邹阳一身劲装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八尺威猛的汉子在猥琐着交谈着。
眼见邹阳出来,张横看向任弥的眼神像个迷妹一样满眼星光与崇拜之色,暗暗对任弥束起了个大拇指,这时的任弥不自觉的挺了挺他那浓密卷曲的胸毛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
“张横,任弥,你们两个王八犊子给我下来,打扰到公子休息看我不拔了你两的皮。奶奶个熊!”只听见楼下一声震耳欲聋的朝天吼,张横任弥一阵哆嗦,对邹阳尴尬的一脸歉意的笑,一路小跑向楼下冲去。
“老大,老大,我们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们是有多担心你,没有你我们俩简直就是那个什么?”张横一把抱住鲁开印的左臂腆着脸
“六神无主!”任弥补充到
“对,对,对六神无主,老大,你就是我们的六神。”张横任弥一左一右的抱住鲁开印的两臂激动崇拜的说。
“还花露水呢,你们两个货,没事推我房门干什么?我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任何事敲门,下次胆敢再像今日这般未经允许私自闯入我的房间,哼,你们就从哪里来给我回哪里去,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讲情面。”邹阳缓缓的走下楼梯冷着张脸说道。
“还有,别整天横横,弥弥的叫着,也不看你两那块头,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还学人家办蠢萌,恶不恶心?我就问你们恶不恶心,反正我恶心。”不等任弥张横回答邹阳嘴如机关枪一般的将话都射了出去。
张横,任弥两个魁实凶猛的八尺汉子一脸委屈的看着邹阳,那个可怜劲,看的邹阳牙痒痒恨不得一个飞踹让他两消失在天际。
“说吧,什么事儿?这大傍晚的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不出去疯了?”邹阳大大咧咧的往桌子上一个结实的千斤坠,沏了杯茶,臭屁的拿起杯子吹了吹上面的茶叶说道。
“公子,这这样的。”任弥急忙将脸凑到邹阳身边说。
“让我来,让我来,我来说。”张横一把拉开任弥表功的说道。
“你们两个离我三尺远,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耳不聋,听得见。”“鲁开印,你来说!”在两个活宝一脸错愕的表情下邹阳点了鲁开印来说。
“是,公子,事情是这也的。。。”鲁开印娓娓道来
原来这三个活宝眼见邹阳不在,便溜出去逛街了。在闲逛当中遇到了一个猜灯谜活动,自持自己文采斐然的三个活宝便踊跃的上前去参战,结果被一番虐后,三个傻缺便要撸袖子揍人,结果后台主人是京城一大官的儿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鲁开印再压了自己一个传家玉佩之后便被放了回来,幸好对方也非胡作非为之辈,但给鲁开印出了道谜语,让其找到可以解开谜底的话才能赎回玉佩。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鲁开印响起来邹阳这个廉价的公子,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哦?还有这样的怪人,看来也是痴儿啊。你们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嘛?被压了玉佩还跑回来作甚?找我有什么用,我对谜语可是半点不通。”邹阳听完心里暗笑,但还是要装装样子,敲打敲打一下这三个活宝,邹阳说完翘起二郎腿戏谑的看着鲁开印等人垂头丧气的样子甚是解气。
“这次就当是给你们一点教训,要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别毛毛躁躁以为武力可以解决一切。说罢,什么谜题?”邹阳看着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给了鲁开印等人一个台阶下。
“真哒,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我等一会定会铭记公子教诲,谦虚谨慎,能动嘴的时候绝不动手。”鲁开印等人听到邹阳愿意帮忙顿时大喜
“公子,谜题是这样的,一点一点分一点,一点一点合一点,一点一点留一点,一点一点少一点。打四个字。”鲁开印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邹阳听罢谜题放下二郎腿沉思了起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见邹阳叫店小二去拿笔墨纸砚过来。待到店小二准备停妥之后,邹阳挥动手中的毛笔刷刷刷写下几个字,吹干墨迹将纸折了起来,再找来一个锦囊将其放入内交给鲁开印。
“这个锦囊不许给别人看,你们也不能看,你将此物交于出题之人,他自会归还你的信物。”邹阳将锦囊随手递给鲁开印吩咐道
“多谢公子!”
拿到锦囊的鲁开印任弥张横等人瞬间大喜,望向邹阳的眼神越发恭敬,行完大礼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出了大厅向外跑去。
“主人,老奴也猜了半天还是没有半点头绪,公子可否告知一二?”鬼奴和鹏鹏在一旁已经瞅了好一会,倒也知趣的一言不发等到鲁开印等人离去之后才忍不住问起道。
“等拿到东西后,自会分晓!”说罢邹阳便沉默不语。
邹阳坐在大厅喝着茶,吃着点心。鬼奴与鹏鹏便咱在两侧束手而立静等分晓。
噔噔蹬!不一会便见酒家门口人头攒动,喧闹异常。
鲁开印一脸喜色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件什物,后面紧随着张横任弥两位奇葩也一眼开心扬眉吐气了一般似的。在鲁开印等人其后便见一位十四五岁书生打扮模样的小公子,但见其人面如冠玉,身穿云纹丝边素青长衫,交领为印有牡丹花纹,长袖成弧壮自然下垂,手持一把竹骨锦缎面,腰间一把镂空虎豹短剑。见人三分笑,给人一种温文儒雅又不失英武之气。
“想必这位公子便是这姓鲁兄口中的邹阳邹公子是吧?鄙人邬斌,能有缘见到如此才华横溢的少年偏偏佳公子实乃三生有幸,特别是邹公子揭晓了困扰我多年的谜题,着实令邬某钦佩异常。特此厚颜冒昧打扰兄台,甚是歉意,邹公子勿怪!”名曰邬斌的年轻公子不卑不亢,温文尔雅的向邹阳行礼道。
“邬公子抬举在下了,鄙人只是一个粗鄙的山野之人罢了,能劳公子大驾,甚是惶恐啊,哈哈,来来来,公子请坐。小二,给邬公子看茶!”邹阳看此人谈吐便知非富即贵,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邹阳一副老友的感觉变将邬斌给拉倒自己旁边热情的说道。
“邹公子勿怪,请恕邬斌无礼之举,自从十年之前家父从一奇人之手得到此谜题之后,整整十年,邬某人惭愧,绞尽脑汁也只猜中其中三字,可否请问邹公子是如何猜到的?”邬斌拱手道
“邬公子不必自责,以公子的聪明才智解开这道谜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也是误打误撞冒着试一试的想法瞎闹罢了。”邹阳心想,连孔圣人都猜不出来的谜题,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能猜出三个字已经算是不错了。
“主人,那谜底是那几个字呢?”鬼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嗯,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答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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