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搜查毫无结果,镇国将军楚桓、姜州首府姜尧、姜州刺史荆无异三人城门上边聚首。
“不是瓮中捉鳖么?连鳖影儿都没有?”荆无异是粗人,脾气火爆,一夜搜寻无果,怒气冲冲却意有所指。
“昨晚荆大人一直派人盯着,重兵把守,什么人能从荆大人眼皮子低下将人救走?”姜首府不疾不徐的说到。
“好了,一位州府,一位刺史,好意思吗?现在人丢了,谁都脱不了干系,拿住人才是首要。”楚桓怒道。
“臣已派人去追拿,请将军大人放心。”荆无异立马回复到。
“嗯——对了,姜首府,你那张网该收了。”楚桓对姜首府说道。
“是,下官明白。将军,下官还有一事,姜州的防御要不要重新部署,军事防御图虽然追回,但是难保秘密是不是早已经落入帝国之手,若是不做改变。”姜首府提出担心到。
“是呀,将军,审了这么久,天牢那女人什么都没说,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暗中审查,当晚窃取军机地图的怕是另有其人,和下官交过手,明显是会武功的,可是天牢那女人,完全没有武功底子。将军大人,下官担心方向错了,军事机密早已落到敌人之手。”荆无异也担忧道。
“没有万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对不能失手。整个朝堂全部眼睛都盯着,谁都明白,这件事处理不好,那就不是一个丢失奸细这么简单了,希望两位大人明白。”
楚桓踱了两步,复又转身:“你们的担心老夫明白,你们不必担心,那份军事防御图只是真假参半,没有人指引是看不懂的,况且失窃之后各州早已调整了部署,现下大家只管捉拿逃犯,其他的早已做了调整。”
“将军大人英明,这样皇上就不会单方面听信鲁家那老匹夫了谗言了”。荆无异义愤填膺,对于鲁相国把持朝政打压武将一直不满。
“刺史大人,鲁相虽是王上的心腹,但王上何许人也,王心中自有定夺,为人臣子,不应质疑自己的王。”
“将军大人说的是,荆大人,鲁相国紧盯着这边,当务之急是拿住逃犯,尽快押解回王城,也好有个交待”。姜首府说道。
“文人就只有一张嘴,那你说,现在人都找不到,怎么办?”荆无异因为暴躁。
“吵什么?两天之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两天之后什么都没有,提头来见,刺史,作为姜州最高指挥官的你,可明白了?”楚桓点名荆无异。
“是,下官明白。”荆无异心中有些愤愤然,自己和姜尧一武一文同为姜州最高官,为何只点名自己,虽然是各司其职,但是这么大件事情难道要自己一个人背锅。
楚桓部署完毕,离开,留下姜首府和荆无异。荆无异果真是个包不住的人,和姜首府搭档多年,立马说揶揄到:
“姜老头儿,你就在后面享福,本将军出去替你跑腿,哎,我这命苦呀。话说回来,原来楚国公早就怀疑天牢那女人,可她不是奸细怎么会那么巧那天出现在那里,手里还恰好拿着那半分军机图,现在这人又不见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算了,管她是谁,只要被我抓到,通通都杀掉。”
看到姜首府完全没听自己说话,便呛声道:“姜大老爷,你说句话啊,别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别忘了,人是在姜州丢的,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嗯。”姜首府不说话,皱着眉头,默默的思考着什么,也转身离开。。
“喂,姜老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喂。”荆无异吃瘪,想着手里一堆事,也离开继续抓人去了。
“那女囚身负重伤,经不得折腾,肯定跑跑不远。”荆无异自言自语道。看了一眼昏暗的天色。
“这鬼天气,怎么阴沉沉的。”
今日八荒以姜州为中心,未时开始,西至神凤接壤的丰谷,北至雪域冰河,整个姜州乌云笼罩,狂风大作,一声惊雷划破天际,霹雳雷电落网洒落下来,姜州的天空被撕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说是春雷似乎来得早了些,大雪仍旧纷纷大白天的,却黑的像傍晚。
突然一声惊天霹雳,打开了姜州战王陵西北角的殉葬坑,一黑袍人,信步而来,脚步轻轻,毫无声音,不曾见光的殉葬坑被手中火把照亮,地上殉葬的白骨森森,来人踏着白骨进入,停在一处,弯腰在土里寻找,一枝带着泥土的凤凰钗,那人拿出素绢擦拭,金簪瞬间金光翼翼。拿着簪子便离开了,留下墓室殉葬坑门室大开。
“天降异象,姜州要不平静了。”退隐泰风的儒圣孙维先生叹息道。
“那个方向是,嗯?王陵。”另一人眉头紧锁。一只信鸽落到肩膀上,那人拿下信鸽带来的消息,面色更加难看。
“齐光,发生何事了?”孙维问道。
“我要出趟远门,就此告辞了。”被唤作齐光的人,约莫八尺有余,五官菱角分明,三绺灰髯一丝不苟,大概大衍之年,鬓角夹杂着几丝鹤发,只见那人负手而立,凝视远方,身躯伟岸,议决飘飘,好一派宗师昊然之气。
“那好,保重。”
孙维对好友说道,那人点头,转身离开。
姜城全城搜查奸细,帖皇榜,一时间姜州气氛紧张。姜州边界——有间客栈。
敲门声响起。冷拂风问道:“是谁?”
“店家小二,特来为公子送餐?”
“是你?”冷拂风打开门惊讶。
姜雪进了进去,将手上饭菜置于桌上。转身对冷拂风说道“你快离开吧,你在姜州不安全,有人暗中跟踪你。”
“你来就是给我说这些的?看来姜首府已经开始对我出手了。”
“你,你知道。难道你真和那逃犯有关?”
“你不告发我,还跑来通风报信?”
“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你都不了解我,你怎么相信我。”
姜雪不说话,把一张通行令牌和一些钱递给冷拂风。
“这些给你,有了我爹的印鉴还有这令牌,没人拦你,这些钱就当是盘缠,路上用得着。”
冷拂风看着面前痴傻的姜雪,终是叹气。“你真是傻呀。”
姜雪突然浑身无力,软软的,倒下来,冷拂风扶住了姜雪,桌上袅袅青烟宣示着这迷*药的药力。
“你对我做了什么?”姜雪不敢相信地问道
“都说了,你不了解我,怎么可以相信我。”冷拂风淡淡说道。
姜雪还想说话,可惜药力太强,晕了过去。
“傻姑娘。”姜雪扶着姜雪躺床上。
冷拂风将姜雪怀里姜家玉佩搜出,向掌柜出示。
“掌柜的,姜家二小姐在东厢八号房间,腿受了伤,还不快通知人姜家人。”
掌柜一看,果真姜家印记。急急忙忙,招呼了人往姜州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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