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就有哥哥给你撑腰,现在又嫁给了弟弟当小老婆,谁敢招惹你啊?”
昳琳只觉得后背一股凉意升起,她讨厌秦宗元说话时的神情和语气,但她却无力反驳。
“听说你在冀北可是风云人物,之前跟陈博光的儿子你侬我侬,后来又和一个日本人闹得沸沸扬扬……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你竟然又攀上了玉炎!”
昳琳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要挖苦我请便,但听不听由我!”
“你和一百个男人搅在一起我都管不着,可你竟然嫁给了玉朗的弟弟……”
她不敢再看秦宗元的眼睛,虽然她和玉朗只是单纯的玩伴,可要不是那天她非要玉朗带她上云蒸山,他们又怎么会迷路?玉朗的身边又怎么会连一个随从都没有?那个人……那个人又怎么会有机会……害了他……
“你……”昳琳的心已开始颤抖,难道他竟然知道是那个人杀害了玉朗?不会的!那时山上只有她看到了那一切,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不会不告诉他父亲,他父亲一旦知道了这件事,肯定巴不得立即告诉玉白璋!
秦宗元斜着嘴角冷冷一笑,“自古商人重利,本性如此啊!哈哈哈,哎,当年玉朗信誓旦旦地在我面前说长大了要娶你为妻,要是他如今还在,哼哼,要是让他知道你竟是这样的女人,那他就知道他以前是有多么得愚蠢了!”
“秦三哥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一听到这个声音,昳琳顿时抬头,玉炎走过来握住她的双手,眼睛在秦宗元脸上一瞟,“有劳秦三哥多替秦帅出出主意,我们这就先回去了,希望明日前来咱们能真正的达成一致,不要辜负了冀南、冀北众百姓的厚望才是!”说完,一个转身,扶着昳琳的肩膀走远了。
方格木窗外,雨丝儿点点不歇。
玉炎伫立在窗前,一动不动,一直从傍晚到天黑。昳琳在墙角里蜷缩着,手指甲牢牢地嵌进自己胳膊上的旗袍里,她低垂着头,一点声响都未曾发出。
“过来!”玉炎不再沉默,可昳琳却好像没听到他的声音。
“过来!”他的音量放大,语声中也有了些许不耐烦。
直到昳琳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他身后。
他忽然转过身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按住她的脸,将冰凉的嘴唇往她的嘴唇上靠,她实在是始料未及,她伸手去推,推不开,握拳去打,却又打不动,最后只能用脚踢,用鞋跟踩——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把她的身体放到窗前的长几上,她惊慌地挣扎,脚不停地乱踢,踢得脚上的鞋子都掉了,可还是一点都阻挡不了他。
他的脸和手好烫,可她的整个人却已冷得失去了知觉,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力气都派不上任何的用场。窗外冷风阵阵,花香飘散,屋子里到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她感觉自己立刻就要昏迷,像死一样得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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