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尼科邸
乔纳森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工坊,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工具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套,只不过在自己的工具箱的原处发现了雷奥哈德留下的纸条,这免去了他去启动自己的监察法阵的麻烦。
正当他准备走进自己的内部工坊,拿上一些东西离开的时候,雷奥哈德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乔纳森先生!”
“您好,少爷。”
雷奥哈德与这批刚刚聚集起来的手下们商量一下今晚的行动,估计要在三天内确定欧格尔的确切位置,之后直接出手把他给抓住,只不过乔纳森回来的正是时候,艾吉尔的密探一定有些消息,虽然艾吉尔肯定不会告诉雷奥哈德全部,但是些许的信息加上已有信息的对照,雷奥哈德估计自己能够更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抓住欧格尔。
乔纳森对着雷奥哈德行了一礼,之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公爵对我还有事情吩咐。”
“啊,当然。”
雷奥哈德拿出了自己揣在兜里的那张纸条,递给了乔纳森。老法师慢慢的展开了纸条,看见了上面的字迹,略微的皱了皱眉头。
“哪儿来的情报?少爷。”
“杜兰的,议会议员。”
“哦?看来法兰尼科的市民议会伤一阵子脑筋了,特别是杜克思。”
“对了,他还给父亲提出了条件。”
接着雷奥哈德告诉了乔纳森杜兰提出的条件,老法师捏了捏胡须,接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另外,我需要一点情报,能让我拿走那只小狮子吗?”
“去找汉米尔吧。”乔纳森从自己的腰包里面拿出了一颗雕刻的十分精致的阿斯加德水晶,橙黄色的水晶雕刻成了一个别致的小型狮子头。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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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店的老师傅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准备关掉自己的店面,只不过他眯了眯眼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他的店铺走来。
“哟,汉米尔先生。”
“雷奥哈德少爷。”
这位老先生慢慢的又打开了准备关上的门,留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空隙,对着雷奥哈德说道继续问道:
“您来干什么?面包店已经休业了。”老店主的木头义肢蹬在地上嘎嘎作响,似乎是腿有些不舒服。
“我有小狮子,快让我进去。”
“……”
汉米尔放开了门,朝着自己的店面里面走去,雷奥哈德注意到,老店主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魔纹钢做出来的擀面杖。
雷奥哈德无视了汉米尔手上的厨具,和他走进整个处于黄金地段的面包房的工作间和汉米尔的家中。
“小声点,少爷,维德已经睡了。”
“没问题。”
在汉米尔的带领下,雷奥哈德进到了他的工作间,面粉和香料的味道扑鼻而来,牛奶和蜂蜜的香气充满了他的鼻腔,雷奥哈德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十分喜欢这充满着食物气息的空气。
“那么,少爷你想要了解哪方面的事情?”
“欧格尔。”
“西区的黑帮头领,经营麻药和矿石生意,最近似乎染指了魔力水晶……”
“是的,就是那魔力水晶的问题。”
“那么请明天来店里取面包吧。”汉米尔卸下了自己的木头义肢,坐在了自己的工作椅上,从一旁的你架子上拿下一根毛巾缓缓的擦拭着,“送去西区的匕首街,尤里的大锅。”
“好的,那我明天再来。”
雷奥哈德果断走出了这件面包店,朝着自己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一股异样的感觉突然萦绕在他的心头,在经过了几个过道和拐角后,他冷不丁的朝着一个空无一人的方向看去,但是……
什么也没发生,随着一阵夜风的吹过,带来了几块城市之中的枯枝败叶和一些垃圾之外,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
“……”雷奥哈德捏着长剑的手缓缓的放松了下去,自言自语道:“错觉?”
————
法兰尼科城的小巷幽深而错综复杂,就如同一张杂乱无章的蛛网一般,同时又充斥着一些不好形容的怪味和说不清楚的声音,而此时,一个衣着干净到与周围的小巷格格不入的人正在原地喘着粗气。
“……”他捏了捏自己发抖的手,似乎想要镇静下来,但是他的肺部仍然抗议着脑子的命令,不停的将浑浊的空气从外界鼓动进入蓝衣人的身体之中。
兜帽完全遮盖了他的脸面,他抬起头,哪怕是正对着月光也看不清他的容貌,可以猜到这件披风一定有着十分可靠的附魔。
“帝国的贵族少爷都是怪物吗?这是一个新晋不到三十年将军的长子?”
蓝衣人的声音十分细小,只有自己能够察觉到,最终在几次急促的呼吸之后他调整好了自己的节奏,终于是安定了下来,摇了摇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头也不回的步入了法兰尼科城的夜幕之中。
————
猩红的地毯和黯淡的油灯,幽静而空无一人的长廊,油灯的亮光甚至不足以照亮长廊之上那历代宅邸主人的画像,他们的脸庞被隐藏在阴影之中显得分外神秘,一个老人杵着拐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上的戒指,在长廊上缓缓前行着。
“哒~~~哒~~”
拐杖杵击在地面之上,由于地毯的缓冲发出沉闷的声响,老人的似乎有着和他苍老而佝偻的外表豪不一样的力量。杜克思缓缓的路过一幅幅的先辈的画像,周围的油灯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存在一样,似乎是缓缓的旺盛了起来,点亮了一幅又一幅的画像。
杜克思摸了摸最靠近长廊之外的一副画像,看了看下面那小小的名牌。名牌之上镌刻着优美的鲜花,那精心雕琢典雅的枝蔓栩栩如生的悠然缠绕在那用美丽的花体沃斯登语镌刻的姓名之上。
杜克思那苍老的手掌缓缓的拭过冰凉的金属名片,引得周围的火焰一阵悬动,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给掐住了焰心,似乎就要熄灭。
但是一个声音打断了杜克思的思绪。
“父亲,那位已经在里面,我想,我们不应该让它久等。”
“走吧,去给我开门,恩维尔。”
杜克思的那明显已经步入中年的次子如同一个仆人的先一步朝着这条幽暗的长廊的深处走去,消失在了附近。
“你常说,沃斯登就是你的一切。”
杜克思自言自语道。
“但,你又是沃斯登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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