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若卿这么含糊一说,明显过意不去,青年反驳道:咦……这说的,多简单似的。何止举手之劳,简直帮了我大忙了。说了你别不信,这在外面,没了这证件,举步难行,很多事都受约束,还得折腾的补办,那多麻烦。耽误时间不说,重要的是耽误事啊。”
李若卿微笑道:“也对,不过如果我没捡到,兴许就别人看到了,也会帮你捡起来还给你。所以呀,小事一桩,你不必太在意。”
青年认真道:“小事一桩,那我也得感谢一下你。再说,我连句‘谢谢’都没来的及说,你就跑开了,那我只好得等你,亲自道个谢。”
又问:“看你们进去的意思,也是面试的事?那么着急。”
李若卿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也是来面试的?难道?”
青年道:“不错,我也是来面试的。等我们这波出来,你们正好是下一波面试的,所以赶到一起了。”
李莱仿佛恍然大悟,说道:“看来,这一天,要来好几波人啊!”
青年道:“那肯定的,怎么能少了人。”
他无奈道:“人多也不好面试。”
青年耐心道:“我看你们这波人也不是非常多,怎么面了这么久。你还了我证件,进了大厅,我就出来等上了,等了好半天。怎的?不给面试还是难为你们了?”
李若卿显得很无奈,感叹道:“不是不给机会,也不是难为。我进去的时候多数人都把座位占了,靠在前面。剩下的几个人只能站在边上,我却排在了队伍最后。”
青年追问道:“排在最后,那你面了试没有?”
李若卿道:“领队的大姐跟我们说:本来面完前边参加的那些人,就不打算继续再让我们这些站在后边的参加了。最后还是她求情,说好话,才给的机会,把剩下的人都给过一遍,不然今天就白来一趟。”
说罢,他又摇摇头,叹息道:“机会人家是给了,也经过面试了,结果没面上。”
青年道:“我说怎么等了好久不见你出来,原来你是最后面试的。不过,即便你早点面试,完了也不一定能早出来,最后还不是一起出来的,人家要组织队伍,保持队形。”
李若卿苦笑道:“早点出来,晚点出来没关系,关键早点面试了,兴许还能通过面试,不至于最后仅仅是应付一下了事。”
青年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早点面试就可能通过了,到最后就机会渺茫了?”
李若卿显得很有信心,说道:“没有直接关系,也很重要。上来先挑好一批人,剩下的只不过过场一下。人都够了,不可能要那么多。所以越到最后越没有机会,刚才没通过的人出来边走边说,都是这个意思。那也没办法,只能等下次机会了,下次一定跑到前边,图个方便。”
青年听这么一说,冷笑道:“不能吧,这面试通过不通过与早参加还是晚参加关系大吗?”
李若卿反驳道:“难道不大吗?没直接关系吗?”
青年平静地说道:“我觉得不大,甚至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在我这里是不存在关系的。”
李若卿道:“此话怎讲?”
青年哈哈大笑道:“因为我也是后面试的,我不照样通过面试嘛。”
李若卿有些吃惊,认真看着青年,说道:“那你厉害啊,有点水平。”
青年摇摇头道:“厉害?和水平有什么关系。你不知?”
李若卿疑问道:“不知什么?”
青年道:“真不知?”
李若卿笑道:“知道什么啊?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搞的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青年有点厌烦道:“这都不懂啊?”
李若卿像是一下开了窍,反问道:“有方法?难不成面试也有方法技巧?”
青年忽然眼睛一迷,阴笑道:“诶,这就对喽。没有方法,任你厉害,你给我通过试试。给你十次机会,九次把你打回来,你信不信,不信试试。”
李若卿哈哈大笑道:“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吧,给十次机会,九次刷下来,不可能这么惨吧。你怎么知道的?你这不是直接都通过了。”
青年苦笑道:“我怎么知道的?我以前和你一样,去一次被刷下来一次,不惨才奇怪。”
“那现在行的通,是方法找对了?话又说回来,到底什么方法啊,这么神奇。真是一针见血,一步到位。”李若卿追问道。
青年坏坏一笑,道:“方法嘛,其实很简单。”
李若卿瞪大眼睛,好奇道:“简单?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青年答道:“当然,你帮我一大忙,这点小事完全没问题。”
李若卿凝起眉头,问道:“那是……?”
青年故意卖关子道:“特简单,就两个字!”
他忙问:“哪两个字?”
青年凑到他耳旁,把声音压得极低,发音极准,道:“送礼!”
李若卿睁大眼睛,恍然大悟似的,忙说道:“送礼?”
青年眨眨眼,慢条斯理道:“诶,对了,就这方法,保你好使。不信你再试试,肯定一试一个准。要是不好使?你再来找我。”
李若卿说不出来是兴奋,还是疑虑,也找不出反驳他的理由。一来他却也没有亲自看到他实施;又自己没有相关经验可以验证;仅仅是听他一面之词,可信度有待商榷。
姑且只是暂时无法找到反驳的理由,也只好点点头,却也难掩脸上疑惑的表情,又道:“可行?”
青年拍拍胸膛,信誓旦旦道:“你不试怎么知道。再说,我有必要跟你瞎说吗,你帮了我一忙,讲理我也不会坑你啊,是吧?”
李若卿连忙解释道:“多虑了,没有说你坑我的意思。我确实没经验,不了解,多问一句,莫怪。”
青年显得很开心,像是做了一件好事一般,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也算缘分一场;你帮我一忙,我告了你一’方法’,算是扯平了。我还有有事,先告辞了,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有机会再见。”
说罢,离他而去。李若卿看着他离开的身后,陷入了沉思。
眼下,不管面前的这青年说的是否合理,却也是一个方法。似乎除了这,也却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在他看来,姑且在青年眼里也算是一个方法,也行之有效,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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