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姜梨不敢相信的瞪着夏侯尊。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想置她于死地?
夏侯尊的嘴唇泛着青紫色,配着猩红的双目,狰狞到让她觉得害怕。
啾——
一声麻雀的叫声响起,夏侯尊像是得到了号令一样,身体如同被抽了丝一样,倒在姜梨的身上。
那方向是太医院?是江淮?
江淮站在宫墙之上,清冷的眼神中掺杂着愧疚。
或许,没有他当年的自负,也就没有如今着混乱的局势。
一切都是他的错………
江淮一跃而下,扶着正在艰难前行的姜梨身边“去药房。”
“果然是你!”姜梨眼前开始发晕,这难道又是江淮研制的新毒?
“算账秋后在说。”江淮一招手,从角落里冲过来几个医女把他们抬走了。
……………
一辆警车拦在恒一的车前。
“恒先生人呢?”小警察抓着车门,一脸吃惊的瞪着恒一。
他没跟丢啊?难道那两个人能凭空消失?
“我不在这儿吗?”恒一佯怒道“小朋友说话注意些,大活人你看不见吗?”
小警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人的确是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啊?这是什么操作啊?
“恒先生不必和小孩子计较。”邢飞赔笑道“不知道夏侯先生和姜小姐去哪里了?”
“有事吗?”恒一在心中叹口气,他也想知道两个人去哪里了。
史上最无厘头的穿越,穿来穿去真的好玩吗?
“不过,邢局长亲自跟来又因为什么事?那件案子不是说清楚了吗?就算要重新询问,也不应该是您亲自出马吧?”恒一总觉得这个邢飞有什么目的。
讨好夏侯家?大老板从来不接触政治。
讨好姜梨?大老板会宰了他!
邢飞笑笑“恒先生多虑了,我就是想来看看姜小姐,刚才太匆忙来不及问候。”
“姜小姐很好,不劳挂念。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着恒一几个拉开了车门。
邢飞按住车门,略带提醒的说着“恒先生,我记得您是在几个月前,把云女士接回来的是吧?”
恒一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恒先生,多注意姜小姐的安全。”邢飞心底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扩大。
就像是当年毕业典礼上,云琉璃和云柔一起消失时那样的不安。
恒一用很奇怪的眼神大量着邢飞,姜这老小子在打什么歪脑筋?
邢飞看着远去的车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希望真的不要出事才好。
“头儿……老大……”小警察目光异样的看着邢飞“老大……你是不是喜欢吃嫩草啊?”
邢飞……
………
药房内。
夏侯尊清醒过来时,江淮正取走他身上的水蛭。
圆滚滚的水蛭在喝饱后,就离开他的身体,然后又迅速被毒素的侵蚀,变成了水蛭干。
“怎么是这东西?”不得不承认,水蛭吸毒血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品相长的差了些,软塌塌的很不舒服。
“挑?能保你命就不错了!”江淮往他身上糊了层草药“你的……毒解不了。”
“我知道。”火寒之毒,怕是没有那么好解。
“我是说你们两这个毒,我解不了。”江淮指着他发黑的伤口。
“这是什么毒?”夏侯尊担忧的看着姜梨。
江淮严肃的按住他的肩膀“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给她喝了?”
“喝?你是指,我把我的血给她……”夏侯尊有些不明白江淮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的毒,是可以渡给别人的?”江淮面色凝重的说着。
“我血里的毒,渡给了她?”夏侯尊站起来揪着他胸前的衣服“解药呢?”
江淮眼里是遮不住的愧疚“对不起……”
没有药引,他解不了………
夏侯尊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叫嚣,手背上的青筋随着他的用力而爆起。
他不自觉的松了手“我这到底中的什么毒?”
“普通的鸠毒而已,只是与你体内的毒发生了反应。”江淮目光躲闪的说着。
“发生反应了会怎样?”左右不过是死,怕是比不过火寒毒发作时的痛苦。
江淮走到姜梨身边,药童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
他淡淡的问着“独孤尊,你喜欢她是吗?”
夏侯尊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么喊他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只有一粒解药吗?”他太了解江淮了,太过自负,没有把握的事从不自己说出口。
江淮把一粒蓝色的药丸放到他面前“只能救一个人。”
夏侯尊淡淡一笑“谢谢!”他捏起药丸,塞进了姜梨的嘴里。
江淮眼底浮现出一抹哀怨,他望着夏侯尊的背影,喃喃的问着“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应该过的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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