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脸色一变,这才想起夜非天刚刚胸口挨了好几下,怕是受伤不轻,慌忙道:“少爷,清儿去取些跌打药来,伤口要紧。”
夜非天还没来得及叫住她,清儿就心急火燎的推门离开了,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看着胸口的七星逐月图案有些奇怪,刚刚战斗中他就是觉得那里有股暖流涌动,这会儿仔细一观察,竟是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哪有丝毫伤痕。
夜非天顿时迷茫起来,不应该呀,那么重的力道就算不致命,但也该有些淤青,再不济以他如今的身体红痕总该留下吧,可偏偏什么痕迹都没有。
就在夜非天发神之际,清儿推门而入,见他赤着上身,脸色红了红,但还是关心的上前想要帮他上药,可红着脸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伤口,不由得小声道:“少爷,你哪里受伤了?”
夜非天顿时回过神来,也是惊奇的挠着头疑惑道:“先前我的确是感觉胸口有种剧痛,可随即就是一股暖流涌变全身,刚刚脱下衣服一看,也是奇怪为何身上没有伤痕,清儿,你仔细找找,是不是伤口给打错位了?”
感情夜非天同学当广弘毅会使用乾坤大挪移,还是用在别人身上的那种,不得不说他脑子里想法很强大。
清儿嗯了一声找了半天,夜非天甚至都有种脱了裤子叫清儿仔细看看的冲动,后来觉得实在是太邪恶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低着头,看着胸口七星逐月的印记若有所思。
他依稀记得,当初被他从夜大少脖子上取下的玉佩上的图案就是这纹饰,近看有些像星辰,当时晃眼之间他觉得有些威风凛凛,觉得卖相不错才顺手戴在了脖子上。
“少爷,你刚刚根本就没受伤,哼,不理你了。”清儿最后红着脸跑了,夜非天表示自己很无辜,哥真的受了伤呀,可他娘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好了?莫非闹鬼不成?夜非天很是恶寒的想到。
在地球的时候,但凡有什么不可思议或者科学暂时解释不了事情,鬼神总会莫名其妙的背锅,人嘛,总是需要理由强行解释的,不管哪个世界,都需要规则来约束一切,夜非天其实很想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要甩锅行不行……
接下来三天时间,夜非天白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扬天五屠里面的人屠幻面,他修为太低,现在其实就是变相的在学习化妆术或者说叫易容术,前面两天被清儿屡次嘲笑,第三天一个黑着脸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送饭的清儿推开门硬是差点将手中的饭菜给吓得掉到地上。
对此,夜非天易容术算是略有小成,对清儿的反应很是吃惊,看吧,哥就是这么优秀,一听就懂,一学就会。不过他也不蠢,知道这只是障眼法,怕是瞒不住细心观察的人,他只能心中期待自己修为达到开元境界,那时候沟通灵力掩饰面部配合易容,他猜测那样怕是这流云城很难有人能从表面上认出他是谁。
修为上面,夜非天每天晚上天一黑就跑到自己院子里炼体,拳法什么的他也不会,干脆就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或者扎马步什么的,反正每次力竭为止,然后盘腿感悟一番,过些时候再去洗个澡和清儿吃过宵夜才休息,三更左右又是爬起来修炼一次,如此三天下来,他便是成功的突破到了炼体四重,肉身力量达到了三百多斤。
为此,夜非天常常窃喜不已,觉得自己天赋异禀,瞧瞧,哥三天就再一次突破了,还说老子不是天才?简直就是天才他祖宗呀,要是夜非天同学知道这是他如今的身体这些天里完全通过修炼融入了异界,并且胸口的烙印每次在他沉沉睡去散发光芒吸收了他的疲劳,不知道会不会蹲在墙角抱头痛哭:嗷呜,老子果然就是个弟弟……
清儿俨然就是个乖巧的小媳妇,每天按时做饭,然后在夜非天调笑下面红耳赤的和他一起吃饭收拾,然后蹲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少爷修炼,心里自私的想着,要是能这样和少爷呆一辈子该多好。
可是清儿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心底遥不可及的梦,她外貌丑陋,所以心思比寻常人更加细腻,夜非天自十多天以前醒来,虽然整日里嘻嘻哈哈,遇到人遇到事也是一副卑鄙嘴脸,但清儿很笃定,少爷变了,他嬉笑的外表下有一颗永不服输的心,对此,清儿深信不疑。
第四天,夜非天一大早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清儿,边跑过去便道:“清儿,昨天你给我说的咱夜家的真武阁在哪里呀,少爷去借几本秘籍看看,待会再回来吃饭。”
清儿抬头看着他,一指右手方向道:“少爷顺着咱们院子左边那条路一直走到底就是了,有个好大的牌子呢,上面写着真武阁,少爷,我听说那看守真武阁的阁老爷爷可凶了,脾气大着呢,我平日里都不敢靠近,少爷可别惹恼了他老人家。”
夜非天一边走一边回头答应道:“放心了乖清儿,少爷小人不计大人过,不会和老人家多争论的,再说,少爷可是去借武技秘籍,可不是去惹事的,没事儿没事儿。”
看着夜非天走远,洗着菜的清儿突然呀了一声,站了起来自语道:“糟了,忘了告诉少爷需要炼体五重才能借阅武技秘籍了,不过少爷这么精明,应该不会忘了这种小事儿,看来少爷是想给那阁老请安留个好印象,少爷真聪明!”
现在夜非天的形象在清儿心里越来越高大,小丫头总是觉得少爷做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有深意,要是夜非天此刻听到她的自语,绝对会泪流满面,我去,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小丫头居然不说,哥这不是大清早跑过去丢脸吗……
夜家真武阁,此刻天色刚亮,倒是真没什么弟子,这也是夜非天故意选的时间,他这人喜欢低调,不愿意平白无故惹麻烦,才挑着大早上没人跑到了真武阁,夜家真武阁宏伟异常,光是站在外面看着那牌匾上龙飞凤舞的‘真武阁‘三字‘’,夜非天就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嗯,那些都是屁话,站在外面才是重点,夜非天怒了,看着门口太师椅上眯着眼看着他的刀疤老人有些蛋疼,吼道:“老头儿,凭啥不让我进去,我堂堂夜家大少爷,夜家家主他亲孙子,这么吓人的身份你不怕?你敢拦我?哟,老东西年纪大脾气也不小嘛!”
夜非天还真不是不礼貌,而是站在门口好言好语苦口婆心哭爹喊娘爷爷前辈全都叫上了,结果半天不开腔的老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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