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命运之巅

正文 2050年之各方去向

    
    天渐渐暗了,
    乌云就像一个个装满心事的人。
    冷风四起,把大树上的枫叶吹得沙沙作响,
    似小时候邻家的风铃,
    细细碎碎地摇摇摆摆,
    小巷里传来了一支孤单的歌。
    孤单是属于楼月如的,
    楼月如正一个人坐在后院的青石上,
    看着眼前孤零零的一棵梅花,
    在暗淡的天色下,
    仿佛披上了一层往事的尘埃。
    扬哥在玩了一天的泥巴之后,
    就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了。
    诚如外界传言,
    扬哥在一回到星花小区之后,
    不知怎地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医生说他可能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后导致的“智商封印综合征”,
    如果想要痊愈的话,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现在的“系铃人”小凡可谓是自身难保了。
    自扬哥把小凡从唤生天医“劫”出后,
    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小凡的“动静”了。
    要不是他那一分钟十几次的心跳还在,
    楼月如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白发人先送黑发人”。
    就在她们搬到这少有人烟的小山村后,
    约莫过了三天,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找到了她们。
    这个年轻人自称是扬哥的同事王一,
    因为听说扬哥搬家了,特地来看望他。刚开始的时候,
    楼月如还是有七分怀疑的。毕竟这些年的狗仔,
    昌盛到都可以重建一个新的“丐帮”了,
    各种出神入化防不胜防的幻晶黑科技,
    搞得不知多少的名人都变成了“宅乖乖”。
    真可谓:一出门就是一场全副武装惊心动魄的“战斗”!
    可从这个年轻人的打扮来看,
    只见他一条白衬衫上零星地点缀着几朵淡黄的油污,
    一条牛崽裤也褶皱得很是随意,
    一双小白鞋尽讨了些泥巴的喜欢。
    再看他这个人,一双小猿臂黑得能和白衬衫分庭抗礼,
    麦黄色的脸上总给人一种正直可靠,老实安全的感觉。
    只有他的那一双剑眼,外形凌厉而眼神却清澈如水,
    让人起不起疑心来。
    直到后来,当王一看到扬哥的时候,
    那种痛彻心扉,歇斯底里的恸哭还在楼月如的心里
    “九九难去”。楼月如从没有见到一个男人如此地恸哭过。
    犹记得王一一看到正在玩泥巴的扬哥后,
    整个人就跪倒了下来,疯了似地跑过去抱住扬哥,
    像一个伤心极了的孩子一般,
    仰头大哭,
    任由那眼泪和鼻涕在麦黄的“大地”上宣泄成河。
    那种喉咙欲碎的嘶哑声,
    把一向坚忍的楼月如也听得韧心大碎,
    靠着柱,捂着嘴,哭着了泪人……
    自那天后,王一就留了下来。
    他向楼月如说,他的一切都是扬哥给的。
    现在他要把他的生命奉献给扬哥,
    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扬哥治好。
    如果楼月如不答应让他留下来的话,
    他就一直跪在门外,
    直到死去。
    楼月如从没有看到过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好男儿,
    可她也是一个母亲。她深深地知道,
    失去孩子的母亲还比不上那秋后的枯草。
    她不能自私到“夺人所爱,赠人以痛 ”。
    可王一根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的样子,
    就在他看到楼月如犹豫不决的时候,
    只听得扑通一声,王一便重重地跪了下去,
    一双剑眼执着得让楼月如心碎成粉。
    楼月如见了,
    忙不迭地跪了下去,看着王一的双眼,
    一字一句地说道:“人儿膝下有黄金,
    只跪天地父母亲!
    王一你怎么能向我下跪呢,还不快起来!”
    说到最后已语带凌厉了。
    王一万万没有想到,
    楼嫂会如此地刚烈,可他还是没有起来,
    依旧跪着,
    同样坚定地看着楼嫂,说道:
    “还请嫂嫂恕罪。
    今天要是嫂嫂不答应我的话,
    我就长跪至死。
    反正我的这条命也是扬哥捡来的。
    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
    无父无母,无疼无爱。
    每天都只能对着那小小的天花板数星星,
    吃不饱,也穿不暧,
    好不容易长到了十六岁,
    以为可以逃脱那个冰冷牢笼,
    好好看一看那大千繁花。
    谁知这外面更是世情如霜,
    我读书少,
    所以每天都只能像一个大背萝一样,
    在这座城市的边际线上出生入死。”
    说道这里,王一再也忍不住了,
    一双剑眼早已被泪珠染湿,
    胸膛不停地高地起伏,
    好似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心酸将要喷薄开来。
    楼月如也别过了头去,
    一双兰花眼早已眉湿脸润,
    像一朵哭红了的兰花,
    情难自已。
    王一哭了一会儿又说道:
    “我记得那天,
    我正在一幢大楼上刷玻璃,
    谁知道吊绳突然断了,
    我就从六楼上掉了下去。
    要不是扬哥恰巧路过那里,
    把一楼旁边的一个大弹簧床抢推了过来,
    我可能早就死了。后来,
    扬哥还花钱给我治好了我的摔伤,
    又把我带到了穿雨公家所里,
    让我找到了做人的尊严。
    是扬哥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父爱。
    在我的心中他就是我的父亲,
    您就是我的母亲啊!”
    说完又大哭了起来,
    一双眼早已红得发肿。
    楼月如一听到王一说他是个孤儿的时候,
    一颗心早就心碎成片了。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王一虽然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但他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强忍着泪水,楼月如转过头来抱住了撕心裂肺的王一。
    两个人就这样,在这一个少有人烟的小山村里,跪抱在了一起。
    久久不绝的哭声
    ,好像把这个荒僻的小山村听得都心碎了起来。
    黄昏的风,吹打在被牛踏成的老泥巴路上,
    一头老黄牛孤零零地走寻着回家的路。
    一股炊烟袅袅挪挪,懒懒散散地绕着门前的枯树,渐旋渐上。
    这个时候,黄昏的小山村这才有了一点人的味道。
    王一来到这里已经有五天了,
    就在五天前,他就有了一个温暖的新家,
    一个如海般温柔而又,善解人意的母亲,
    一个爱笑爱玩泥巴的“童年小父亲”,
    还有一个很乖巧很安静的小兄弟,
    一切是多么地美好啊,王一感觉幸福极了。
    现在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
    他要担负起这个新家走向更加美好的艰巨任务,
    想着想着,走向家的脚步就更快了一些。
    黄昏的太阳,把他的身影长长地拉在小径上,
    只留下一串串脚印在渐行渐远……
    作者吹吹牛:
    今天,我要向大家道歉。
    我昨天承诺的一股新的玄幻风,
    我还是没有做到,
    真的很抱歉!
    我不祈求大家原谅我,
    我欢迎大家去纵横骂我吧,
    这样下一次,我就会长记性了!
    我真他妈该死!
    我也没脸求票什么的,
    还是好好写好下一章向大家赔罪。
    我也知道,并没有好多人会看我的小说,
    但只要有一个,我也要向她(他)道歉。
    真嘞,我食言了,我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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