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六皇女的脉案?”蔺瑭冷着脸,一改往日的孩子气。
“那又怎样?”蔺瑭皱着眉,低声叱道,
“这里面水深着呢,你贸然趟进来了,小心出不去!”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五哥的长子生辰是四月,太子的次子生辰是七月,如果序齿,五哥的长子就不仅是五皇子府的大皇孙,更是大钦朝的大皇孙,你明白吗?”走出翊坤宫,五皇女和辛夷要往北走,回东三宫,蔺瑭和董含睇则是往南的方向,她们正准备告辞,蔺瑭却改了主意。
“我惹了什么麻烦?”辛夷奇怪了,不过刚刚过去两天,她能惹什么麻烦?
一路上,五皇女看着蔺瑭阴冷的表情,偷偷给辛夷使了个眼色,有点小害怕的缩了缩伯脖子。
只有同母的兄弟才叫亲兄弟,不同母的兄弟叫什么亲兄弟。
“这样的事情,谁敢留下证据?再说,这种连御医都查不出来的死亡大礼又不是不存在。”
“我要去给太后请安,一起走。”蔺瑭冷着脸说完这话,便直接往北侧的甬道走去,见辛夷俩人没有跟上,还不耐烦的喊了一句:“还不跟上?”按理来说,父母身体康健的话,是不容易生出天生病弱的孩子的,何况两个皇子丝毫没有问题。
“啊?哦!是。”五皇女一讪,不仗义的给了辛夷一个眼神,便灰溜溜的往永寿宫去了。
一路上,五皇女看着蔺瑭阴冷的表情,偷偷给辛夷使了个眼色,有点小害怕的缩了缩伯脖子。
“你看了六皇女的脉案?”蔺瑭冷着脸,一改往日的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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