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君一还是告诉君子言。
前面有石头,不绕过去,跨过去就行了。
有什么苦,有什么难,她陪着就是。
每个人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看着君子言复杂的表情,君一就知道,他有事。
君子言的母亲,她不了解,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通过君子言,总能描绘出倾国之色。
看得出来,皇帝是爱她的,但皇帝的爱,太苍白。
“别多想了,走吧。”君子言沉默了一路,君一看着他一路,直到马车停下,到了,君子言才说。
“嗯。”应了声,下了轿,默默的牵着君子言的手。
府里和出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君子言回了房,君一也没做什么,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
看了看小白,白白的,胖了很多,底下有很多小球。
看来这就是雪蚕的丝。
然后出去带上门,去了书房。
有时候,就算再亲密,也要给人一个独立的空间,独自舔伤。
小花也在书房,君一开门,他也不知从哪儿窜进来,活蹦乱跳的,身上还带着雪花。
书房是暖和的,只要是用着的房间,下人都会放上暖炉子,铁质的,不见火。
“我该怎么做?小花。”有些伤痕,是永远抚平不了的,只能用幸福淡化。
君子言难受,她也不好受,虽然皇帝不是好丈夫,好父亲,但他是好皇帝,听到他快死了,君一说开心算不上,却也不难过。
可君子言不一样,就算血海深仇那也是父子,没点感受还好,就怕憋在心里,自己难受。
君子言怎么说,有点类似抖m。
其实准确来说,每个人都一样,只在于出生以后,由家人在上面绘画色彩,造就了不同性格的我们。
小花不会说话,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原因,君一摸了摸他的脑袋。
铺开宣纸,磨了墨,提笔写着。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心里头很烦躁,脑子很混乱,把想到的,写了下来。
发觉自己写了什么,立马撕掉,再写!
小花只是不会说话,他能感受到这中焦灼的心,乖乖的蹲坐在旁边,看着君一。
“影。”写写撕撕好几次,墨汁没了,君一放下笔,喊着。
“在。”应着,人也出现在视线。
“李梦烟的资料给我,全部。”末了,附上两个字。
“是。”应着,人刹那不见了,过了没多久,就回来,拿了一本子。
“王妃,李梦烟的资料有两个,至于哪个真哪个假,无从分辨,也有可能都是假的。”每一个出现他们视线,或是跟谁谁有关,都会通过情报查资料。
这是影第一次遇到两资料分不清真假的人。
“嗯,,你把这个给王爷。”那是君一折的千纸鹤。
影接过,去了。
上面,没有任何言语,君一只是,起草了一副画。
书房有卧榻,可坐可睡,离暖炉子近,君一坐在上面,打开本子。
李梦烟,无父无母,花楼歌姬,被欧阳欧阳询碰到,上演英雄救美,后面没了,直接到小公主那里,做了礼物,成了皇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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