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任新娘

    
    已经好久没有来过燕城了，一踏入燕城这块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白慕晴的心情立马飞扬起来。
    这次来的感觉比之前来的几次都舒心多了，她甚至不顾别人的侧目迎着徐徐的春风闭上眼，张开双臂幸福地感叹：“啊！故乡.......我终于又回来了。”
    南宫宸看了她一眼，笑笑地牵过小挽晴的双手学着她的样子举起：“啊，妈咪的故乡，我也来了！”
    “啊，妈咪的故乡，爸爸也来了.......。”挽晴咯咯笑着说。
    白慕晴低头看着凑热闹的父女俩，道：“爸爸常来。”
    “也不算常。”南宫宸站起身子，一手揽住她的肩膀：“自从你不在之后.......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好像有种阴影，即便需要出差也是颜助理代替我来的。”
    “那么现在呢？没有阴影了？”
    “没了。”南宫宸摇头，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呢？应该也没有了吧？”
    “丝毫没有。”白慕晴笑盈盈道：“难得我们大家都那么高兴，不如我们找个靠海的酒店住怎么样？”
    “耶！我要住海边酒店！我要每天都可以玩沙子。”小挽晴欢呼道。
    南宫宸和白慕晴相视一眼笑了，看来不住海边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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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们根本用不着住酒店，南宫家正好有一幢别墅是靠海的，只是一直没有人住过罢了。
    在来燕城之前，南宫宸便已经吩咐人过来打扫干净了，直接便可以入住。
    一家三口来到海边别墅后，刚放下东西小挽晴便欢呼着跑到海边去了。
    白慕晴倚在别墅的栏杆上看着像个快乐小天使般的挽晴，唇边不自觉地绽放出笑容。
    南宫宸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后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挽晴，抬手拥着她：“什么事情那么开心，说出来一起分享一下？”
    白慕晴依旧注视着奔跑在沙滩上的小挽晴，道：“突然觉得生命真的好奇妙，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这次来就已经是三个人了，而且还是个会跑会跳的小宝贝。”
    “嗯，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挽晴还在你的肚子里，而你将我瞒得很紧。”
    “你这是在责怪我的意思么？”
    “虽然每每想起就有种想挣昏你的冲动，但是责怪你有用么？”
    “没用。”白慕晴笑着摇头。
    “就是咯，你现在已经丝毫不将我的火气放在心上了。”南宫宸故作难过地摇头叹息：“唉，越来越没有作为大家长的威信了，还是比较怀念当初本人咳嗽一声，你就腿颤的时光。”
    “那样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你死心吧。”白慕晴笑呵呵道。
    南宫宸将她倒在护栏上，低头便是一口啃在她的脖子上：“小妖精！”
    白慕晴笑着躲避了一阵，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别闹了，让挽晴看到又会以为我们在打架。”
    南宫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挽晴，只好将她放开。
    白慕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打量着眼前这幢不大但是别致的小别墅问道：“这也是南宫家的产业么？怎么以前没见你带我过来住？”
    南宫宸笑了：“南宫家的产业遍布全国各地，我会慢慢都带你去一遍的。”
    “不用啦，我喜欢燕城是因为我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这里有感情，别的地方并没有多大兴趣。”
    “喜欢这里？”
    “喜欢。”
    “那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当休假了。”
    “你不用上班？”
    “不是你说的么，钱是赚不完的。”南宫宸双手随意地搭在护栏上，看着沙滩上的小挽晴：“钱是赚不完的，可挽晴却会长大，我们再不多陪陪她抱抱她，她就长大了，再也不需要我们的陪伴了。”
    “你能不那么刹风景么？”白慕晴抬头望着他，脸上有着无语。
    如果不是说中了她的心怀，她也不会跟着伤感，南宫宸笑着抬手在她的发丝上揉了一下：“抱歉，最近空闲的时间多了，想的事情也跟着多了。”
    白慕晴靠入他的怀中，抱着他轻声唉叹道：“其实你说得没错，等挽晴长大了，嫁人了，咱们想陪她她估计都会嫌我们烦了。”
    “怎么现在轮到你了？”南宫宸好笑地打量着她。
    “还不是被你给害的。”白慕晴嗔怪地横了他一眼。
    南宫宸一脸无辜地拉过她的小手：“好吧，算我错了，刚刚我也已经道过歉了。那么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想，安安心心陪挽晴玩好么？”
    说话间，他已经拉着白慕晴的手掌往沙滩的方向走去了。
    沙滩那头的小挽晴看到他们下来，兴奋地冲他们摇手道：“爸爸妈妈.......这里有好多漂亮的贝壳，快点过来帮我一起捡！”
    听到挽晴这么说，白慕晴立刻低头望向脚下，一脸惊喜道：“还真的有诶，好多贝壳。”
    南宫宸随她一起扫视着脚下的沙滩道：“这里是游客禁止入内的，很少有人捡，所以比较多。”
    白慕晴拾起一片贝壳对着阳光照了照，随口说道：“有钱就是牛，连贝壳都捡得比人家多。”
    南宫宸笑笑地拽过她的手掌往挽晴的方向走去。
    “爸爸，你帮我拿着。”挽晴将手里的贝壳递到南宫宸跟前。
    南宫宸接过去帮她拿在手中，可是挽晴捡得太快，渐渐地他就有些拿不住了。
    “宝贝，爸爸快拿不住了，咱们可不可以改天拿个袋子再来捡？”
    挽晴回头打量着她，然后走过来掀起他T恤的下摆：“爸爸你好笨哦，可以有衣服兜住的嘛。”
    “就是，好笨的爸爸.......。”白慕晴学着挽晴的声调附和。
    南宫宸从来没有这样用衣服的下摆兜过东西，很是不习惯地抗议：“宝贝，用你自己的裙子兜呗，肯定可以兜很多。”
    “我不，我要捡贝壳我还要玩水的。”
    “我也要捡贝壳玩水啊。”
    “爸爸你是大人了，你不能这么幼稚。”
    “听到没有，你是大人了不能学小朋友捡玩水捡贝壳。”白慕晴说。
    “还是你来兜吧。”南宫宸伸手便去掀她的大裙摆，白慕晴被他吓得哇哇叫着躲避，嘴里嚷嚷道：“南宫宸你不要脸.......。”
    “怕什么，反正这里没人看到。”南宫宸索性将手中的贝壳放在沙滩上，冲着白慕晴追过来。
    白慕晴叫器着躲避：“南宫宸，宝贝让你帮他拿贝壳，你怎么可以推到我身上来？你.......啊.......！”
    白慕晴被南宫宸一把压倒在沙滩上，她本能地翻身挣扎，二人就这样在沙滩上翻滚起来。
    小挽晴看着翻滚在一起的二人，看着他们滚啊滚就吻上了，有些无语气道：“爸爸妈妈，你们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打架啊？老师说了有事情的时候要好好沟通，不能总是打架的。”
    “听到没有，有事好好沟通。”白慕晴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没好气地瞪着他：“要你拿点贝壳怎么就那么大意见呢？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南宫宸从白慕晴的身上爬起，笑笑地对挽晴道：“你妈妈的脾气太倔，我和她实在是没法沟通才开始动手的，你可别学她。”
    “明明就是他说什么也不肯给我们家宝贝拿贝壳。”白慕晴抗议道。
    小挽晴看了看两人，摇摇头转过身去，一副受不了他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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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完贝壳，一家三口便回到别墅里面换衣服。
    白慕晴一边给挽晴换衣服一边笑盈盈道：“一会见到外婆和小舅舅要叫人知道么？”
    “知道啦。”挽晴指着衣架上那条粉红色的衣服道：“妈妈，我要穿这条公主裙。”
    “为什么啊？妈妈都已经帮你换好了。”
    “我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外婆和小舅舅才会喜欢我啊。”
    南宫宸笑笑道：“挽晴这是有多害怕别人不喜欢她，哪里落下来的阴影？”
    白慕晴打量着小挽晴，以往的往晴都不会这么不自信的，怎么今天反而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呢？难道是母女连心？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可以感觉出来妈妈从小就不受外婆的喜爱？
    南宫宸感觉到她的心伤，忙拉过挽晴的小手道：“放心吧，外婆和小舅舅不会不喜欢挽晴的，如果小舅舅敢不喜欢挽晴，爸爸收拾他。”
    “爸爸.......你又暴力了。”挽晴提醒他道。
    “呃.......爸爸开玩笑的。”南宫宸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抱起：“走吧，我们该出门了。”
    朱慧和小意依旧住在当初朱志文给他安排的西郊住所内，虽然白慕晴在来燕城之前就跟朱慧联系过了，也把当初的事情经过向她解释过，可是在看到白慕晴的时候，朱慧仍然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打量着白慕晴，半晌才呆呆地唤出一句：“你真的是慕晴么？”
    白慕晴点头，激动地唤了声：“妈，我是慕晴，我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当初的车祸出得那么严重，你怎么可能是慕晴.......。”朱慧喃喃地开口。
    “妈，如果你不相信我是慕晴，那么你看看挽晴，看到她你应该就相信了吧？”白慕晴微笑着将身后的挽晴拉了出来，冲她诱哄道：“挽晴，乖，再叫一次外婆。”
    “外婆.......。”挽晴小心翼翼地唤道。
    朱慧终于将目光从白慕晴身上挪到挽晴身上，当她看到挽晴那跟慕晴小时候与出一辙的面容时，惊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妈，挽晴是我和宸少的亲生女儿，她并没有死。”
    “挽晴？”朱慧走上前来，拉住小挽晴的双手近距离地打量着她，随即抬头望着白慕晴和南宫宸道：“和慕晴小时候长得真像啊.......。”
    “所以啊，妈你现在还怀疑我是假的么？”白慕晴笑笑道。
    “姐，原来你真的是我姐啊？”一直站在旁边的小意终于忍不住地挤了上来，打量着白慕晴惊呼道：“姐，上次在公寓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啊？我还以为姐夫是骗我的呢。”
    想起上次在公寓里的认亲历程，大家心里都苦涩地笑了。
    南宫宸笑笑道：“当初我告诉你们慕晴没有死的时候，你们个个把我当疯子看待，就连你姐都觉得我疯了，当时我真是又急又无奈啊。”
    “抱歉，当时因为我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白慕晴笑着抬手在小意的头顶上摸了一下：“好久没见，小意都长得比我高了。”
    “姐，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小意嘿嘿笑道，然后低下头去逗小挽晴：“姐，这个小娃娃就是当初你肚子里的那个宝贝么？”
    “对啊，她可是你的亲侄女。”
    “来，叫声舅舅听下？”小意笑着冲挽晴勾了勾手指。
    “舅舅。”挽晴乖巧地叫了声，望着他道：“不过舅舅看清楚了哦，我不是小娃娃，我已经快满四岁了。”
    “哟，还挺叫真的。”小意牵过她的小手：“走，舅舅带你去摘果子吃。”
    “什么是摘果子？”
    “嗯.......就是果子长在树上，我们去把她摘下来。”
    “真的吗？这里有果子摘吗？”挽晴立刻欣喜起来，她看了看小意，最终还是不放心地然后转向南宫宸：“爸爸，我要你陪我去摘果子。”
    南宫宸看了看白慕晴，点头牵过挽晴的小手：“好，爸爸陪你去摘果子。”
    南宫宸带着挽晴离开后，白慕晴转身才发现朱慧不知何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妈，你怎么了？”她慌忙走上去，挽住朱慧的手臂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打量着她：“怎么哭了？妈，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和挽晴吗？”
    朱慧捂着嘴巴摇头：“不.......我只是心疼你，心疼你这些年来所受的罪。”
    “都已经过去了。”白慕晴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妈，过去的事情我早就已经不去想了，你也别想了好么？别哭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容易，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白慕晴抽了纸巾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们谁也不会再有灾难了，我会像以前一样照顾你和小意。”
    “不要再说了.......你越是这样说妈妈心里越是难受啊。”朱慧摇头：“都是妈妈没用，是妈妈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妈，你干嘛这么说啊？”白慕晴打量着她：“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更没有这么想过啊。”
    “慕晴，对不起，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和南宫宸小时候的事情，更不知道朱朱顶替了你嫁给南宫宸，还陷害你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这些妈妈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都知道了？”白慕晴讶然。
    朱慧点点头：“你舅舅出事后我才知道一切真相的，他一直骗我说朱朱嫁给一户好人家了，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朱朱嫁的是南宫宸，原来他们把我和小意弄回燕城来，就是为了防止我知道这些真相啊。”
    “舅舅和舅妈现在怎么样了？”白慕晴只知道朱朱死了，却从来没有过问过狠心的舅舅和舅妈。
    “你舅妈被南宫宸弄进牢里去了，舅舅也被那些债主逼得走投无路不知道藏到哪个角落去了。”
    “这些都是南宫宸干的？”白慕晴讶然。
    朱慧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点头：“对，南宫宸还把他们家的房子收回去了，总之你舅舅舅妈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朱慧说完，继续愤愤地说道：“我当初就一直觉得你外婆死得蹊跷，没想到居然是被他们两个害死的，为了让朱朱嫁入南宫家他们真是丧尽天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啊。”
    “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咱们就不去想了好么？”
    “我怎么可能不去想？他们害死你外婆也就算了，居然还对你下这么重的毒手，太恶毒了。”
    “确实很恶毒，不过他们都已经得到报应了不是么？”白慕晴笑笑地抓住她的双手：“妈，咱们别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说点开心的好不好？”
    朱慧点点头，终于又重新开始打量起她来：“你现在怎么样？还好么？”
    “好啊，跟宸少复合了，挽晴也找回来到，现在就差没有把你和小意接到身边去了。”白慕晴道。
    “挽晴，对，挽晴跑哪去了？我都还没有好好看看她呢。”朱慧打量着四周。
    刚刚光顾着伤心，都忽略掉挽晴这个孩子了。
    “挽晴到外面摘果子去了。”白慕晴微笑道：“挽晴这一路来都在担心外婆不喜欢她呢。”
    “怎么会？”朱慧终于笑了：“挽晴长得那么可爱乖巧，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我想也是。”白慕晴说完改口道：“对了，妈，你过几天跟我们一起回C城去吧，可以住在当初住的公寓里，那里环境和周围的设施都齐全，小意上学也方便。”
    这一切听起来都挺好，可是朱慧却摇摇头：“不，我和小意都已经习惯燕城的生活了，就不跟你们一起回C城了。”
    “为什么呀？你们住在C城我平日里才可以关照顾到你们，而且小意喜欢C城啊。”白慕晴道。
    “我现在身体好，暂时还不需要你关照，放心吧，我和小意在这边挺好的。”朱慧如今感觉自己连见南宫宸的脸都没有了，哪还好意思总麻烦人家？
    当初她那么寓昧地相信着哥哥的话，把慕晴陷入这样不堪的境地，虽然南宫宸没有怪她，可她自己光是想着就觉得愧疚难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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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母亲家里出来后，白慕晴还顺道去了朱老太太的墓前看望她老人家。
    一转眼又是好几年没见过了，白慕晴蹲在老太太的墓前轻抚着她的头相，苦涩道：“外婆，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看到舅舅一家落得这样的下场呢？你那么善良，一定不忍心看到他们这样吧？”
    白慕晴虽然觉得舅舅一家是罪有应得，但是想到朱家的后代居然落得如此下场，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起来。
    她相信如果朱老太太泉下有知的话，也肯定会原谅他们的。
    看着白慕晴在朱老太太的墓前站了良久，南宫宸才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道：“慕晴，我们该回去了。”
    说完，他转向朱老太太的墓碑，一脸恭敬道：“外婆，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慕晴的，再也不让她吃过去的那些苦头了。还有，我和慕晴每年都会来看您的，再见了.......。”
    白慕晴注视着南宫宸，随即冲朱老太太鞠了个躬，和南宫宸一起离开朱老太太的墓地。
    一家三口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了。
    白慕晴帮挽晴洗完澡，将她哄睡着后走出卧室，来到隔壁房间的书房。
    南宫宸正在处理一些重要公务，看到她进来抬头望了她一眼问道：“挽晴睡着了？”
    “嗯，你呢？公事忙完了没有？”白慕晴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他的手边。
    南宫宸道：“今天的事情基本处理完了。”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温开水，抬眸打量着她：“怎么了？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
    “没有啦，就是今天和我妈一起回忆了不少过去的事情，又去看了外婆，所以心里有点感伤。”
    南宫宸听到她这么说，起身将她拥进怀中，吻着她的发丝：“别感伤了，都是一些过去的事情。”
    白慕晴点头。
    南宫宸如是又问：“对了，跟妈聊得怎么样？她会跟我们一起回C城么？”
    白慕晴摇头，无奈道：“这也是我伤感的原因啊，我已经劝了她很多了，可是她就是不想离开燕城。”
    “在燕城住了那么久，舍不得离开也是正常的，你也别伤感了，就让她们留下吧。”南宫宸想了想，俯视着她道：“你放心，我会在市区找间房子给他们住，并且安排人好好关照顾她和小意的。”
    “真的？”白慕晴抬头望着他。
    “怎么又用这种怀疑的口吻跟我说话？难道这点小事办起来很难么？”南宫宸用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记，白慕晴便笑了，笑着抱紧他，在他的怀里感动道：“谢谢，真的是太感谢了。”
    “谢什么，咱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南宫宸低头逗她：“如果你非要感谢的话，那就吻我一下吧。”
    白慕晴想也不想，踮起脚尖便在他的唇是吻了一记。
    吻他有多难？刚好是她爱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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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来燕城，南宫宸原本的计划除了跟朱慧见面外，就是带白慕晴和挽晴出来游玩的。
    朱慧觉得没脸见南宫宸，死活不肯跟着大伙一起到处玩，小意见到姐姐倒是高兴得很，还是和当年一样爱粘着她和南宫宸。
    在外面玩了一天后，第二天的上午大伙一起吃过早餐，南宫宸便提意让小意留在家里陪挽晴玩，自己跟白慕晴一起四处逛逛。
    这两天挽晴已经跟小意混熟了，也很乐意放他们去过二人世界。
    虽然安排了两位保姆在家看着小意和挽晴，但是临出门的时候白慕晴还是有些不放心，反反复复地呆嘱小意要看好挽晴，别让她掉海里了。
    南宫宸抬手抚了一下她的后脑，笑笑道：“这里是浅海区，掉不下去的，还有啊，小意都是个大男孩了可以照顾好挽晴，别总把他当成三岁小孩看。”
    白慕晴不好意思地笑了。
    虽然小意已经长得和她一样高了，可是在她心里他还是那个喜欢追着她买鸡腿吃的小屁孩，所以担心是难勉的啊。
    两人一起离开海滩后，白慕晴望着南宫宸问：“你打算带我去哪里逛？”
    “你想去哪里？”南宫宸扭头看了她一眼：“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白慕晴笑笑道：“其实我挺想回去朱家小巷看看的，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远。”
    “正好，我也想去。”南宫宸笑了：“看来我们还是挺心有灵犀的。”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南宫宸果然将车子开到朱家小巷附近停下了，因为巷子现在已经成为商业街了，车子不好进去，两人便下了车子，手牵手边逛边往里面走去。
    看到巷子两边铃琅满目的小吃，白慕晴不由得想起当年劝南宫宸吃小吃，结果吃坏肚子的场景，嘴里不由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南宫宸似是猜到她在笑什么，揽在她肩上的手掌上移，在她的面颊上捏了一记：“不许笑。”
    “那可以吃么？”白慕晴指着街道两边的美食。
    “当然可以。”南宫宸点头。
    “可我还是想你陪我一起吃。”白慕晴摇晃着他的手腕撒娇。
    “你是想让我像上回那样在厕所内蹲半天么？”
    “不会的啦，你现在的身体那么棒！”白慕晴说着挤到前面一个卖串串的小摊位前买了两把串串过来。
    看着她难得地少女心爆满，南宫宸自己不舍去抚她的意，陪她一起吃起了串串。
    “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好。”
    “等等，让我拍一张。”白慕晴拿出手机调出摄相机，南宫宸便很配合地靠近她，还把串串放在她的嘴边摆拍。
    白慕晴将手机放回口袋后，又将他手中的串串拿了回去：“你还是少吃点吧，别真把肚子吃坏了。”
    “把我的食欲勾起来了却不让我吃？”南宫宸表示不服地将串串抢了回去，陪她一起吃了起来。
    此时的两人就像小情侣一样，边吃边拍照边往前面走，走了没多久便来到白慕晴小时候住的朱家小院前了。
    白慕晴脚步一停，抬头望着这栋陈旧的小院子，心情瞬间沉重了许多。
    南宫宸打量着她，浅笑：“怎么了？不敢进去？”
    白慕晴侧头看了他一眼，轻吸口气，迈步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