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傲慢地说:“裴飞烟,大概你还不知道你身边的是什么人。付战寒是你们国家的希望,他们付家百年望族,财产更加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当年要不是他的爷爷一心归国,现在的华尔街有一半得是他们家的。只要他愿意,现在可以轻易买起一两个国家!而你?我很清楚你的底细,你不过是个暴发户的女儿,身家人品都比不上他一个指头。你痴心妄想靠着你那几分姿色来迷惑他拿到好处,那么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女儿——安迪,才是付战寒的伴侣,是他的母亲为他选定的!”
“是吗?他妈妈还给他选了蓝莳萝,现在她的尸体都化了。现在他妈妈给他选了安迪,如果我是你的话,应该赶紧想办法劝服他妈妈改变主意才成!”
艾米丽气白了脸!
这不是咒她女儿早死吗?!
按照她的个性本来一巴掌就打上去了,不过手指头动了动,酸痛的胳膊提醒了她,眼前的裴飞烟可不是过去那些可以让她随意揉1捏的女人。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艾米丽恶狠狠地说:“嘴巴这么厉害,难怪连蓝莳萝都斗不过你!不过区区蓝莳萝又怎么和我们安迪比?我们身后是约翰逊家族和希尔家族两大家族的人,小丫头,你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付战寒也不知道?你真的那么确定他会为了你而得罪欧美两大洲最大势力的两个大家族?”
裴飞烟嘴角笑容忽地凝固。
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是她太大意了!
安迪虽然死了爸爸,妈妈又改嫁,可约翰逊家族的人还没死绝,艾米丽显然也没有放弃她的,她只是寄养在付家而已!
艾米丽见她脸上神色变幻,轻笑:“想明白了吗?想明白了就知道怎么做了吧?”
“嗯嗯,我明白了。”裴飞烟说,“我明白了你们这些人有多么无聊。从一开始就永远喋喋不休的说什么钱啊家世的。我问你,要是不投个好胎的话就连谈恋爱都没资格了吗?”
艾米丽一愣,“我不是这么说。”
“你没有这么说,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以为付战寒是放在案板上的猪肉,按照品质来配对?他是人,他有自己的感情。你们就没有问问到底他自己的感情如何?”
“他是富可敌国的人上人,可人上人也是人。他不是钢铁,不是挣钱机器,也不是你们标榜身份的华贵首饰。他是一个男人,有七情六欲,也有脆弱和害怕的东西。难道你们认识他那么久了,就没有好好的了解过他?我问你,除了他很有钱,他出身很好之外,你还了解他什么优点吗?”
“这……”艾米丽语塞,“他……他长得帅,又有绅士风度啊!这样的男人,你不更加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得起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底气渐渐发虚起来。
裴飞烟眼睛亮晶晶地,嘴角笑意愈发浓厚:“是哦,我配不起,难道安迪和蓝莳萝就配得起?”
“蓝莳萝卖国求荣,道德败坏,本身当了医生却肆意搞乱医疗市场,让无数病人因为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用而痛苦不堪。为了一己私利教唆我妹妹去杀人然后嫁祸给我。”
“安迪整个一扶不起的阿斗,满脑子只有撩汉,你有没有问问她去年到现在换了多少个男朋友?她口口声声说着爱付战寒,却明知道战神集团是付战寒的心血还私自入侵战神集团电脑窃取机密来讨好船王,天天打着付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害得付家丢人,还想要杀我孩子,毁我家人。”
“我裴飞烟虽然娘家败落,但我行得正站得正,说话办事无愧于天地良心。我配不起付战寒,难道她们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所谓千金大小姐就配得起他?!”
朗朗乾坤,日光月曜,能够停止腰板站立的天地间的,从来都是好人!
艾米丽完全被她的气势压住了,后退又后退,头痛欲裂。她摇摇晃晃地扶着走廊柱子,仇恨地看着裴飞烟,却成了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上前噬咬的勇气和能力!
裴飞烟看着她,“你刚才说付战寒的优点也还是没改你毛病,瞎子都知道他长得帅,傻子都知道他有绅士风度。可是你们能看得到他的内心吗?他的正直善良,他的坚持原则,他的忠贞不二你们谁能看到了?可能在婆婆眼中他就是一个牵线木偶,不过很可惜,她错了,她的儿子早就长大了。雄鹰要飞翔,猛虎要入林,你们编织出笼子想要关他?怕不是太傻?”
艾米丽气得目瞪口呆:“你……你强词夺理……”
“我就是强词夺理又怎么样?您耐得我何?你除了会嫁人还会什么?我就不同了,我除了会嫁人我还有事业。”
裴飞烟说完,留给艾米丽一个轻蔑笑容,转身离去。
……
独自在非洲夜空下徜徉总统府花园,烧包的总统竟在院子里种了稀罕的猴面包树。三人合抱粗的巨大树身据说是非洲旱季无数动物的活命神。她坐在猴面包树下精神一放松,眼皮发重。
“……付战寒滴水不漏,我们还是见好就收,回希国去吧。”
“不行,那小子太拽。我们输人不能输阵。怎么也得带点儿东西回去。”
睡得迷迷糊糊地,说话声传进来。裴飞烟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那声音很熟悉,正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口鼻忽然被捂住。她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被拖到灌木丛下面,惊恐万分地向后一瞥,捂住她的人竟然是白昊谦。
“嘘!”白昊谦竖起食指到嘴边,裴飞烟心中一凛,紧接着船王和他的助理就拖着胖胖的身躯经过她几分钟之前躺着的地方。
“外交部长刚走,临走前把付战寒叫进房间里谈了一会儿。一定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交给他。等会儿我让艾米丽去瞧瞧,她是女人行动比较方便。”
“是。”
裴飞烟心跳猛地加速,呼吸都困难起来。她惊疑不定地转头看了白昊谦一眼,发现白昊谦也很严肃。她马上知道自己的预感没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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