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爷仵作妃

第六百三十一章:伤离别

    
    将士们纷纷庆幸于惠王殿下即使发现了问题所在,否则死在巨浪之下的就成了他们了。
    鹤王一心以为自己已经消灭了大越十万大军,就算有活口也必然所剩无几,于是一面下令让将士前往楚河下游打捞惠王的尸体,自己则在次日一早就挥师南下,企图将没有被淹死的残兵一网打尽。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大越军队竟然完全没有上当,等待他的是惠王早就埋伏好的完整十万大军。
    只带了数千人的鹤王顿时成了瓮中之鳖,关键时刻竟然将林芷若用来作为人质。秦子裕又惊又怒,惊的是林芷若竟然会落到了鹤王的手中,怒的是,鹤王枉为男人竟然用一个女子挡箭。
    一时之间秦子裕投鼠忌器,几乎让鹤王就此逃脱。
    好在军中出了一名百发百中的神箭手,竟然一箭直接射伤了鹤王的手臂,秦子裕第一时间冲上去将林芷若救下,而鹤王也落入了大越军队的手中。
    鹤王被擒,鹤州那边顿时群龙无首,军队也乱成了一团,秦子裕趁胜追击,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是京城那边又传来消息,鹤王安排在京城的人手突然发难,将整个皇城团团位置。
    禁卫军统领王恒,竟然是鹤王的人,在双方对峙的关键时刻倒戈相向,旻文帝被擒。
    鹤王亲卫要求交换人质,秦子裕只好班师回朝。
    交换人质双方都非常谨慎,鹤王阴险狡诈,仗着自己年轻身手了得,竟然在与旻文帝交换途中将旻文帝又虏了回去。
    一时之间秦子裕立刻处于被动的位置,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倾尽一切救回皇帝,另一派主张国不可一日无君,大皇子早夭,皇后未诞下嫡子,惠王殿下就是长子继承大统顺理成章。
    秦子裕对于那个位置完全没有兴趣,却受不了大臣们日日登门劝说,于是亲自披挂上阵营救旻文帝。
    关键时刻,雍阳旧部突然对鹤王的军队发难,他们人数不多但是个个身怀绝技,神勇无比,偷偷潜入鹤王军中将旻文帝给救了出来。
    顿时举朝轰动,有那些要求拥立新王的一时心虚不已,又担心旻文帝秋后算账,心中仍然盘算着让秦子裕夺权,正好他手上的兵权还未卸,出其不意还是有相当大的赢面的。
    只可惜秦子裕本身没那个打算,旻文帝对于儿子的表现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儿子在他陷入困境的时候没想着取而代之,反而想尽办法解救他,他自然欣慰无比,另一方面,秦子裕是他的长子,未来大统顺理成章应该是他的,可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帝王的野心,大越的未来实在堪忧。
    对于雍阳旧部的处置也在朝廷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有人表示非我族类,且雍阳人似乎怀抱着什么神秘的术法,实在不可信任。
    也有人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雍阳旧部既然主动向朝廷示好,为的只是获得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利于太阳之下的机会,他们所拥有的绝技完全可以成为造福大越的工具,希望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
    旻文帝思考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决定从此之后不再追究雍阳旧部的罪责,所有雍阳将士有愿意为大越效力的可以加入大越的军队或者其它适合自己的地方,若想平安度日,也可以回归民间种田织布,从此不用在担惊受怕。
    这个方法也是林芷若在与卓沛分别之后告诉她的,要是可以摆脱雍阳旧部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蓝天下,卓沛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第一时间就将林芷若的主意告诉了凤姨。
    只是凤姨却有些顾虑,这个做法无异于赌博,万一旻文帝并不愿意接受雍阳,他们此举无异于玩火自焚,更为稳妥的做法是等秦子裕或者秦子墨登基之后,他们在按照林芷若的方法行动,隔了一代人之后,对于前朝的怨恨会减轻许多。
    而且这两个人对公主似乎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若是公主再从中周旋,他们必然会更有把握。
    只是没有人可以确定在新王登基之后会不会有另一个鹤王出现,什么时候出现,雍阳已经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于是在听到旻文帝被劫持之后,凤姨第一时间觉得雍阳的机会来了,于是率领精英悄悄潜入鹤王军中,将旻文帝救了出来。
    而苏弦也找了一个看守松懈的机会,从太师府中逃了出来,直奔惠王府。
    知道惠王那小子对若儿一直以来都有那种心思,如果是以前,他还没有立场可以反对。可是现在他与若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妻子再次落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苏弦的出现打破了林芷若与秦子裕浓情蜜意的日子,这几天来,秦子裕对于林芷若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她虽然无意隐瞒,但是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秦子裕坦白。
    所以在苏弦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离开的日子了。
    苏弦是直接翻墙进来的,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林芷若并未与他多言,只是让他先行离开到郊外等待,她随后与秦子裕和秦亦可此行之后再前往与他汇合。
    林芷若叹了一口气,趁着秦子裕不在,留了一封信,然后带着自己的东西悄然离开。
    只是她却也没有选择与苏弦汇合,而是选了一个相反的方向,从此踪迹全无。
    秦子裕回家之后,遍寻不见林芷若的踪影,最后在她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写好的信,了解了所有的事情之后顿时沉默了半晌。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终日借酒浇愁,秦亦可又怒又急,每每让他去寻找林芷若,他都只是沉默不语,然后继续喝酒。
    另一边秦子墨前往西凉完全不知道京城发生的这些事情,两国的战争一打就是四年半,一直到旻文帝四十三年秋中,内忧外患之下,两方俱是伤损惨重,最终只得和解停战,约定不再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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