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坏孩子

    
    .5.
    当黑哥亲口承认，大头是自己暗中受意，替洪涛顶了罪的时候，旭哥仍然偏执的把这件事儿，强加在洪涛身上！！
    因为他的枪口，永远无法面对，那个将他抚养成人，教会他在这个世界上如何生存，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人！
    “旭子！！六年时间，我就住在这养老院中，像一个观众，看着你一次次的精彩表演，看着你扎根在这个城市！！从开始的夹缝中求生存，到振臂一呼的风光无限！从奥迪一百，到路虎揽胜，再到现在的籁，路越走越踏实！扎赵子龙，猪老三的时候，我为你叫过好，跟那个孙局接触的时候，也为你捏过一把汗！旭子，官军替我经营的盛世皇朝，那是我留给你的，就跟你给飞他们存的现金，股票，基金一样，那是我黑扑腾不动那一，留给你最后的基石！”黑哥弯着腰，迈步往台阶上走着，扶着楼梯扶手，每一步迈的都很艰难。
    旭哥手心布满汗水，听着黑哥的话，枪口略微颤动了起来。
    “看着你和官军暗中合作，瓦解了盛世皇朝，将我留给你的班底，吴迪，范虎，曹明等人一个个除掉，最后帮着官军假死，派去沈阳帮着飞，我心里也曾不是滋味过！官军，呵呵，对，现在叫麻脸了，他一直在找光碟，他以为他很隐秘，其实人间美味那个饭店开业的时候，我就在他对面喝茶，他以为他拿了大量资金去沈阳，我不知道？其实那是我给他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生活保障！可惜啊，他今没来，如果来了，我真想看看他。几十年的老朋友，他真想走！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没必要把脸弄成那样！！”黑哥坐在台阶之上，点了根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旭子，你知道帝王一生，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儿是什么么？？其实真不是什么灾**，百姓遭殃，他们没那么伟大！他们最怕的就是，自己死了之后，看到还没站稳的孩子，在坟头打架！伤了哪个他不心疼？死了哪个他能闭上眼睛？！无数人劝我在你不会走的时候掐死你！但我的选择是让洪涛进监狱呆了近三年，只是想淡化你和洪涛之间的矛盾！.......旭子，大头的死因，是一个错误引起的，但那时候错误已经无法补救，再给我一万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那项选择！！你非得要个结果，那我偿他的命！”
    黑哥一根烟抽到一半，抬头看着旭哥完，伸手奔着兜里掏去，一把虎头钢刀，闪着寒光拽了出来！！
    “爸！！”洪涛猛然扭头喊道。
    旭哥喘着粗气，嘴里喷着汽泡，听着黑哥的话，咬牙几次想扣动扳机，但都停在了最后一秒。最后当洪涛叫出那声爸的时候，蓬的一声，落下了手臂！！
    “张旭！！你刚才跟我的结果呢？”舞攥着拳头破音的喊着。
    “他养的我，我能看着他死么？？？能么！！！”旭哥扭头看着舞，浑身颤抖，崩溃喊着。
    “那我呢？？我算什么？？”舞完全失去理智的问道。
    “那他妈我死行么？？？”
    “你给我的承诺，从没有兑现过！！”舞脸颊泛着绝望，冷冷的看着旭哥，一把抢过阿大手里的手枪，抬手，枪口指着黑哥，咬着嘴唇到：“黑！我不是张旭！我只为我八年青春讨个公道，所以你得死！！”
    “舞！！你放下！！”旭哥和洪涛同时往前一窜，洪涛快了一步，右手直接架住了舞的胳膊。
    “亢！！亢亢！！”舞眼中闪着疯狂，但手臂纤瘦，也没打过枪，一枪过后，突兀的后坐力让她手臂向上一仰，子弹打在养老院的墙壁上荡起一阵火星子。
    “你他妈别动！！”阿大和弥勒同时举枪，顶在了洪涛的脑袋上。
    “我.草.你妈！！人家自己人都不打了，你作你.麻.痹！！”代瞬间暴走，枪口直接移在舞身上。
    “啪！！”旭哥回头一把掐住了代的枪管子，瞪着眼珠子，没有一丝停顿咣咣打在代的脸上。代身体晃悠着后退，旭哥嘶吼着问道：“**！！你算个jb，有你事儿么？？有么！！”
    “张旭，你他妈住手！！”元元一脚蹬开旭哥。
    “你滚开！！”旭哥拳头上全是血，目光宛若饿狼一般盯着元元道。
    “让着你，别不知道好歹！！”元元阴着脸回了一句，继续道：“我他妈最烦你，你就是个白眼狼！养出来的人也是白眼狼！！”
    “元元！！你给我闭嘴！！”黑哥看着元元一声怒喝，额头青筋乍起，异常愤怒的迈步走了下去。
    “你谁？？”旭哥仿若一个孩子，语气稚嫩的问道。
    “你不是养了一帮孩子么？？孟飞呢？杨磊呢？张维呢？张东康？孟晨呢？王木木呢？？哪个***跟你来了！！连李猛都走了！！张旭，你***回忆回忆，你做人没问题么？？那帮孩子，拿着你的钱起来了，现在哪个扯你了！！哪个***替你拎着五连发了？你可以了，别他妈闹腾了！没有黑哥拦着，我他妈第一个干了你！”
    “你真他妈能吹牛b！来，你碰一下我哥试试！！”门口的灯光突然亮起，黑暗中六七个人影清一色的拎着双管猎，从车上突然窜了下来。
    张维一马当先，两步窜了进来，举起手中的双管猎，舔着嘴唇冲着元元问道：“来，举起你的手枪！让我看看你牛.逼.闪闪的魄力在哪儿！”
    所有人怔住。
    “踏踏！”
    同时一阵脚步声从养老院的正门传来，一行四人，迈步走了出来。
    “飞哥，什么状况？”我身后一个青年问道。
    “谁叫代？”我抬头看着张维，伸手指了他一下，看着旭哥龇牙一下，扭头冲着众人问道。
    “我叫代！”
    “我媳妇死那有你吧？”我扫向了他，站在台阶之上问道。
    “对！”代一下挣扎开元元的手臂，往前迈了一步，想看清楚我。
    “艾雷，用你磊哥的方法，告诉告诉他啥是亡命徒！”我伸手遥指代，完转身奔着台阶之下走去。
    “亢！！”
    艾雷枪口扫向，刚刚迈出一步的代，极其突然的扣动了扳机，呈弧形的散弹，刮在代左肋穿了过去，子弹迸溅在车门子上，直接干出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