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后宫女人身上的事,黎天民总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冯小怜,他一想到,如果换成冯小怜,如果她也因为某些不起眼的小事“凉了”,这寂寞余生该当如何度过?
黎天民不擅隐藏自己,喜怒都形于脸上,他因想到冯小怜,口气也变得怜惜许多。
陈俊生见状,神情古怪得看了他一眼,旋即尖着嗓子“咯咯咯”得笑道:“大人是初进宫吧?像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的事儿,在这后宫里,是最常见不过的了。大人见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让公公见笑了。”黎天民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道。
陈俊生见黎天民憨态可掬,面上笑得越发灿烂了,他忽然凑近黎天民,神秘兮兮的问黎天民道:“诶,大人,杂家问你个事儿,不知大人方不方便。”
“公公请问。”黎天民见陈俊生忽然这样神秘,只道是什么重大的事,忙低眉凝神静听道。
“大人和方才那位‘刺头’,是不是……”陈俊生顿了顿,伸出左右两只手的食指,比了比,道:“是不是一对儿?”
黎天民见状,面色登时大变,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否认道:“公公这说得是哪里的话,卑职和厅厅俱是七尺男儿,怎、怎会……”
陈俊生见黎天民反应这样大,忍不住掩嘴“咯咯咯”笑了起来,道:“杂家原还只是猜测,但见大人这般反应,便越发肯定了。其实啊,这也没什么,寻常得很,大人无需如此介怀。”
“公公这、这是何意?”黎天民脑门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有些结巴的问道。
“杂家的意思,这在宫里头,这都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陈俊生久在齐安帝高玮跟前伺候,魑魅魍魉、妖魔鬼怪见得多了,黎天民在他跟前还能有什么秘密,简直跟个透明人儿似得,他看了黎天民一眼,淡淡道:“后宫之中,内监和内监、宫女和宫女、侍卫和侍卫、内监和宫女、宫女和侍卫、侍卫和内监,磨镜对食、分桃断袖,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不然,您让这些痴男怨女如何消磨宫中的漫漫长夜?大人入宫之日尚浅,久了,便见怪不怪了。”
陈俊生的这一席话,让黎天民突然忆起了很多事。
那一次,何厅厅约他去青山院寻乐子,按他想法,一人一个,各自一个屋子,行一行乐,那也就是了。
可何厅厅却以手头紧,只能找一个为由,非要青山院的小红一女侍二人。
对此,他本是抗拒的,但抵不住何厅厅软磨硬泡,最后还是从了。
他因把身下那个女人想象成了冯小怜,加上久未发泄,行乐时特别沉醉、也特别用力,可等他快要完事时,却忽觉有人在抚摸、亲吻他的身体,他原还以为是那个他们花了钱请来的女人,却没想到竟是何厅厅不知何时从另一头转到他的身后,他身下的长枪有意无意的在他股间摩挲,一双手更是不规不矩的在他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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