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阎王爷

第七十八章 两害相权取其轻

    
徐晓曼冲上来掰那中年男人的手,徐妈死死地抱住她,哭道:“丫头!别去!……他们打你!”
    男人转头对徐晓曼道:“这就是你男朋友?他不是个小老板吗?很有钱吧?怎么不见他拿钱给你花?”
    “不用你管!”徐晓曼又羞又急,奋力挣扎想要扑过来。
    破裤子添油加醋道:“你们又是开网吧又是开酒吧,每月总有好几万收入吧?给我们点怎么了!别太过分了!”
    我被那男人掐得喘不过气,看着徐晓曼满脸泪水,手腕被徐妈抓得发红,只得示弱道:“你放手,有话好说。”
    男人松手,破裤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就知道你没种。”
    我没理他,心里发狠道:下次见面让你知道小爷有没有种。
    徐晓曼扑过来,捧起我的脸左右看看我的脖子,急道:“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我搂过她,“没事。”
    我对众人道:“我这次来,一来是看望徐叔,二来是商量跟徐晓曼的婚事,我俩也不小了,碰上喜欢的人不容易,想定个日子把婚事办了。”
    老徐心中舍不得,又巴不得女儿快点摆脱徐妈一家的纠缠,眼巴巴地看着徐晓曼道,半天挤出了“同意”两个字。
    我又对徐妈道:“您这边的情况,我之前的确不了解,是我疏忽了,既然您也在这里,咱们就一起商量一下礼金吧,我打算给徐叔10万,给您10万,您看怎么样。”
    中年男人弱弱哼了一声,仿佛鼻子里有条毛毛虫,“一码是一码,礼金你当然得给,”他笑着看向徐妈,“谁让她生了你老婆呢,是吧。”
    又指向老徐道:“你该掏的钱,一分也别想赖!”
    我扒拉开他指向老徐的手,“钱的事,总要等到徐叔康复了再说,哪有这样趁人之危的道理。”
    大约是因为我答应给他们钱,中年男人倒是忍住对我客气了些,想要张口说话的破裤子也被他拦住了,我继续道:“我先表个态吧,3天内礼金肯定给你们送过去,但我也有个要求,徐叔康复之前你们不能再上门来闹了。”
    中年男人给破裤子使了个颜色,破裤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会儿,“你敢耍老子,老子废了你!”
    钱的事有了着落,这一家子才有了离去的意思。
    临走,徐妈欲言又止地想解释两句,干脆被丈夫硬拽了出去。
    破裤子最后一个出去,临走前,他得意地朝我比了一下中指,要不是考虑到打不过对方爷俩,我肯定得一脚踹这小子脸上。
    徐晓曼把头靠在我胳膊上,低声道:“对不起。”
    我摸摸她的头顶道:“又不是你能选择的。”
    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卡里有11万,是我存的,咱们就把这个给我妈吧。”
    “连彩礼都要你自己出,我还是人吗?”我推开银行卡,“你放心吧,我有钱。”
    徐晓曼不依,“你有没有钱我还不知道,连房子都抵押了……”
    我一愣,“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徐晓曼撇撇嘴道:“不然,你哪儿来的钱跟李藤折腾出几家那面大的夜总会?”
    我不做声了,徐晓曼继续道:“干嘛瞒我?你以为我是因为房子才跟你在一起的?”
    “当然不是,”我看着她的双眼,解释道:“不想让你操心而已,房子嘛,大不了以后给你买个别墅,凭你男朋友我的本事……”
    徐晓曼笑道:“我知道,凭你的本事迟早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我坏笑道:“那我先把白富美迎娶了呗……”
    “咳咳”老徐大声咳嗽了两下,眼睛却是瞄向别处的,待我俩不说话了,他才将不知何时摸出来的一个红本本递给徐晓曼,“这是咱家的户口本。”
    说完又深深看了我一眼,“唉!女大不中留啊!”
    我看着那沉甸甸的户口本,小心问道:“您这是,让我们现在去登记啊?”
    老徐一瞪眼,“你小子还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我心中早已是一阵狂喜,“徐叔……不,爸,我一定对晓曼好……那啥,不然您揍我!”
    老徐瞪了我一眼,“我不要什么彩礼,就一个要求。”
    “嘿嘿,您说。”
    “现在年轻人不是流行什么旅行结婚吗?你俩也旅行去,去得越久越好,省得她妈来闹腾你们。”
    “爸!”徐晓曼握着老徐的手,不舍道:“我哪儿也不去。”
    我估计,老徐这也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让女儿受徐妈一家子折腾,不如便宜了我。头一次见这么大刀阔斧的爹,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对徐晓曼道:“旅行结婚也不错,不过咱们得先想办法把你妈这边的事处理好,以后老有这么一家子上门闹腾,日子过得多憋屈啊。”
    不等徐晓曼答话,我又对老徐道:“爸,这事您就交给我吧,您只负责养好自个儿的身体,以后跟着我们享福。”
    出了老徐家的门,徐晓曼掐了我一把,“我那个后爸,还有弟弟,一个赌鬼一个混混,我看他们为了钱什么都敢干,你对付得了?”
    “媳妇,你就瞧好吧。”
    徐晓曼开车,出了街口,问道:“回网吧?”
    我道:“一壶茶馆你还记得吧?先去那儿一趟。”
    徐晓曼一撇嘴,“你还敢去一壶茶馆?上次我都担心死了。”
    “所以啊,在哪儿摔倒,咱们就得在哪儿爬起来不是,这次哥给你补偿。”
    徐晓曼满心费解,却还是将车开到了一壶茶馆门口。
    许久不营业,招牌上,一壶茶馆四个字落了厚厚的尘土,门上还贴着封条,来往行人神色匆匆,说不出的萧索落寞。
    我下车,掏出一把钥匙,插进卷帘门的锁孔,或许是锁孔里进了灰尘,锁转动得十分艰涩。
    期间有几个路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
    “你……你这是……钥匙?……”徐晓曼站在旁边看着我,相当不解。
    我拉开卷帘门,又推开里面那层木质镶磨砂玻璃的大门,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牵着徐晓曼走进去,“结婚礼物,给你的,本来想重新装修好了再送你,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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