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最,缺个徒儿
“贵客,你别生气了。当时我真的只是被她震动了,往后再也不会有了!真的!”廷云再次解释。
“唉,我的痞木头,虽然你好可恶,但看在你这么知错的份上,那我——先原谅你一下。不过你说的啊,往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若一旦还有,那——我可要好好欺负你一顿,就用我现在所拥有的力气!”卿霓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是在揶揄而笑,同时可能还有些俏皮姿态。
廷云暗中松了口气,忙转问:“贵客,你人在哪儿?”
“干嘛?”
“我想见你啊!”
“哼,先等着。”
廷云苦笑一接:“贵客你说话不算话,你还在生气。”
“是啊!我说了只是先原谅你一下,并不是一下就原谅你。”
廷云感觉有些头晕。
“噗嗤!”
廷云听得这动听笑声,却是更加想念来:“贵客,我想你了,真的,真的。”
话语中的相思,毋庸置疑。
卿霓似乎也在克制着自己。
“一会儿,就等一会儿,好吗?”卿霓柔声道来。
廷云无奈,只得应声:“好。”
谁知,“痞木头,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呢?”
廷云一震,忍不住道:“贵客,她……她并不坏。我求个情,你能不能……放过她?”
“哼,痞木头!你心里果然还在抱着她!”
廷云大汗,忙道:“哪有!不过就是……她现在是我选定的媚页城之王,所以,贵客,别太难为她,好吗?”
“真的要——求情?”卿霓却是这般一接。
廷云听着,感觉这语气有哪里不对,但却也没多想,最终回了一声嗯。
然而,就在声音一落,廷云忽然感觉自己胸口被什么捶了一下,好疼!
几乎疼得他呲牙咧嘴!
完了,我的大姑奶奶真生气了!
可是,她这是为什么啊?
是我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唉,该死,我到底说错什么了?
正一个劲反省自己的廷云,渐渐忘了疼。
忽然,他却又震住了!
因为他感觉有个人正在抱着他,虽然自己看不见,但这种感觉就是这么真实!
而且,没错!这人身上的香味,正是属于他朝思暮想的贵客!
反应过来后,他立时抬手搂着!
紧紧地搂着,哪怕还是看不见。
“贵客,出来好不好?我真的还想见你!”
怀中人儿却是一回:“哼!不好!等你想明白到底错在哪儿,我再决定也不迟!”
话虽这般说着,但她抱他的手却一点也没松,同时,她全身竟还有意无意地贴紧来!
那柔软,那力量,仿佛就要把他给融为一体!
深吸不了的廷云再也不管了,双手摸索着她身上束缚,一点一点解开着。
而察觉后的人儿却是当作不知,任他为所欲为。
也许,终究是克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思念吧。
所以,在被他烧得无法再矜持之后,她也不再隐匿自己,一点一点呈现在他怀里。
“真好看,我的贵客果然又变漂亮了。”廷云没说假话。
这一刻,他的大姑奶奶真的不逊色君丫脂。
她的美,才是惊天动地!
才是真正让他无时不刻想念的!
才是真正让他血液让他灵魂沸腾不休的!
“哼!知道错哪儿了不?”卿霓凝着他,神态不悦。
廷云只凝了一下,便迅即吻住了她诱/人无比的红唇。
深情,在这一刻里,轰然席卷!
她很快,便被他压倒来。
她慢慢回应着,亦在转瞬之间解掉了他身上所有束缚。
而他不傻,他早已察觉自己已身处她的页囊之中,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等一下。”就在他要攻占之时,她却出声来。
他强忍思念,回:“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用求情两个字,那是对你的侮辱。”
她强忍不笑,接:“那你该用什么?”
“呃,或许应该用商量!我和你,是夫妻,一切事,皆可商量,对不对?”他小心翼翼地问着。
她撅嘴,道:“不对!我是你的,我们之间所有事,你都可以做主!”
他忍不住逗道:“那现在呢?”
她面红耳赤,一提力,倏然翻身反压来,恼羞道:“你是我的!你所有念头,我做主!”
他尴尬,欲语。
她却已吻住了他嘴,贪婪般吮尝起来。
同时,亦已然将他占据。
疯狂,在这一瞬间解封!
无尽翻/滚,无尽缠绵,随之到来。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有所平息。
她还是压在他身上,手指头则在心口一圈又一圈地圈着。
他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背,偶尔往下试探着。
她用眼瞟他,时不时。
那模样,尽是恼羞!
“这次能待多久?”他轻声问来。
“你想我多久?”她反问。
“天长地久。”他认真一回。
“贫嘴!”她已经不在恼羞他那又在作怪的手了,相反,她整个身躯更是有意无意地压紧来。
察觉她再次炽热,他二话不说,猛然翻身,再次攻城掠地!
她回应,激烈回应。
仿佛,恩爱终是一切!
一次次,一沉沉,一声声!
…………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又有了平息。
“等陪嫁的(武仙娘)一来,我就离开。”她边圈边语。
闻言,廷云心中无限喜悦。
因为他本以为她这一次也是来去匆匆,完全没想到这次她可以陪他这么久。
“别高兴,陪你,也是要好好欺负你!”她瞟他。
他开怀笑凝,双手已然很习惯在她/腰/臀/逗留。
神情很享受的她,闭上了双眸,喃喃:“娘催了,要孙子。”
话落,廷云傻眼。
敢情她这次会待这么久,竟是丈母娘催生之故啊!
想着想着,他不禁笑了起来。
“笑你个头!”她睁眸瞬恼,再次翻身而上。
他再次意动,双手猛然一锁,无尽吻索。
完全无法免疫的她再次沦陷,再次二合为一!
…………
多久已然不再是多久,直到其中某人彻底精/疲力/尽(其实,她这般折腾他,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要去除潘赛安雄暗留在他身上的欲绝之力,而去除的最好办法自然就是与之欢/爱)。
“贵客,君丫脂你打算怎么办?”
“最,缺个徒儿!”
他呆住。
“往后,我看她还有脸无视师伦!”
他内心为君丫脂未来忍不住一叹,唉,君丫脂,实在是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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